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歡是不是夜風的死穴樂歡可不知道,但夜風卻絕對她的死穴,一聽到爲了夜風好,她便猶豫了起來,內心裡不住地估量着炎說的話的真實性。
但炎這人反覆無常,手段又是惡劣,樂歡猶豫了好一會都沒能下定決心。但炎卻沒有耐性,他走過來,趁樂歡還在猶豫當中分了神,一下子就搶了她的槍。樂歡惱啊,怎麼自己就這麼的廢物,竟連一個左手受傷的人都沒能防得住。
不過正因爲如此,她鐵了心不跟炎走。然而事與願違,炎這回不再是語言上的威脅,而是直接行動了,他用那把從樂歡手裡搶過來的槍頂住了她的腦袋,冷笑着說,“不馬上跟我走的話,我就開槍。”
樂歡嚇得腿都軟了,她知道,炎跟自己不同,他可沒有什麼慈悲之心,真不聽他的話,後果一定是自己玩完了。
此時樂歡心裡那個悲憤,忍不住又怪起悠瑤來,好好地,帶她來C市做什麼,而且,還不顧危險就這樣把她扔在了炎的勢力範圍之內。
然而怨也無用,萬般無奈的她只得乖乖地跟着炎走。炎很可恨,不許她帶任何東西,手機就更不用說了,樂歡知道這個男人心狠,雖然也嘗試着哀怨請求,但炎一改以往笑面虎的作風,冷若冰霜地瞪着她,直瞪得她心驚膽跳,最後只得聽從於他。
從酒店上下來時,樂歡無數次用眼神向酒店人員求救,但她們一個個都怕極了炎一般,非但沒有迴應她可憐巴巴的眼神,紛紛都低下頭去裝作沒看到甚至乎還躲得遠遠的。
樂歡幾乎是讓押着上車,炎的左手受傷,無法開車,他讓樂歡開車,樂歡哭喪着臉說,“我還沒有考駕照。”
炎冷哼了一聲廢物後自己開車,樂歡見他只單手握方向盤,提心吊膽的,生怕一個不謹慎,她就成了車禍的陪葬品。
不過她想不通爲什麼炎什麼受傷,雖然討厭炎,但向來藏不住話的她忍不住問炎到底出了什麼事?
也許在炎看來,樂歡此舉在些關懷的成份在內,所以他微微地愕然,之後淡然地說,“出了點事故,”沒有多做解釋,說了也白說。
樂歡真覺
得這個是不是就受打太極,問他的事,他沒一件會正面回答的,全是不知所云的東西。
她惱了,也不管炎是怎麼樣,只是提醒他,“最好用心開車,要不然我們都會有事。”
炎又是冷笑,“你怕了?”
“我本來就怕好不好,”樂歡瞪着他,“你那些手段,那一次不是要把我置於死地的,我不怕你,我怕誰?”
炎沒有笑,也沒有生氣,反而是平靜地說出,“如果我真想置你於死地,你就是有如貓般地九命,也不夠死。”
樂歡嚇到,不過她又馬上不服氣,指出,“你是因爲屢屢失敗才這麼說的吧。”她真是說話沒腦的,也不想想如果炎又想對她不利的話,這話說出來無異於找死。
當然了,樂歡向來就愛逞口舌之快,等她反應過來,知到後怕時就已經晚了。
不過炎這會倒是不跟她計較,僅僅只是冷笑,“人蠢是沒有法治的,如果我真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你的命,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嗎?”
炎說到了重點了,也說到了樂歡的疑惑。樂歡對這個問題也是糾結了好多次,“那你至今爲止所做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國王要你的命。”炎出乎意料地回答了,樂歡口瞪目呆。
她雖然對國王的印象降到了冰點以下,可還沒有把他給魔鬼化了,這下子好了,她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國王就像個帶着天使面具的惡魔,還專幹見不得人的勾當。
樂歡想再問下去,炎卻先開口說,“不要讓我分神,等到了地方,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車子以極快的速度在深夜之中馳騁,到了黎明時分時,她們到達了一片荒蕪之地。樂歡真真又是嚇到了,想想之前的經歷,她可是試過獨自一個人被留在荒蕪之中等死的。
不過這會她也不敢多問了,她偷偷地觀察炎,見他神色更加地難看,傷口似乎也不對勁,使得他的額頭都掛滿了水珠。
她其實很想幸災樂禍的,但見炎一副病西施的模樣,竟也不忍心起來,關懷了一句,“你,真的沒事吧?”
“沒事,”炎
短促地答道,不一會,他將車子開到了廢墟之中。
廢墟,一片荒蕪,破落殘舊的城堡,在晨光之中,倒是充滿了詩情畫意。可惜樂歡不是來旅遊的,她是讓炎綁架來的。
不過說真的,對於這次的綁架,她還真不想承認,覺得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給綁來,實在是丟臉丟到家了。
她也不想想,她是什麼人,炎是什麼人,炎想要綁架她那是易如反撐。
廢墟之中,竟有着一個秘密的指揮基地。樂歡跟在炎的身後走進了一道秘密的門後,發現裡面別有洞天時,真真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傻了眼了。
以前見過碟戰片時,總覺得那些電影實在是太過於誇張了,但跟在炎後面,見識到各式各樣的機器,各式各樣的工作人員,以及他們忙碌得不成樣的樣子時,樂歡真是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不正常的世界。
而炎也不同於平時舞臺上的妖豔,不同於一貫的笑臉虎,顯得嚴肅認真冷酷,上位者的霸氣與冷瀝在他身上奇怪地溶合得很好,讓人看了,會忘記了他那副妖豔得連女人都比不上的容貌。只覺得他就是一個能力超強的領袖。
是領袖,而且還是手腕強,手段黑的領袖。
炎在接過了麗貝兒遞過來的報告時,眉頭輕輕蹙了下,重新遞迴給她,給了使了個眼色。麗貝兒心會神領地退了出去,關上時,她看了不知所措的樂歡一眼,冷漠又好奇。
現在,又只剩下樂歡與炎單獨相處了,樂歡小心翼翼地看着炎,“可以告訴我到底爲什麼了嗎?”
炎坐了下來,受傷的手微微地動了一下,“行刺國王的事讓國王知道了。”
炎的話讓樂歡如進雲間,糊塗又緊張。
“你到底想說什麼?國王遇刺的事,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炎冷笑,“是沒有關係,不過跟我有關係,所以現在也跟你有關係了。”
樂歡更加無法理解炎的話,疑惑地看着他。
炎繼續無聲冷笑,“知道嗎?現如今,國王認定是你跟我合作一起策劃了這起事件的。”
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