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遇刺了?大事,但對了樂歡而言卻並非大事。樂歡剛聽時是這麼覺得的,不過後知後覺的她好一會才明白到,國王遇刺了對於現在的她而言也是大事。
不管關係如何,那個人都是夜風的老爹。
這麼一想,樂歡明白到爲什麼夜風會那麼緊張地安排回國的事了。這個傻姑娘也不再多想,轉身就跑了回去,她覺得身爲夜風的女朋友的自己,在他這樣危機的時刻,理應與他一起渡過難關纔是。
可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到底要如何幫助夜風。
樂歡突然跑了,還處於震驚中的何貝傻了好一會後,很是嫉妒夜風的。不過,他倒是不覺得恨,在他的理解當中,樂歡對夜風的感情純屬於灰姑娘對王子的夢幻,壓根就沒可能實現。
“反正夢總有醒的一天,不要太急。”他覺得自己真是大氣加大度,這樣的他,只要稍加努力,一定可以引起普通的樂歡的注意的。
畢竟,在芸芸大衆之中,論相貌論才學論身家,他還是夠得上所謂的鳳凰男的條件的。
何貝一方面自大的以爲,另一方面又爲自己因意外而與悠瑤等人結緣而開心不已,他覺得,此時只要跟緊了夜風他們,就一定可以第一時間得到獨家的報道。
樂歡匆忙地到處亂找夜風,她以爲,夜風雖然在她跟前沒有什麼表示,但背地裡一定也是很傷心難過擔憂,可沒想到,他竟然悠閒地坐在後庭裡的一處陰涼處與左明下棋。
樂歡見到左明,納悶了好一會後才大叫起來,“你怎麼也在啊國?”
左明看着她,挑眉,眼裡盡是曖昧的笑意,“我怎麼就不能在啊國。”
“可是,可是,不是出了大事了嗎?”樂歡還擔心這事沒幾人知道,而夜風也一定不會讓太多的人知道,她不敢喧譁,而是神秘地壓低聲音,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
左明看着好笑,夜風則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說什麼,皺眉,“樂歡,不用這麼緊張,沒事。”
“可不是說國王遇刺了嗎?夜風,難道你
不傷心。”樂歡趁到夜風跟前,擔心地看着他。夜風讓她看得很不自在,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壓根就不關心那老頭的死活呢!
左明見他們如此,撲哧的一聲大笑,“你竟然擔心他?沒事沒事,國王沒死也沒傷,而且,這傢伙壓根就沒有想過去關心他可憐的老父親的。”
“誰可憐了?”夜風黑着臉看向左明。左明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別生氣,別生氣,我說錯了總行吧。”
“你是說錯了,”樂歡嘟着嘴,在她看來,就算再與自己的老爹有茅盾,在這個時候,夜風也不至於會無情成這樣。“夜風纔不是這種人呢?是不是,你現在一定很擔心他對不對?”
她轉而問夜風,夜風一臉地尷尬,又不好否認更不想承認這樣的謊言。左明瞭解夜風,自然知道這個傲嬌的男人正爲難又下不了臺,但樂歡卻以爲夜風是不善於表達於老爹的愛才會如此,爲自己難夠理解和支持他而開心,更是指責左明是小人。
左明無語對蒼天,不過見夜風臉色更是難堪,他卻是憋得快要忍不住了,很想找個空地狂笑一頓。
“你夠了沒?”夜風見他這樣,很想揍他一頓,不過礙於天真又傻氣的樂歡,他又不得不忍住。
左明見他如此,再也忍不住了,暴笑起來。樂歡不不明就裡,“他怎麼了?”
夜風那裡肯解釋,直接黑着臉站起來,牽起樂歡的手就走。左明可還沒有這麼舒坦過,他終於明白了悠瑤說的,“現在看他出糗,再好不過了。”
左明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吹着口哨對着樂歡說,“喂,傻妞,你不奇怪他怎麼還在這裡混,沒有馬上回國嗎?”
這正是樂歡想問的,在沙漠之中接到電話之後,他倒是急忙地趕回來,之後,便與悠瑤以及那個娘娘腔關在房間裡一個多鍾後纔出來。然後,不知道怎地,本來還一臉凜重的夜風反而是平靜輕鬆,好似沒有發生過什麼事般。
“爲什麼?”樂歡果然是傻,竟沒有反駁左明對自己的稱呼,還被他牽着鼻子走。
夜風看着這樣的她,很是無語。“我有我的想法,放心,不會有事的。”
“可是,老爹出事了,一般來說,做兒子的不是應該馬上趕回去嗎?”
“那是一般人。”左明代夜風回答了,他笑嘻嘻地走近他們,一臉搞破壞的模樣。“咱家王子可不是一般人,他纔不在乎這些呢!”
夜風真是忍無可忍了,臉色又黑又臭,他警告左明,“你再挑拔下去,看我不收拾你。”
見夜風被窘迫,左明更是開心了,不過他到也是點到爲止,沒有再過份下去,而是正色地對樂歡說道,“你知道嗎?國王遇刺這件事,跟你有很大的關係。”
“我?”樂歡驚叫,手顫抖地指着自己,不知所措,她可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夠與國王遇刺這樣的國家大事掛上鉤了。
可是左明的神色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何況夜風一點否認的意思都沒有。
“真的跟我有關係?”樂歡見夜風如此,心裡狂亂地打鼓,細想着各種可能,可無論是穿越論還是假想論,她都沒可能與國王掛得上鉤。
“要知道,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你,樂歡,成了行刺國王的幕後主使。”
聽到左明的話後,樂歡口瞪目呆,傻昏了過去,她可不知道,自己那來的能力與能量,可以成爲陰謀的主使。
“我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做過,真的沒有啊,夜風,你要信我!難道說,你沒有回國,就是因爲信了這些話,真覺得我是幕後主使,所以打算監視我?我,我,夜風,我真的沒有做過……”樂歡反應過來時,哭着辯解。
夜風可沒想過樂歡會是這種反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了,只是一味說,“我信你,我信你。”
可樂歡總覺得他沒有誠意,又哭又辯解,淚水與鼻涕水都抹得夜風一身了。
夜風真是無可奈何了,只得使出絕招,也不管樂歡此時的醜態,一把就她扯起,深深地吻住。也只有這樣,纔可能讓慌亂又驚恐的樂歡安靜冷靜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