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她酒量不好,而是她覺得喝酒就應該慢慢的。
“免貴姓鬱。”殷飛白麪色不改的開口。
那寶藍色華服男子好像並沒有懷疑,開口道:“在下姓李,名長源。”
李長源抱手開口,溫柔如玉,真的是個翩翩公子。
殷飛白點頭,“很好聽也很好記的名字,你呢?”
殷飛白說着偏過頭去,看着那個青衣的男子。
那男子淺笑溫雅,“在下也是姓李,名天朗。”
李天朗說着,衝着殷飛白抱拳作揖。
殷飛白笑着點頭,“你們不是永定城的人?”
李長源點頭笑了,“是呢,我們是第一次來永定城,早就聽說永定城繁華非常,晝夜無區別,完全就是不夜城,原本不信,只是真的來了,才知道所言非虛,我二人前來,竟然連位置都找不到坐,實在是汗顏。”
李長源說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殷飛白聽着點頭,“是啊,很多人都不信的,畢竟沒有親眼所見,不過的確,永定城沒有晝夜之分,時時刻刻都是繁華,兩位既然來了,那可要好好玩一段時間纔好,不然,枉來一趟。”
殷飛白很正經說着。
那李長源眼裡有些期待,“我二人初來,倒是不知道有哪些地方是好玩的,兄弟可是本地人?若如此,不然兄臺指點一二?”
殷飛白看着他一臉的期待,也不好拒絕,只好開口道:“這永定城嘛,其實真說好玩而也多,不過也難免玩膩了,反正玩來玩去也就那麼些玩法,都城酒樓裡呢,有來自各個地方的菜色,味道是很不錯的,街道上商品,你要買什麼,不管是中原的,還是番邦外國的,只要你想買,都可以買到,然後嘛就是花街柳巷,御河花船。”
那李長源聽着似乎被吸引的入迷了,“哦?什麼都能買得到?不管我要買什麼?”
殷飛白點頭,“對啊,永定城就是這樣,而且這十幾年來,大量番人來到永定城貿易,反正啊,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買不到的。”
李長源一臉的好奇期待,似乎真的被殷飛白說的話給吸引了。
一邊的李天朗追問道:“花街柳巷,御河花船,這個嘛,我倒是聽說金陵秦淮,那些女孩子不但長得貌美妍麗,閉月羞花,而今才貌雙絕,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而且啊,聽說那秦淮女子,最會唱小曲兒,一口吳儂軟語,唱的來人都恨不得死在那溫柔鄉里。”
殷飛白咂舌看着李天朗,“兄弟,這你還真說對了,不過嘛,吳儂軟語也不一定要去秦淮,這都城就有,那御河花船裡就有好多,而且好些都是揚州瘦馬來的,保管色藝雙絕!”
殷飛白其實也沒去過,都是聽人說的。
那李天朗越聽越期待,“既然如此,不如鬱兄弟你,帶我們去開開眼如何?”
殷飛白摸了摸下巴,乾笑道:“那個……最近不太方便,我給你們說路,你們自己去吧!”
那李長源聞言急忙道:“我們都是外地人,那裡人的什麼路,今天一天可是把我們累着了,這永定城的路啊,那是真多,到處都是岔路,聽說啊,就有些本地人,自己都得迷路。”
殷飛白有些爲難,那李天朗開口,“鬱兄弟莫不成是怕我二人是壞人不成?”
殷飛白擺手,“那倒不是,咳咳……這個……”
殷飛白當然是不怕對方是壞人的。
自己本身就有本事,還有兩個大靠山靠着,誰敢動自己!
一般人不是自己對手,大人物都能摸清自己的來歷!
哪個不想活了敢動她啊!
而此刻猶豫,小二已經上菜,一桌子飄香,殷飛白拿起筷子道:“有點餓,兩位一起吃。”
殷飛白招呼着人,自己先吃了起來。
那李長源和李天朗對了一眼,李長源笑道:“鬱兄弟既然也相信我二人不是壞人,何不引我們去看一看這永定城的繁華溫柔鄉?”
殷飛白瞧着那李長源期待的眼神,心裡有些不安。
去花船?
皇叔知道得打死自己吧!
不過也沒關係,自己又不說,皇叔怎麼會知道?
對!反正皇叔不知道!
“啊這個嘛,也行,那這樣,我們先吃點東西再去,這裡到癒合過去,可有一點路程。”
這樣一來,李長源纔開始拿起筷子來,並且一個勁兒的給殷飛白敬酒。
“這酒還真的是好喝,頗是醇和。”李長源放下酒杯,一面讚歎。
殷飛白點頭,“嗯,你要是想喝烈酒,這裡也有燒刀子。”
李長源微笑起來,“那倒也不用,燒刀子太烈了,一喝只怕就要醉。”
殷飛白點頭贊同,一頓飯又開始跟他說些都城好玩的地方,李長源兩人聽得可謂津津有味。
一頓飯吃飯,那李天朗執意要買單,居然跟殷飛白翹起來了。
“鬱兄弟,你今日又是讓位置給我們兄弟二人,又是要帶着我們去玩,哪裡還有讓你破費的道理,鬱兄弟放心,小弟家裡最不缺的,就是這黃白之物。”
李天朗說着,一面急匆匆跑去買單,還一高興給了小二不少賞錢,高興的小二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三人出了酒樓,殷飛白就爲他們指路,告訴他們各自去的地方。
一路上人流涌動,街上商貿不斷,簡直是繁華的無以形容。
李天朗走在李長源身邊,壓低着聲音道:“這個殷飛白,人送外號永定城大霸王,黑白通殺,無人敢得罪,性格張揚,我查到一點資料,但不知真假,前些日子,她居然就這樣女扮男裝去了青樓鬧事。”
李長源眉頭皺起,呵笑道:“她膽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李天朗點頭,臉上一片嚴肅,“是,所以我們纔要多花費心思,我們先跟她走近些,你儘量對她好,使得她自己喜歡你,若是她自己去皇帝面前開口,那這件事就成了,若是她還沒那個意思,我們到時候找個機會,找個醉酒的理由,只要她失身給你,就算皇帝知道,她都跟我們混在一起了,皇帝也只會認爲,她對你有那個心思,還是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