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身後的大夫抖得厲害,呂月蘅無聲的嘆了口氣,“等過幾天就讓你走。”
“?!真的?”
“嗯,我就是缺個換藥的人而已。”而且他現在可不能像以前一樣,隨便想殺誰就殺誰了……如果他想留住這條命和她在一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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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莫小小很難得的在呂月蘅醒之前睜開眼睛。
幾縷陽光從木窗的縫隙鑽進屋內,落在四方的陳舊的木桌上,莫小小勾了勾脣,側頭看向躺在她身旁的呂月蘅。
此刻的他呼吸均勻,她可以清楚的聽到他規律的心跳聲,長長猶如羽扇的睫毛一如當年,看了就忍不住想探手去試試到底是真是假。
莫小小側身,單手支起頭領,另一手擡起便探向呂月蘅的眼睛。
“想做何?”呂月蘅閉着眼睛,卻準確無誤的扣住了莫小小的手腕。
雖然他也是累極,可是卻睡得並不是很安慰,就在昨夜,那種讓他難以忘記的森寒之前好似一直纏繞在他周身。
然而即便無夢,他卻一直醒不過來好似被鬼壓牀了一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森寒之氣才消失不見,他也才沉沉入睡。
睡得不是很安慰,莫小小醒來那側頭的小動作早已經驚醒了他。
“你一點都不好玩……”莫小小噘起小嘴,不悅的抽回手。
呂月蘅笑,擡手就在她鼓起的臉頰上捏了一把,“看起來精神不錯。”
原本他以爲莫小小這次看起來那麼嚴重,連走路都腳軟,卻沒想僅僅一夜便恢復了精神,而且看去來氣色也相當不錯,蒼白的臉頰變得紅潤,乾澀的脣也變得豐盈透亮,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心動不如行動,就在莫小小擡手拍掉他捏着她臉頰的手時,呂月蘅翻身覆上,將她壓在身下,“想咬娘子一口,給咬麼?”
“……”灼熱的氣息濺在她鼻息間,莫小小臉頰一熱,“不給!”
“不給也得咬。”說罷,呂月蘅低頭貼上她的脣,舌尖刷過她如抹了蜜一般的脣瓣,而後探入,挑開她微啓的牙關,捲起她軟綿綿的小舌,極盡纏綿……
氣溫漸漸升高,呂月蘅的手順着她的腰肢爬上她的圓潤,有些控制不住的從她的斜襟滑入。
“十六……”全身癱軟擡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外面……”
“……”深吸一口氣,呂月蘅收回手,而後湊近莫小小耳邊,“回到京都再收拾你!”
“……”莫小小因這句話小腹一熱,整個人又軟了幾分。
艾瑪!她果然是****,居然對這種調情的話放映如此大!
見呂月蘅翻身坐起,莫小小裝模作樣的正起神色,“我又沒得罪殿下,收拾我作何?”
“想收拾就收拾,還需要理由麼?”
莫小小嘴角微抽,呂月蘅已經坐在牀邊穿鞋,“我去給你弄吃的。”
一說到吃,莫小小感覺自己真快成豬精了,什麼都不做,一天就蹺腿等吃。
“別!”擡手拉住呂月蘅,莫小小道:“今兒個讓我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