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些的田契原本是放在我的夫人那裡的,而之所以現在會在我的身,還是因爲我的夫人在我用兵前交給我的,她對我說,她清楚現在雲南的情況,而且唐繼堯雖然是我的結拜兄弟,可是畢竟這是戰爭,無論是誰都要相信同時卻也不能完全相信,所以她將這些田契交給了我,讓我以備不時之需,而且一句話說得好“大炮一響黃金萬兩。www.vodtw.net”這絕不是一句空話啊,作爲我的女人自然是明白這些道理的,所以她纔會如此。
畢竟打破一個多年留存下來的枷鎖,沒有這樣的野蠻與暴力的話,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戰爭雖然是對於國家的最大的傷害,可是同時也是對於國家最好的推進劑。我享受戰爭,但是我的家人,我的妻子,我的一切站在我身後的親眷們,任誰也不會與我有相同的想法, 雖然他們常說,既然是我自己的選擇,那麼要支持我,不拖我的後腿,但是我知道,雖然我每次出征的時候,他們總是信誓旦旦的告訴我我一定能夠大勝而歸,可是我知道這只不過是他們在我面前裝出來的淡然。
他們每每在我面前的談笑風生,他們在背後,或許早已流盡了自己的淚水,所以他們在背後已然流盡了,我又如何能夠接受他們在我的面前只愛一次落淚那?或許那不是淚水了,那早已是他們的血,是他們的對於我的關懷,是他們自己的希望……
這也是爲什麼我手裡拿着那麼多田契卻在一次譁變的時候,我沒有拿出來安撫我的軍隊,其實這一次我也未必像這樣,但是沒有辦法,雖然現在全軍士氣很足,但是我知道現在的軍心並不穩定,如果再來一次譁變的話,那麼我軍即便是不會此潰散,恐怕也會落入低谷,再無戰意,所以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辦法,纔會將這些田契拿出來並且讓朱德冒着危險前去成都變賣。
當然了,要說明一點的是,雖然我的人在雲南,而且那個時候我也是雲南的都督,但是我的田契卻沒有一份是雲南本地的,大多都是北方或者是華北地區的,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那是如果我真的出現意外了,我不相信會有誰能夠容下我的家人再在雲南容身的,當然了這樣的情況是需要特定前提的,可是即便是這樣,我也咬做好考慮,不然的話,到時候兩眼一碼黑不算,我人都已經死了,我是有辦法又能如何和那?
說起來,我現在真的要多關心一下雲南本土的戰事了,雖然我相信唐繼堯、李烈鈞能夠將龍覲光抵禦在廣南之地,可是怎麼說那,我真的覺得這一次龍覲光突襲雲南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我派出了一些人,去各方面打探消息,這些人雖然帶回來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前去成都的朱德這一次帶回來的不單單是白花花的銀票,還有一個讓我非常關心,而且與我軍切實利益以及未來動向密切相關的詳細。
那是孫先生的革、命軍終於有了動靜,而且這一次還是小打小鬧,可以說得是驚天動地了,而之所以這樣的驚天動地的消息我們沒有聽到一絲風聲還是因爲袁軍對此事保密的極爲嚴密,說起來,其實朱德正常來講是無法得到這樣的消息的,但是這真的算是運氣,朱德有一個同鄉的好友,此時正在川軍任職,當然了,職位肯定不高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大晚的在街邊的小酒攤喝的爛醉了。
正巧那一天朱德夜裡無事,出去走走,正好看見可他這個同鄉,兩個人在外相遇自然是有很多的話要說,所以兩個人這麼坐在小酒攤一直喝到了天亮,當然了朱德的酒量極好。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還有任務所以並沒有放開酒量,可是他如此,但是他的那個同鄉卻不是這樣的,之前說了,那個同鄉原本已經醉了,再加和朱德又喝了那麼多酒,也變得爛醉如泥,開始口不擇言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說了,這其包括革、命軍的最新動向,據說此時的孫已經回到了國內,他藉助洪家一門的勢力、財力與影響力,藉着我護國軍的風頭,很快的拉起了一支隊伍,番號還是適用革、命軍的名號。
而且這一次孫的革、命軍與之前的那兩次不同,之前得那兩次實在是革命軍雖然驍勇但是其裝備實在是太過……不過這一次不一樣,因爲這一次革、命軍的主要組成部分,是一羣有信念緯二路國家愛可以犧牲個人的有志之士,他們還有一個相同的背景,那是他們都是北洋軍的一部分。
姜華的部隊駐紮在金陵地界內,但是卻不敢妄動是因爲他們的是真的忌憚馮國璋的金陵軍,而且說起來雖然姜華部得到了一處軍械倉庫的彈藥儲備以及武器裝備,可是說起來有時候很多的武器裝備在手裡,可是自己的手下缺米有那麼多可用之人卻是也是一種折磨,而且這樣一來的話,很可能那些武器裝備這些軍人眼的寶貝,卻容易變成麻煩,而且還是那種注意讓持有者置身死地的一種麻煩。
而且現在明顯的,因爲姜華部突破了北洋駐軍的防禦,開闢了革、命軍的進軍路線,這也導致了他們暴露了自己的裝備配置,從而曝光了革、命軍這一次來勢洶洶、來者不善的特點,當然了或許這一特點只是針對姜華部的,但是看起來那是整個革、命軍的整體實力,所以說起來也是因爲這一點,纔會導致馮國璋親自通電孫,說起來,兩軍交戰,尤其是在這樣的態勢下,馮國璋這樣的行爲是不在常規之列的。
但是說起來,其實馮國璋的心裡是真的不看革、命軍的,不單單是因爲其兩次成功鎮、壓革、命軍,還因爲其實說起來那些被孫納入麾下的革、命軍雖然其不乏有北洋軍的精銳部隊倒戈,但是更多的卻還是一些進步人士,以及北洋軍的散亂部隊。這樣的部隊組成的革、命軍又怎麼能夠讓一直統治精銳部隊的馮國璋看在眼裡那?
