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起來,其實馮國璋的心裡是真的不看革、命軍的,不單單是因爲其兩次成功鎮、壓革、命軍,還因爲其實說起來那些被孫納入麾下的革、命軍雖然其不乏有北洋軍的精銳部隊倒戈,但是更多的卻還是一些進步人士,以及北洋軍的散亂部隊。www.vodtw.net這樣的部隊組成的革、命軍又怎麼能夠讓一直統治精銳部隊的馮國璋看在眼裡那?
要是將他們都放在眼裡,那馮國璋不是馮國璋了,其實也不單是因爲這樣,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使得馮國璋看不這些革、命軍的是雖然革、命軍戰鬥英勇,但是卻沒有什麼實際的戰術設置,與北洋軍之間發生的戰鬥,三次勝利,至少有兩次是因爲他們的野蠻的進攻而使得北洋軍人心驚膽戰。
雖然這也絕對是軍人應該具備的素質,可是依靠這樣的素質去打仗,真的不是一個正規軍該有的,而且作爲軍隊的領袖,這樣的作戰方式,容易造成極大的傷亡,對於自己不下的消耗過大,這裡所說的消耗不單單是因爲人馬的死亡,還有因爲受傷從而需要休養而不能夠投入下一次戰鬥的戰損,而且這樣的破釜沉舟的打法,對於彈藥、武器的節流非常的不利,容易導致武器彈藥的缺失、不足,從而使得整個部隊在一戰之後,沒有了再戰的本錢。
雖然昔年時袁世凱曾經對馮國璋說要他不要過於的藐視革、命軍,還有孫這個人,可是每每如此,馮國璋總是笑着對袁世凱這樣解釋,或者說是辯駁,道:“孫之輩,雖爲英才卻非軍、政之才,可治一域,而不可治一國,能開闢,卻不能鋪。”而袁世凱每每見到馮國璋如此,唯一能做的是無奈的笑着搖頭,當然了,他這不是在否認馮國璋,只不過是不知道應該如何的積蓄這個問題與這個老家話繼續說下去。
而起馮國璋不止一次在酒桌,以及一些正式的場合對外宣稱,如果革、命軍再一次組建,並且兵進南京的話,那麼南京是他們的葬身之地,馮國璋還曾經大放厥詞,或者可以稱之爲對外宣稱,如果革、命軍膽敢再一次與北洋開戰的話,那麼他這一次要徹底將革、命軍徹底殲滅。
而且這個時候,馮國璋還曾借昔時秦國戰神名將白起的名號,號稱如果革、命軍膽敢舉兵犯禁的話,那麼他真的不介意自己學一次白起,重新打一場現代的“長平之戰”,由此可見馮國璋此人對於革、命軍的態度,以及他對於剿滅孫一脈的決心與信心,當年的長平之戰,白起與趙括代表秦趙兩國決戰,這一戰以趙國的失敗作爲結束,但是趙國所付出的代價絕不是單單的賠償稱臣,還有那被坑殺的四十萬趙軍。
而且這一次馮國璋親自通電孫那一份電報,最後的署名,足以表明了馮國璋這一次真的動怒了,而且這一次他的怒火,恐怕真的不單單是革、命軍能夠承受的。並且,馮國璋其實在通電給孫的時候,還向臨近五省的將軍們發了一折電,這電的內容不得而知,但是想來也應該是要求他們率兵圍剿革、命軍的同時,警告他們不要起什麼非分之心,這一類的話,當然了,馮國璋是一個老油條。
而且這五省將軍雖然歸屬在他的帳下,但是他卻也不敢在這樣特殊的時候對他們說一些過於直白凌人的話,所以想來馮國璋的語氣應該是非常委婉的,但是用詞卻應該是異常準確有力的。其實說起來,馮國璋不將革、命軍放在眼裡,但是他不得不對另外五省將軍們手下的北洋軍加以重視。雖然馮國璋威望極高,可是她也清楚孫這個人的能力,恐怕是昔年身帶六國相印的張儀都未必有孫的口才以及他的辯術,當年要不是孫的三寸不爛之舌,又怎麼會有曾經的革、命軍那?
