“一件和天緣神功有關的東西!”
陸逍遙此話一出,羽軒又再次被雷倒,張着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知道你很困惑,困惑我怎麼會知道逍遙迷情扇的秘密,至於原因,我也不方便說出來,總之,只要你答應這筆交易,於你、於我、於燕姑娘,都是一件好事。”
“你看能不能這樣,有些事情或許你不好說,我替你向燕姑娘解釋一下,說不好,燕姑娘聽了之後也就看開了!”
“不行!要麼接受交易,要麼拒絕交易!”
“我就不明白,騰越鎮那麼多人,你怎麼就偏偏選中我呢?”
“因爲我欣賞你,還因爲你有能力保護她!”
“欣賞”二字一出,羽軒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瞬間雞皮疙瘩落滿地,心中暗慌:“他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倘若我拒絕交易,結果又如何?”
羽軒趕緊轉移開了話題。
雖然陸逍遙給的回報很誘人,雖然羽軒也有點同情燕雨竹,但是,若要拿別人的感情來做兒戲,羽軒斷然不會答應。
“若拒絕,從此以後,你便是逍遙的敵人!逍遙有把握和你同歸於盡,信與不信,在你!”
陸逍遙冷冷的說完,便起步離去。
“從明天開始,我會停止投放漂流瓶,是敵是友,你自己權衡!”
陸逍遙走出幾步後,突然停下來,頭也不回的補了一句,接着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呵呵!呵呵呵!。。。。”
陸逍遙走後,羽軒無奈的笑了起來,這是什麼理由啊,交易不成就是敵人。
其實,不用陸逍遙開口,羽軒自然會去接近燕雨竹,只不過出發點不同罷了,特別是要弄清唐兜兜一夥爲什麼會在騰越鎮離奇蒸發,這就更需要燕雨竹的幫忙。
“呼。。。。!”
羽軒擡頭仰望蒼穹,深吐一口氣,接着便往鎮裡走去了。。。。
當羽軒回到客棧時,他房間裡的燈竟然亮着,羽軒不由一怔,將耳朵湊近房門,窺探起裡面來,可是,奇怪的是,裡面靜得連一隻蚊子的哼叫聲都沒有。
好奇之下,羽軒一把推開.房門,將扇子置於胸前,以防被人暗算。
但是,房門一開,羽軒頓時無言了,只見自己的房間裡竟然多出了六尊雕像,有的的坐在凳子上,有的卻坐在牀沿上,都閉着氣,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不是那六位山大王,還能是什麼?
“小子!你不是說七妹已經到騰越鎮了嗎?爲何我們將騰越鎮翻了一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七妹?”
張天輝“嗖”的一聲,從牀沿上彈了起來,指着羽軒就是一陣大喊。
原來這兄妹六人白天將騰越鎮搜完了一遍,就是沒有找到張玉萌,所以,回來之後便跑到了羽軒房中,等着他回來解釋。
“三哥!!”
錢飛飛看張天輝有點衝動,於是便跑上去拽住他的手,要拉他坐回去。
卻不料,張天輝一揮手,重重將錢飛飛甩開:“怎麼?心疼他啦?才見過兩次面就這樣圍護他,你說你賤不賤,別人給你弄一個假貨就把你騙上牀了!”
張天輝說完,一把扯下錢飛飛頭上的蝴蝶釵扔在地上,一腳將它踩爲兩截。
“三哥,你。。。。!”
錢飛撿起破碎的蝴蝶釵,看了張天輝一眼,眼淚汪汪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爬在牀上嗚咽起來。
“說完沒有?說完了立刻給我滾蛋,六妹那點得罪你了?你要這般羞辱她!你這個滿嘴噴糞的傢伙,給老子滾出去!”
鄒玉通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接着憤憤的對張天輝吼了起來。
張天輝吹了一下鼻子,瞪了羽軒一眼,便像一頭蠻牛,橫衝直闖的衝出了房間。
看着眼前的場景,羽軒自然不是滋味,但是,他又能怎麼樣呢?按他的想法,張玉萌確實要在騰越鎮才合道理,誰知,來到騰越鎮後那些人都蒸發了,就連答應和他合作的李羅也未曾露面。
“劉少俠,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呢?”
張天輝走後,鄒玉通冷冷的對羽軒說道,從語氣來看,明顯有點不爽,這也不能怪他,張玉萌是她們一手拉扯大的,感情自然深不可言,找不到她,大家自然心急如焚,所以纔會發生剛纔那一幕。
“大當家,再給我一杯茶的時間!我自然會給你一個說法!”
鄒玉通重重的哼了一聲,也道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許了吧。
羽軒輕輕合上房門,然後搖着扇子,在屋內踱起步來。。。。
“不知大當家還能不能再相信羽軒一次!”
半杯茶後,羽軒突然止步,果斷的對鄒玉通說道。
“說理由,理由充分就信,若理由不充分,那還信個屁啊!”
鄒玉通沒有表態,但李華廣卻將話接了過去。
“不瞞幾位,其實我先來的那幾位朋友也在騰越鎮離奇蒸發了!”
“噢?真有這等事?”
鄒玉通聽後,臉上的僵硬立刻被困惑之色取代了。
“嗯!千真萬確,分明有人見她們在騰越鎮下了車,而我卻尋不到她們,所以,我覺得騰越鎮內正在醞釀着一個陰謀,一個巨大的陰謀,但是話又說回來,鎮內若有任何風吹草動,作爲騰越鎮霸主的燕北飛豈又不會察覺?”
“你的意思是,七妹之事和北虎門有關?”
“不錯!”
羽軒點點頭,果斷的回道,他現在雖然還想不出燕北飛這樣做的理由,但是,他還是將這把押在了燕北飛身上。
“媽的,好你個燕北飛,我明天一定拆了你的北虎門!”
鄒玉通攥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罵道。
“不行,現在還不能和燕北飛來真的!”
“爲什麼?”
“假如你是燕北飛,人質在你手上,我若和你拼命,你會怎麼樣?再則,這裡不是青龍寨,而是騰越鎮,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不能太過偏激!”
“人在他手上是你說的,這樣做不行,那樣做也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
鄒玉通顯然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從明天起,你每天帶着幾位當家到北虎門外要人,只許聲揚高喊,不能肢體摩擦,三日內必見分曉!”
“明白!明白!劉少俠果然睿智過人啊!”
鄒玉通似乎明白了羽軒的用意,頓時冷靜了不少。
“睿智過屁,你記住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信任你,若依然沒有結果,我第一個不饒你!”
李華廣又將話接了過去。
李華廣話音剛落,羽軒身體突然微微一怔,接着便緩緩向桌子走去。
“呯!”
“啊。。。!”
羽軒走到桌子面前後,右手突然在桌面上一掃,抓起一個茶杯猛然向房頂揮去,瞬間,茶杯打破瓦片的同時,從房頂上傳來了一聲慘叫。
尉遲冷仁聽罷,一閃身,往窗外飛了出去。
“唉。。。!看來這騰越鎮的水當真不淺啊!”
鄒玉通不禁深嘆一口。
“大哥,跑了!”
鄒玉通話音剛落,尉遲冷仁又從窗外飛了進來。
“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就不打擾劉少俠休息了!今晚鄒某失禮,還望少俠別往心裡去!”
鄒玉通起身拍拍羽軒的肩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着便帶着幾位當家離開了羽軒的房間。
幾人走後,羽軒便關好門窗,滅了燈,在牀上打起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