要是將他們都放在眼裡,那馮國璋不是馮國璋了,其實也不單是因爲這樣,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使得馮國璋看不這些革、命軍的是雖然革、命軍戰鬥英勇,但是卻沒有什麼實際的戰術設置,與北洋軍之間發生的戰鬥,三次勝利,至少有兩次是因爲他們的野蠻的進攻而使得北洋軍人心驚膽戰。
雖然這也絕對是軍人應該具備的素質,可是依靠這樣的素質去打仗,真的不是一個正規軍該有的,而且作爲軍隊的領袖,這樣的作戰方式,容易造成極大的傷亡,對於自己不下的消耗過大,這裡所說的消耗不單單是因爲人馬的死亡,還有因爲受傷從而需要休養而不能夠投入下一次戰鬥的戰損,而且這樣的破釜沉舟的打法,對於彈藥、武器的節流非常的不利,容易導致武器彈藥的缺失、不足,從而使得整個部隊在一戰之後,沒有了再戰的本錢。
當然了,這樣的情況暫時是不會發生的了,畢竟這些情況發生的時候,都是在武昌起、義之初革、命軍經常會發生遇到的問題,到了後期有了明顯的改觀,到了二次起、義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基本杜絕了,不過雖然是這樣,可是因爲一點革、命軍確實找到了不少北洋將領的白眼,這其對此最爲不屑的要數馮國璋了。
這代表着什麼,馮國璋這樣的喻表示出了什麼,不言自明。而且這一次馮國璋親自通電孫那一份電報,最後的署名,足以表明了馮國璋這一次真的動怒了,而且這一次他的怒火,恐怕真的不單單是革、命軍能夠承受的。並且,馮國璋其實在通電給孫的時候,還向臨近五省的將軍們發了一折電,這電的內容不得而知,但是想來也應該是要求他們率兵圍剿革、命軍的同時,警告他們不要起什麼非分之心,這一類的話,當然了,馮國璋是一個老油條。
而且這五省將軍雖然歸屬在他的帳下,但是他卻也不敢在這樣特殊的時候對他們說一些過於直白凌人的話,所以想來馮國璋的語氣應該是非常委婉的,但是用詞卻應該是異常準確有力的。其實說起來,馮國璋不將革、命軍放在眼裡,但是他不得不對另外五省將軍們手下的北洋軍加以重視。雖然馮國璋威望極高,可是她也清楚孫這個人的能力,恐怕是昔年身帶六國相印的張儀都未必有孫的口才以及他的辯術,當年要不是孫的三寸不爛之舌,又怎麼會有曾經的革、命軍那?
