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誰,這個大清的主人,誰綁架爺的兒子那就是和整個大清作對。就算把整個大清翻過來,爺也要將他碎屍萬段!”四爺輕輕的拍着雲朵的肩膀,說的話卻擲地有聲,威嚴又霸氣。
雲朵在四爺懷裡聽他霸氣安慰很受用,她也知道他也很擔心。
她便呼出一口氣濁氣道:“爺,這會兒留在寺廟裡也沒用了,還是先回宮再做打算吧。臣妾已經讓寺廟裡的僧人畫了那賊人的畫像,讓整個大清都通緝他,他必然插翅難逃,咱們的卓兒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所以您也不要太擔心了。”
四爺微怔,他是沒想到雲朵在這個時候居然沒有六神無主傷心欲絕,還條理清楚的反過來安慰他,她是真的堅強勇敢還是掩藏情緒不讓他擔心?
四爺扶起她依舊是擔心她有什麼想不開:“小狐狸,你還好嗎?”
雲朵勉強擠出笑容:“雖不能說好。但也不算太壞。”
四爺嘆了口氣點點頭。緊緊的握了握他的手,抱起永瑆和雲朵一起走出去,到了佛堂大廳的時候,雲朵刻意直視孫氏的目光,神色並沒有太過哀傷,微微揚起的臉依舊帶着些許孫氏達不到的高傲。
孫氏的手緊緊的握了握,將目光移到別處去了。還真是會死撐,這都打不倒她!看她還能撐多久。
方丈帶着衆僧提心吊膽的送四爺等人離開,四爺卻也沒有降罪與他們。但法華寺從此以後不再是皇家專用的寺廟了。不再受皇家的香火就是他們禺善的代價。
分開坐在馬車上,妃嬪和奴才們纔敢討論這件事,大家心裡都是炸鍋的,不同的心情。
蘇氏魏佳氏同坐一輛馬車。蘇氏摸着永璋和永琰的臉:“哎呀,還好咱們的孩子都沒事,真是嚇死了,嘉嬪該有多傷心,不知道七阿哥會不會出事呢。”
魏佳氏看向蘇氏道:“純妃娘娘,您就別操心了,嘉嬪娘娘有皇上撐着不會出事的,就怕出事的另有其人。”魏佳氏嘴角一抽笑了。
蘇氏問道:“什麼意思?”
魏佳氏定了定神,也沒說什麼。
坐在馬車裡的烏拉那拉氏和容嬤嬤也是一臉懵。
烏拉那拉氏一直懷疑這事兒是容嬤嬤揹着她做的,心裡擔驚受怕的。這會兒才問道:“嬤嬤這事兒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容嬤嬤愣了一下,隨後連忙搖頭道:“主子,這事兒和奴婢沒關係,做這麼大的事兒,奴婢能不和您商量嗎?這可是十個腦袋都不夠搬家的。再說,向孩子下毒手奴婢可還做不出來。大人之間的恩怨是大人的事兒,雖然嘉嬪娘娘可恨,發生這事兒倒是挺活該。若是七阿哥出事,她的銳氣就沒了。”
烏拉那拉氏眯了眯眼睛:“那你說這事兒是誰做的?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誰知道呢,這事兒說準。或許是衝着皇上來的。”
兩人便不說話了。心裡猜來猜去的也沒猜到孫氏。在她們心裡,孫氏還沒又黑又狠到魔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