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眨眼間,那龜裂已經痕跡已經佈滿整個玉鐲,隨即只聽‘譁--’的一聲若有似無的輕響,玉鐲瞬間碎成粉末,如煙一般消失不見……
侍衛被眼前的一幕驚到,還未沒收回視線,便見那綁在莫小小身上的粗繩也隨着玉鐲的消失,如被烈火焚燒般,變成黑色,然後化做塵埃。
怎、怎麼可能!
“呃……”被驚得眼珠差點掉出來的侍衛忽然瞳孔一縮,緩緩將視線移到自己胸口。
只見莫小小的左手不知何時竟緊貼着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那纖白如蔥段的五指微微曲起,指尖就這樣穿透了身上的軟甲衣服緩緩直直刺入他的皮肉。
莫小小身形嬌小,整個人都被魁梧的侍衛擋住,閩怡是看不到發生了什麼,卻依舊感覺到了不對勁。
沒有蹙起,閩怡對着侍衛的便道:“愣着作甚?”
侍衛想喊救命,想離莫小小遠遠的,想逃離那種詭異的森寒,想避開那隻已經刺入他皮肉的手。
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不僅無法動盪,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是瞪大了佈滿血絲的雙眼,看着莫小小那纖白的手指一點點沒入他的胸膛。
溫熱的血液,跳動的心臟,掌心下因疼痛和恐懼鼓動着的皮肉,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美味可口……
莫小小清楚的感覺到力氣一點點從指尖涌進身體,而體內某種被壓制着的東西被漸漸釋放……無法形容的感覺,美妙無比。
而那侍衛此刻那瞪大的見漸漸失去了光彩,神情木訥,嘴也長得越來越大,臉頰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凹陷下去,直到那眼珠完全吐出,又忽然縮了進眼眶之中。
一名站在大樹之後的侍衛剛好可以看到那絡腮鬍侍衛的臉,本以爲是自己眼花,結果一見那侍衛的眼珠居然‘嗖——’的一下陷進眼眶中,頓時嚇得後退兩步,差點摔在地上,指着莫小小和那侍衛長大了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大祭司,阿金過去看看。”原本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的阿金見狀眉頭一皺,說着人已經朝着侍衛走去。
而呂月蘅,連日來處於暴曬狀態,本就體力不支的他再加上身上的毒和適才的氣急攻心,人已經陷入半暈迷狀態,可是……他卻清楚的感覺到上次在巖州時候的詭異之氣。
那淨魂鐲還是沒能抑制住她的妖靈之氣嗎?若是一切如邾奕所說,他應該擔心的,可不知爲何,他此刻卻是高興。
呂月蘅一手捂住胸口,看着莫小小的方向脣角勾起一抹苦笑。
不管以後如何,至少,現在的她可以平安無事,不是嗎?
忽然間有些恨起自己來,若是當初沒有爲她戴上那淨魂鐲,她是不是不用吃那麼多的苦了呢?
而這時,阿金在距離莫小小兩丈的位置身體本能的發出危險的警報,讓他猛然頓住腳步。
怎麼回事?
阿金正疑惑,便見莫小小那隻應該被綁住的手卻忽然從探出,輕輕的搭在那侍衛的肩頭。
《汗,本來想兩更的,結果有事十點纔回到家,明天又要出差,對不住了各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