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王府侍衛在兩人還未靠近呂承恩之前便迅速向前擋在呂承恩身前。
大漢見狀眉頭皺起,目露兇光,“你們想抗旨?!”
呂承恩面色從容,回身執起柳氏拽住他衣袖的手輕輕拍了拍,“放心。”
說罷,呂承恩放開柳氏,從王府侍衛身後走出冷冷的看着中年大漢脣角微勾,露出嘲諷一笑,“抗旨?”
“聖上有旨,若敢違抗,斬立決!王爺你是……”
不帶大漢把話說完,呂承恩脣角笑意一收,面色沉下冷聲道:“本王還未質問你們爲何擅闖本王王府,你到是跟本王說起抗旨了?”
“爲何擅闖?”大漢冷笑,隨即朝着天空中那盤旋不去,卻又不下的烏雕看了一眼,“王爺心裡不是很清楚嗎?”
“本王不清楚!”呂承恩厲聲道:“本王整日靜待府院之內,並未踏出府邸半步,你要本王如何清楚?!”
“你——”
“而且本王看你面生得很,在宗人府根本未見過你,你是何時在宗人府就職?”
大漢被呂承恩幾句頓時逼得牙根一緊,因爲他還真就不是宗人府的人。
一種被揭穿的感覺讓大漢忍不住有些惱羞成怒,手中大刀朝着呂承恩一指便道:“聖上病重,你卻想以雕送信……”
然而,大漢的話還沒說完,再度被呂承恩一聲冷笑打斷,“送信?你那隻眼睛看到本王已雕送信?而且本王爲何要送信?”
“……”大漢被呂承恩兩個問題再度打敗,想說什麼,卻發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本王也是忽聞雕鳴,出屋看了看,還奇怪這是哪來的雕你們就衝進了的,而且振振有詞,這……不會是什麼栽贓嫁禍吧?”
栽贓嫁禍?!!
“你居然誣陷老子栽贓嫁禍於你?!!”
“難道不是?”呂承恩眼睛微微眯起,“這烏雕至今不見落地,而你居然說本王要用他送信?可笑!”
“你——”大漢不過武夫一枚,如今被呂承恩句句戳中要害,頓時氣得滿面通紅,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若是本王真有有違聖意之舉跟你走也無妨,可如今不明不白就讓本王跟你走,可能嗎?”
大漢嘴角一抽,臉上橫肉微抖,“那就別怪王某對王爺不敬了!”
呂承恩冷笑,“你倒是可以試試!”
說罷,呂承恩回身步到侍衛身後,走到一臉緊張的柳氏身前,“你先進屋。”
“王爺……”
“聽話,本王不會有事的。”
“……”柳氏雖是擔心,可是想想自己在此處也無用處,說不定還會成爲自己夫君的累贅便有微微欠身之後回了屋子。
待柳氏走進屋內將門關起,呂承恩才轉身從人後看向大漢,“我這王府侍衛粗略算一下也是過百,若要動手,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呂承恩話音才落,那些將他擋在身後,原本一直不敢拔刀相向的侍衛瞬間動作一致的右手捂住刀柄,‘唰’的一下抽出佩刀。
大漢一見這情況,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