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蓨沒有理睬兔子,遲疑了一下,收斂了神色連忙推開兔子就向前狠狠的掐住其中一個宮女的脖頸兒問道:“是誰?是誰在道兒的香爐之中放了麝香?”
頓時,所有的宮女紛紛跪下,嚇壞的靠攏,誰也不吱聲。王蓨一把推開手中的宮女對着兔子咆哮道:“五皇子,你看見了吧。道兒如今在宮內舉步維艱,你何曾爲她考慮過!你我都是男兒,怎麼可以顧自玩樂?如果你還有良知,那麼……”
兔子看了看牀榻之上已經暈厥的我,淡淡的頷首說道:“你真的不願意?”王蓨堅決的搖搖頭說道:“五皇子,王某看錯了人,託付錯了人!把道兒託付了你這樣子不成器的男人!”就在王蓨怒氣不可逆轉的時候,揮拳向兔子打去,兔子一把握住王蓨使出的力氣揮來的拳頭。碎髮掛在兔子的眼前,兔子恢復了一臉的正經說道:“王卿家,我懂了。”語畢,兔子俯身向前,在王蓨耳邊嘀咕了一陣,還不忘偷親王蓨一下便向前走到牀榻邊,看了看白如紙綃的我,徐徐說道:“我們都離開這裡,宮裡不許男性踏足後宮。”
說完,兔子一個轉身徑自向殿外走去。
王蓨見兔子走出去後,徐徐的嘆氣。向我走來,在我牀榻邊緩緩蹲下,在我耳畔小聲的說道:“其實,我都知道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王道了……”雨落在瓦檐上發出沙沙的響聲,王蓨起身對身邊的宮女說道:“把玉爐收起來,開窗!”
宮女連連諾諾,連忙散開去收拾了。
過了許久,太醫才遲遲來到上陽宮,隔着竹簾子爲我懸絲診脈。沙漏的聲音充斥着整個殿堂,一分一秒的過去。迴廊之中傳來了一股騷動,只見皇上冒雨趕了過來,見了太醫就連忙問:“道兒怎麼樣?”
太醫緩緩放下手中的絲線說道:“回皇上,昀妃娘娘,小產了……”皇上連忙走向前來,看着我虛弱的樣子躺在寬大的牀榻之中顯得更加的瘦小。太醫斷斷續續的又說到:“娘娘此次小產傷及胞宮,恐怕以後……”
皇上一個起身,一字一句的問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會小產的?”
太醫低下頭,小聲的說道:“娘娘體內有麝香!”
“給朕查。”
就在這時,王蓨向前說道:“皇上,雖然昀妃娘娘是我的舍妹,但是臣還是要說。昀妃娘娘是去了皇后的菊花會回來之後才小產的,臣想……”
皇上甩袖轉身向王蓨走去:“傳朕旨意,昀妃流產之事未查出之前,皇后軟禁昭陽殿。任何人都不可探望。皇后軟禁之時,後宮免朝禮,後宮事宜皆由蘭妃打理。”
頓時之間,後宮的主權位置落到了王家的手中。一朝一夕,花無十日紅。天,依舊陰霾,沒有一點放晴的預兆。就跟後宮的氣氛一樣,都籠罩的恐嚇之中。皇后的權益慢慢的瓦解,後宮多年的夙仇都動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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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