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好。”
“你們在花園這裡是幹嘛啊?”霍曉月皺着眉頭看着花園裡的家丁們。本來七皇子說好的今日下午會過來提親,她心情甚好,想過來花園散散步,怎知花園有一羣家丁侍衛,個個手中不是拿着利劍就是叉子,看到這些男人她胃口就沒了,破壞了她的好心情。
“回三小姐的話,少爺今日吩咐大家在花園裡捉蛇。”
“捉蛇?”霍曉月聽到“蛇”字趕緊後退了幾步,“花園裡有蛇麼?也不需這麼興師動衆吧?一會楚國七皇子會來霍府上門提親,你們都別捉蛇了,趕緊去前廳候着吧。”
“三小姐……”那名家丁爲難的看着她,“我們是奉了少爺的命令,必須找到蛇窩,把所有的蛇消滅乾淨,而且少爺沒有吩咐我們去前廳,三小姐,恕難從命。”
“不長眼的狗奴才”霍曉月聽到那家丁竟然敢抗拒她的命令,馬上怒不可遏,“本小姐馬上就要成爲楚國的七皇妃了,本小姐的話你們還敢不聽?”這羣奴才真是狗眼看人低,她知道他們一直看不起她是庶女庶女又怎麼了她馬上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他們到時還不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一樣圍着她轉
“三小姐,你有什麼要求請跟少爺說,我們也只是聽令於少爺,請不要讓我們難做。”家丁聽到她發火了,卻也不緊張,只是不卑不亢的說道。
“哼我們走着瞧”霍曉月被他們這麼一鬧,好心情全無,回了房,又久久等不到七皇子的消息,心裡不免有些焦急,看來,她還是要去七皇子那裡一趟催催才行。
霍曉月跑到上次遇見歐陽銘的福來客棧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的蹤影,想了想,跑去楚國駐紮的驛站,也沒作多想,一頭就衝了進去。
“站住”看門的兩個守衛喝了一聲,攔住她:“姑娘,你來楚國的驛站有何貴幹?”
“我來找七皇子,你們幹嘛攔住我?”霍曉月不滿的說。
“姑娘姓甚名誰?且待我通報一聲再進去。”
“你們、你們都瞎狗眼了我可是你們七皇子未來的皇妃你們竟敢這麼怠慢我小心我去七皇子那裡告狀,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沒想到這小小的守衛竟然還不認得她,她要去見她未來的夫君還用得着通報麼?還不趕緊的放她進去?
那守衛卻也不看霍曉月的臉色:“不管你是誰,想見我們七皇子,還是需要通報一聲。”
霍曉月氣憤的不行:“你們”
“什麼事吵吵嚷嚷的?七皇子正在午覺呢”一個太監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兩名守衛作了揖:“李總管,這個女子說要非要見七皇子,但又不肯說自己的名字,卑職不知如何通報,還請李總管賜教。”
那李總管瞟了霍曉月一眼,這不就是那日與殿下在福來客棧自動送上門的那位霍姑娘嗎?殿下好像說過她有一定的利用價值:“霍姑娘,請您在門口稍等,我去通報一聲。”
霍曉月倨傲的擡起頭,應了一聲。李總管走了進去,過了一會,他出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霍姑娘,七皇子有請。”
霍曉月不屑的瞪了兩名守衛一眼,鼻子發出“哼”的聲音,便隨着李總管繞着走廊入內,進了歐陽銘的房門,看到他,馬上一臉委屈的撲了上去:“銘,你們的守衛好可惡,竟然不認得我,還不放我進來。”
歐陽銘看到這個矯揉造作的女人,只覺得一陣噁心,恨不得一腳把她踹出去,她還敢直呼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這樣的女人隨便亂叫的嗎?他按捺住心底的不快,揚起一抹虛假的笑容:“哎喲,小寶貝,誰那麼不長眼睛敢欺負你?一會我去教訓他們。”
霍曉月見撒嬌成功,趕緊順着他的話說:“不就是守門口的那兩個狗奴才嘛他們好壞哦”
шшш ▲TтkΛ n ▲¢O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罵他的守衛是狗奴才歐陽銘只覺得心裡對這個女人的厭惡快到了頂點,又礙於霍家的權勢,還是忍了下來:“乖,我幫你教訓他們,不生氣。”女人都是一個樣,不過懂事的女人還稍微可愛一些,像霍曉月這種不懂事的女人,簡直就是一種災難如果是她……歐陽銘的腦海不其然的想起了某個倩影,那麼事情會變得有趣的多了吧?
“銘,你不是答應了人家今天上門求親的嗎?爲什麼還不去啊?人家等得好心急呢”霍曉月自然而然的坐上了歐陽銘的大腿,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撒着嬌問道。
歐陽銘不着痕跡的拉開她的手,未免她坐着他大腿,他站了起來,倒了杯茶:“這不,求親的聘禮還沒準備好,又怎麼好意思上門呢?待這兩天本宮準備好了,再去霍府求親。不過我們這次遠道而來,並沒有太多的準備,聘禮的事情,可能要委屈你了。”
霍曉月見歐陽銘站起身,又從身後環住歐陽銘:“銘,我不介意的,只要你愛我……”
歐陽銘移開她的手:“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這可是我歐陽銘娶親還有,我們楚國的規矩是,女子出嫁前一月都不可與未來的夫君見面,這個月你就忍着點,千萬別過來找本宮,知道嗎?”娶的人,畢竟是晉國第一首富,若是太過失禮了,得罪了霍府,以後想要霍府的支持,那可就難了……
“銘,要一個月不見你嗎?人家會想你的……”霍曉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乖,這是楚國的規矩,不可以破壞了,不然,成親以後會不幸福的。”歐陽銘耐着性子哄道。
“這樣嗎……那……好吧……”霍曉月極不情願的答應着。
“曉月,本宮這還有一些要事要處理,等我處理好了,自然會去霍府求親。你現在先回去吧。”
“銘……”霍曉月還欲撒嬌,那歐陽銘卻沒了耐性,忽然變了臉色:“滾”
霍曉月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變了臉色,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她還想在這裡逗留,可是歐陽銘的臉色陰森的可怕,她實在不敢再跟他說話,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看來女人寵不得,這是真理他不過是因爲霍府的家底給了幾分好臉色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給三分顏色就開染房,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如果是她……這一切又會變得怎樣呢?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獨立又有主見的人,這個女子,實在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和注意力,從來沒有一名女子可以讓他如此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