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把脈之後說兔子只是飢餓過度加上激動過度才導致暈厥的,如此說道,我才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讓大夫開了藥方,吩咐阿三去取了藥,才輕鬆下來。孑然一身來這個世界的,只有我們相互照顧了。
老鴇見大夫走了,便吩咐了廚子端了東西進來,臉上笑呵呵的對我們。連柴房都變成了上好的廂房,端上來的飯菜都雖說不上山珍海味,但都是極其精緻的。她一甩一甩的錦帕朝我說道:“江夫人,你們什麼時候再登場啊?你可知道剛纔……”
江夫人?江南?哦,對了兔子跟她說我們是他的妻妾的。但是,兔子人都還在牀榻上躺着,這裡老鴇就要我們登臺賺錢?我一下子揚手拍了桌子一下站在老鴇面前說道:“老鴇還有良心麼?人都累的躺在牀上,你這裡卻要我們登臺?你真是……”
“叫你登臺又怎麼了?你們在秦娥樓裡吃我的,用我的,你們還敢跟我叫板兒?”老鴇囂張的向我一步步逼近,我仰頭瞪着老鴇說道,“那麼老鴇不要給我們吃用的算了,我們自謀錢途去。只要我們出了秦娥樓的門兒,哪家青樓不會要我們?”
老鴇頓時臉色慘白,眼珠兒轉了一下連忙拉住我的手和氣的說道:“江夫人,我剛纔可不是瘋言瘋語了不是?你別見怪啊!”說着,拉着我坐到桌前,給我倒酒又是夾菜的。我沒有動筷子,吱字不語。老鴇見我如此,停頓了良久,問道:“夫人可是有話說?”
我轉頭對老鴇莞爾一笑,一冷不熱的說道:“我們不是霧國人,老鴇可知道?我們家鄉有個規矩!”
“什麼規矩?”
我轉身對阿三說道:“去拿筆墨來。”我執筆,洋洋灑灑的寫了許許多多的條款,寫完之後吹了吹未乾的墨跡遞給老鴇說道,“老鴇看看,然後籤個字,蓋個章之後就是跟我擬定了合約,這樣子我們就有協議了。”
老鴇膽戰心驚的結果宣紙,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嘴中還時不時的嘀咕道:“夫人怎麼不去經商?”
“老鴇猜對了,小5原本就是經商的!”我瞪了身後的阿三一眼,徐徐說道:“不過學了一點皮毛的經商要領,怎麼能和老鴇比呢?”
老鴇嚥了一口口水,看着手中的條約。忽然,老鴇對我口氣大變,對我兇狠的吼道:“什麼叫你們只是與秦娥樓只有場地協議?什麼叫秦娥樓有義務支持你們演出?什麼叫你們擁有最終的合法權益?”
我挑眉,淡淡的夾了一塊肉片放入嘴中說道:“就是我們只是租用秦娥樓的場地,門票什麼的都是直接交付我們,我們只是按月或者按天交付秦娥樓場地費用。場地費用是一個月三千!分期付款!”
“什麼?”老鴇扔下宣紙,我連忙接過宣紙徐徐說道:“老鴇彆氣麼,如果來光顧秦娥樓的人來來往往,你們秦娥樓不也是聲名遠揚?來的人不是都要一杯茶水酒水小菜啥的,然後叫幾個姑娘陪陪?老鴇也肯定賺的不少的。老鴇如果弄個前排黃金地段位置,價格提高什麼的……”
老鴇看着我,笑呵呵的說道:“也是也是!”我把宣紙遞給老鴇說道:“秦娥樓呢要爲我們提供方便,比如樂器什麼的。”
“這個這個肯定的。”
我又往下看去,擡眸說道:“我們到時候要在秦娥樓舉辦活動的,老鴇到時候……”老鴇笑的合不攏嘴,殊不知已經中了我的圈套。
就在此時,牀榻上的兔子坐了起來,跑到桌子前拿過筆吸了墨水就在宣紙上鬼畫符起來。畫完之後就交給老鴇說道:“這兩樣東西務必給我搞定。”
老鴇一頭霧水的看了看宣紙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鋼琴和吉他。”兔子徑自拿過筷子就夾菜往嘴裡塞,“給爺找最好的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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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