馮國璋代表北洋方面,當然了,他這是沒有得到任何授權的,可是他再沒有得到授權的情況下,還能夠如此說話,足可以表現他馮國璋本人對於自己威望的自信,與此同時,也表明了馮國璋在北洋軍的地位,加入歡樂任何一個人,當然了,除了袁世凱之外,恐怕能與馮國璋肩的也只有段祺瑞了,可是我這樣的話,即便是現在的段祺瑞也是絕對不敢說的,能這麼說話的現在除了袁世凱之外,只有馮國璋一個人了。
馮國璋是這樣通電護國軍的,他在電錶示,他一個人代表全體北洋軍,要求護國軍暫停腳步,當然了這不是停戰協議,只不過是馮國璋讓蔡鍔暫時觀望的一份協議罷了,觀望的自然是革、命軍的下場,而且這一次說起來馮國璋時真的動了殺心了,而且也是因爲他的決絕,才使得鄰近五省的將軍們不但沒有敢輕舉妄動,反而還聽從馮國璋的命令,將南京及其鄰近五省封了個水泄不通。
看起來這一次馮國璋是想將孫也此除掉了,當然了,雖然馮國璋在電保證,只要蔡鍔這個時候同意觀望,那麼他能保證曹錕不會藉此襲擊護國軍,而且他拿出來做保的不是別的,正是他手下的二十萬金陵軍。他在電說,如果蔡鍔同意觀望,可是曹錕卻依舊對護國軍展開攻擊的話,那麼他將自己的部隊的一部分叫給蔡鍔指揮,而且不單單隻有一封電通告給了護國軍,同時隨着電一併發出的還有馮國璋的對外的通告,其的內容是如果蔡鍔選擇觀望可是曹錕卻還是指揮北洋軍偷襲護國軍的話,那麼他講自己的部隊的一部分交給到蔡鍔的手裡。
袁世凱這份通電的發表,再一次引起了熱潮,同時國際對於國內部政、治組成結構的爭鬥以及國對內戰爭的分析也有了新的觀點與看法,同時國際對於袁世凱與馮國璋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有了很多的議論;而馮國璋在得知了袁世凱通電響應的消息之後,他竟然再一次通電,表示自己接受袁世凱的授權,同時再次向護國軍保證,只要他們在北洋軍剿滅革、命軍的時候,選擇觀望的話,那麼述保證能夠嚴苛執行。
而後袁世凱又發電表示自己支持馮國璋,同時重申自己的通電支持的角度以及自己已經向馮國璋授權代表北洋軍的事實。這足以說明現在袁世凱的態度了,可是馮國璋與袁世凱這兩邊雖然鬧得熱火朝天的,可是現在真正擔憂的人,是孫而不是別人。孫說起他是清楚此時護國軍的處境的,雖然說兵乃用氣之法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可是孫清楚,護國軍雖然接連勝利,但是全師疲憊,再加雲南後方出現的問題,所以現在護國軍需要的已經不是進軍的速度了,也不是戰爭的勝利,而且需要好好的休整。
袁世凱與馮國璋這麼一弄的話,假如蔡鍔真的接受了他們的提議的話,那麼沒有了護國軍在外部給袁世凱造成麻煩的話,那麼他在內部的革、命軍想要做出成績那是絕不可能的,而且他也清楚馮國璋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兩次敗在他的手這絕不是一個巧合,所以孫真的擔心如果蔡鍔接受了馮國璋與袁世凱的提議的話,那麼革、命軍這一次必然還是一個失敗的下場。
不過有一點還好,那是雖然面描述的行動非常的多,但是卻都是在一天之內進行且完成的,所以護國軍方面尚未有所迴應,可是也正是如此,孫纔會心急如焚,他想要聯繫到護國軍可是卻沒有任何一種方式能夠使得他在這個情況下聯繫到護國軍,當然了,這不能排除護國軍故意爲之的可能,可是無論怎麼樣講,現在的孫只能聽天由命,但願蔡鍔不會接受馮國璋、袁世凱二人的提議。
我知道此時此刻革、命軍的孫先生肯定會千方百計的想要與我聯繫,因爲我們兩個人都知道,護國軍與革、命軍雖然不是同源,但是至少現在看起來我們兩個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所以他此時最需要的是我的態度,而我所需要的額也是他的態度,當然了我們兩個人的態度的點是不同的。
孫先生希望能夠得到我的支持,而我則希望得到孫先生給我的許諾,我希望他許諾我、日後我軍討袁成功以後,革命軍不會與我等爲難此爲其一,其二也是關於他本人的問題,那是假如是我打入北、京,奪了政、權的話,那麼我希望他不要學着昔年時袁世凱的行爲,從我手奪走那用血鋪而成的道路,以及這道路沿途的風景與美好的終點高峰。
當然了,這是我的殷切希望,這麼說雖然不恰當,但是我卻也不願意掩飾我對於最高權力的渴望,因爲我知道,我的很多想法,能夠實際的造福這個國家,而且說起來,無論是我,還是袁世凱,亦或者是他孫,我們三個人出身說到底都差不多,那麼爲什麼只有他們兩個能夠作爲最高的領導人那?
棋局擺了,我已開始的時候,我還豪氣干雲的對他說:“我可以讓你半子哦。”我之所以讓他半子是因爲這是我對自己的底限,如果讓的再多了,我怕我無法贏他了,而且其實說起來,雖然只是半子,但是很可能是這半子 的差距,能夠逆轉戰局。
鄒若衡沒有說什麼,不過從他的眼神裡我卻可得出他好像已經參透了我的小九九,說起來我讓他這半子一是爲了表示我這個人的棋藝,同時也是爲了有了結果之後做打算,我要是勝了他,他可以說是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