雖然那個時候出現一支起、義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能將起、義軍到最後裝備的如此雄壯,而且還能夠與正規軍,且還是昔時東北亞地區最爲精銳的北洋軍展開一場又一場大戰,這絕不是一個巧合,所以此時馮國璋數日昂沒有將革、命軍放在眼裡,但是他真正擔心的是另外的五省將軍。
什麼事情最怕的都是後院起火,萬一要是真的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哪一省的將軍倒戈了,雖然馮國璋自信可以應付,但是如果五省將軍有三人倒戈的話,那麼馮國璋必敗,而且不單單是他必敗,是他手下的二十萬金陵軍,恐怕到時候也會作鳥獸散,並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手下的五省將軍倒戈也不是最重要,最棘手的,真正麻煩的是假如馮國璋的軍隊潰散了,那麼也沒有人能夠來代替他,當然了誰也無法替代他,來在此震懾護國軍了,到了那個時候,天下該是怎樣的情況,誰也無法預計與控制。
而且說起來那應該是馮國璋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因爲到那個時候不擔當是一個護國軍的問題了,還有孫的革、命軍,雖然現在革、命軍打着與護國軍一樣的旗號,護國討袁,但是假如那個時候,袁世凱已經被討伐了,可是這兩支軍隊畢竟還不是出於一個源頭的,到時候,護國軍、革、命軍、四散而亂的北洋軍,個地方的武裝組織再加那些心懷不軌的強虜盜匪……那真的不是一個能夠想象得到的場面。
其實也不是想象不到,是沒有人敢去這麼想,因爲那個場面啊,人間地獄!
所以現在馮國璋除了要警示五省將軍之外,還要儘快的鎮、壓革、命軍這不單單是因爲單一的出於對革、命軍的打壓,同時他知道如果自己的軍隊成功的話,那麼能夠對護國軍造成一定的打擊,因爲這兩支軍隊雖然不是處於同源,可是現在的情況來看,至少表面來看,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並且如果馮國璋能夠戰爭的話,那麼除了能夠擊潰革、命軍的話,還能夠給其他的人,那些正在觀望的人,已警告,讓感謝有可能頭腦發熱的人,迅速的冷靜下來。所以說起來,無論於公於私馮國璋鎮、壓革、命軍都是理所當然的。而馮國璋對於這樣的理所當然自然也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其實說起來,這一次馮國璋在這一點還是要謝謝孫的,要不是他這一次重新起兵,恐怕馮國璋的真的沒有藉口將自己的軍隊開始佈防設置在其餘鄰近省的重要關卡道路,而且不單單是這樣,馮國璋還截斷了鐵路,並且將內陸船運也都控制了起來,同時將南京的百姓撤離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這是一副決戰的姿態!
而且也是因爲馮國璋這樣的動向,雖然他的軍隊還沒有正式對姜華部或者說是對革、命軍刀槍相向,但是僅僅是他現在的這些佈置足以讓姜華部毫不敢輕舉妄動了,而且是孫也不敢在此時過度的與自己想要策反的將軍們聯繫了,說起來這不單單是孫一個人的做法,是那些原本已經蠢蠢欲動的將軍們現在也不敢輕易的與孫有所聯繫了!雖然馮國璋還沒有正式的與革、命軍交戰,可是是他這樣的行爲,已經可以稱之爲是對革、命軍的成功鎮、壓的第一步了!
馮國璋對革、命軍的第一招是命令自己的手下將姜華部所處的位置的後路給截斷了,而且不單單如此,馮國璋在截斷了姜華部的退路之後,同時還命令自己的一部軍隊,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向姜華部移動,而且還非常的大張旗鼓,按道理說,戰爭嗎,是兵貴神速,襲效,可是馮國璋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而且不僅僅如此,他在發兵向姜華部移動的同時,還向護國軍發電。
這樣的通電,使得舉國下,國內國外無不震驚,而且在馮國璋一份通電通告出去之後,不單單是北洋的各路將軍,是一些國外的使臣也都發電馮國璋向他詢問,他這樣的行爲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而馮國璋的回答一律只有八個字“一心爲國,平除逆匪”。當然了,他的這八個字的回答,在那些人的眼自然是堂而皇之的,可是是因爲這樣,所以也才使得國內外對於他的揣度猜度之言,越來越多。
而且說起來,雖然馮國璋這一次的行爲是針對革、命軍的,但是這不得不說,對於北洋軍的內部也是極大的震撼,這其最爲坐立不安的屬在北、京即將成功登基的大總統袁世凱了,不對其實現在應該稱其爲洪憲帝國大皇帝陛下了。在袁世凱得到了這份公開的通電之後,第一反應是要將自己手下的幾名將領統統的派到南京附近,而且隨之而去的還有他從給地能夠調度的軍隊。
當然了,這是袁世凱的第一反應,可是這絕不是他的行爲,因爲其實不單單袁世凱自己清楚不能夠那樣做,即便是他真的要這樣做,徐世昌也絕不會允許的,這不,還未等袁世凱如何,徐世昌已經來找到了他,與他論起了馮國璋這一次的行爲,並且與其磋商應對的辦法。
袁世凱聽了徐世昌的解釋,不由得這纔出了一口氣,可是他卻也沒有此改變自己的第一想法,只不過他是將部隊的重點從南京改變成了革、命軍而已。袁世凱與徐世昌磋商之後,最後終於定奪了下來,袁世凱以個人名義、及其北洋軍最高統帥的名義,響應馮國璋的通電,向蔡鍔表示如果其觀望的話,那麼保證曹錕部不會對其進行攻擊,而他將會派遣北洋軍的將領以及部隊,開赴南京,但是進兵不進省,在南京境地以外的地方,對革、命軍展開圍剿攻勢。
袁世凱這份通電的發表,再一次引起了熱潮,同時國際對於國內部政、治組成結構的爭鬥以及國對內戰爭的分析也有了新的觀點與看法,同時國際對於袁世凱與馮國璋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有了很多的議論;而馮國璋在得知了袁世凱通電響應的消息之後,他竟然再一次通電,表示自己接受袁世凱的授權,同時再次向護國軍保證,只要他們在北洋軍剿滅革、命軍的時候,選擇觀望的話,那麼述保證能夠嚴苛執行。
可是偏偏這樣的時刻,他還無法聯繫到護國軍,而且他也決不可能也沒有一點點的機會能夠與北洋軍方面聯繫,這樣的尷尬處境,又怎麼會不讓人感覺到頭痛那?而且說起來,現在最讓孫感到頭痛,還是在那一天接連不斷的通電之後的第三天,姜華部所報告給他的那一份戰報。
革、命軍姜華部,找到了北洋金陵軍的正面攻擊,其部隊死傷慘重,姜華率部突襲雖然成功,但是姜華本人卻因爲身受重傷而被北洋軍捕獲,姜華部面臨徹底崩潰的邊緣!
