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爛倉鼠整天板着一張別人欠了他一百萬的臭臉,只有花初九拽他領子,摸他衣服時,他纔會有點兒“人氣”。
呵呵,知道以後就好辦了,她一定要出出這邪火。
馬車忽然停下,花初九掀開車簾,見蒼舒和女保鏢往客棧裡走。
花初九喊了一聲:“師兄,等等人家嘛。”
女保鏢一愣,蒼舒一怔,那甜膩膩的稱呼只讓他從心底生出厭惡。
初九幾步跑過來,一把摟住了蒼舒的手臂:“師兄,今晚我們就住這裡?”
蒼舒立刻帶着無比的寒意看着花初九抱着他手臂的手,那張棋子臉都開始突突的膨脹,女保鏢劍已出鞘,一劍指向花初九:“把你的爪子拿開,要不然我殺了你。”
花初九無趣的放開:“就是抱抱啊,幹嘛動刀動槍的,哦,我知道了,你對倉鼠有意思!明白明白,男歡女愛天經地義。”
“你,你胡說八道!”女保鏢像被人戳中了心事,怒喊道,“看劍。”
“紅琪!”蒼舒叫道,紅琪依舊惱怒:“主子,是她胡說八道!”又被蒼舒蒼涼一鱉,紅琪收了劍,惡狠狠地瞪了花初九一眼:“紅琪知錯了。”
紅旗?她以爲是自己是五星紅旗嗎?或者以爲自己是洪七公?
花初九揹着手大搖大擺的進去,客棧老闆道:“姑娘,公子,幾位要住店?”
花初九看了看掛牌,指着最上面的天字號房間:“你們這裡最好的房間是天字號?”
“沒錯。天字號是本店最好的房間,寬敞又舒適,保公子、小姐一睡到天亮。”老闆介紹說,花初九點頭:“拿來兩間上房。”
花初九又一把摟住了蒼舒:“我和師兄一間,那姑娘和其他男人一間。”她擡頭望着蒼舒冒着青筋的臉,搖晃着他說:“師兄,你……還想讓紅旗也和我們一間房,我不介意和紅旗一起伺候你。”
紅旗蹭臉就紅了,又拔出劍來:“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臭嘴!”
忽然,花初九就張着嘴說不出話了,因爲蒼舒點了她的穴道。他抽開手,薄涼看她一眼說道:“老闆,兩間上房。”老闆看看花初九又看看蒼舒,說道:“行,您跟我走。”
花初九站在那裡一動不能動,蒼舒對紅旗說道:“把她扛上去。”
紅旗恨不得殺了花初九,像扛麻袋一樣扛着花初九上去,進了房間就將她丟在了牀上,疼得她想罵人。蒼舒一揮手,紅琪憤憤離開。
花初九瞪圓了眼珠子,蒼舒拿出針包,專門挑了一根又細又長的針來坐在她身邊就要朝她眼睛紮下去,花初九頓時嚇得眼珠都要裂開了。
針就在離她一釐米的地方停下,她都能看到閃亮的針尖。蒼舒陰沉沉的說道:“還敢不敢了?”
花初九哪裡還敢啊,拼命轉動着眼珠子,靈魂都嚇飛了。
蒼舒道:“以後你再戲弄我,我就這根針廢了你的雙眼。”
花初九又拼命眨眼應和。蒼舒才解了花初九的穴道,花初九蹭的坐起,恨的牙癢癢。
蒼舒將針重新插回針包說道:“今天我們就在這裡過夜,你和紅琪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