今天我又接到了報告,說北洋軍後撤十里,雖然這十里的距離好像小孩子邁步一樣,但是說起來這對於一向以強硬、紈絝著稱的北洋軍,能做出如此的行爲,足見其決心了,這一次恐怕我真的要做出必要的選擇了,只不過雖然我此時必須要做出選擇,但是卻不急於這一時。
我知道此時此刻革、命軍的孫先生肯定會千方百計的想要與我聯繫,因爲我們兩個人都知道,護國軍與革、命軍雖然不是同源,但是至少現在看起來我們兩個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所以他此時最需要的是我的態度,而我所需要的額也是他的態度,當然了我們兩個人的態度的點是不同的。
孫先生希望能夠得到我的支持,而我則希望得到孫先生給我的許諾,我希望他許諾我、日後我軍討袁成功以後,革命軍不會與我等爲難此爲其一,其二也是關於他本人的問題,那是假如是我打入北、京,奪了政、權的話,那麼我希望他不要學着昔年時袁世凱的行爲,從我手奪走那用血鋪而成的道路,以及這道路沿途的風景與美好的終點高峰。
當然了,這是我的殷切希望,這麼說雖然不恰當,但是我卻也不願意掩飾我對於最高權力的渴望,因爲我知道,我的很多想法,能夠實際的造福這個國家,而且說起來,無論是我,還是袁世凱,亦或者是他孫,我們三個人出身說到底都差不多,那麼爲什麼只有他們兩個能夠作爲最高的領導人那?
這不是我虛僞,而是我的習慣罷了,畢竟我是軍隊的統帥,所以保全我的面子我想這一點鄒若衡還是知道這其的必要性的,但是讓我玩沒想到的是,這棋局纔剛剛開始,不過二十手的時候,我遇到了我的第一個麻煩。
當然了,這個麻煩並不嚴重,只不過算是一個小小的波折甚至都算不得是麻煩,而當我緩解了那個麻煩之後,我又接二連三的不斷的遇到鄒若衡給我設置的問題,當然了,這些問雖然有的被我迎刃而解,有的讓我也是費了一番周折才得以應對,但是總而言之,我的這一條大龍還算是順利的。
當我仔細的計算了棋盤的敵我態勢來看,我終於相信了這一次我是勝券在握,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對鄒若衡道:“你要扎嗎的某一處不起眼的位置,而我看着他這手“閒棋”不由得一笑,我知道這是他在垂死掙扎了,而後我又繼續着剛剛的形式,對着他的白子圍追堵截,開始了圍剿,這樣他一手,我一手,足足又過了十八手,而在這時候,當鄒若衡又一顆白子甩在棋盤的那一刻,我知道了,這一場對弈我失敗了。
因爲鄒若衡那一條原本已經段爲幾節的大龍不但在一起翱翔而起,同時還將我那一條準備着吞掉他所有白子的龍,給困在了其,並且龍頭的位置還被他的龍頭狠狠的鉗制住了,想動都都不了,而且這還不是最叫人感到驚異與無奈的,最讓人感到驚異而無奈的是,鄒若衡這一條後起之龍,竟然還是一條雙頭龍!一顆龍頭牽制住我的龍頭,而另一顆龍頭,則是開始一步步的大口“吞吃”我的龍身!
“是!是!明白!”而後見鄒若衡放下了電話興高采烈的走到我的身邊對我道:“將軍,您猜,剛剛是誰打來的電話?”將軍,這件事情其實不用擔心,您可以派人去接應一下,當然瞭如果您信得到我我的話,我也可以帶人去接應押運軍餉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