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上角是爲雜物室。選擇進入此側室的有恆月宗秋狄,暗夜堡仇(qiu)姜以及他所帶的弟子。
秋狄以及暗夜堡衆人在甬道中也遇到了機關,在暗夜堡損失一人之後,其他人利用秋狄的方法爬過了甬道,然後衆人看着眼前的側室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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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姜,這裡左右我們一宗三個箱子,讓你先選。”
仇姜沒有說話,帶着後面的人走到右邊,雖然秋狄一個人佔據一半的地方,但是他也知道以他們的實力無法抗衡秋狄,只要不惹他,自己還是能獲得不少資源。
仇姜快速走到石臺邊,讓兩人和他一起打開這三個箱子。三個箱子裡面分別是訣階初級火屬性刀法,十來瓶三階丹藥以及一塊木頭。
“仇師兄,前面兩個箱子還好,都能用着,可是這塊木頭有什麼用,連來歷都不清楚,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管他什麼,能放在這裡就不是普通的東西,拿回去給堡主就行。”
那邊仇姜幾人已經打開了箱子,這邊秋狄微笑着走向左邊,看着石臺上的三個箱子,隨即打開第一個,裡面是一箱中品靈石,估計有二百來塊。
右邊的仇姜旁邊的人看着秋狄開出的靈石,這比自己使用的靈石的靈力還充沛不少。
“難道是中品靈石?這麼多的中品靈石,比自家師尊一年的俸祿還要多。”旁邊一人流露出羨慕的眼神,也只敢羨慕。
秋狄說了一句還行之後又接着打開第二個箱子,裡面還是靈石,數量比起第一個箱子的靈石少了很多,都能夠數的出來,只有四十塊。但是秋狄眼裡沒有一絲失望,因爲這些靈石蘊含的靈氣比之前的要更充沛。
“呵,竟然是上品靈石,看來這趟洞府之行不虧了。”
“仇師兄,這…那…不會是上品靈石吧?就連堡主都沒有使用過。”
“秋狄真是走運,剛纔我怎麼沒有選擇左邊。”
仇姜餓狼看羊般望着秋狄手裡面的上品靈石,要不是看着秋狄臉上的笑容讓自己還保留着清醒,仇姜都怕自己忍不住上去搶奪了,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無窮。
秋狄收起上品靈石,然後打開第三個箱子。這次箱子裡面不再是靈石了,而是幾張丹方。
秋狄看着這幾張玄階中級丹方就失去了興趣,自己不會煉丹,但是可以把它交給宗內四長老,讓他去琢磨琢磨。
待收拾好箱子裡面的物品之後,秋狄和仇姜走到中間石臺,看着石臺上的石塊,秋狄沒有和他人商量直接拿起石塊收了起來。
“先放在我這裡吧。”秋狄的語氣還是很輕和,但就是這樣輕和的語氣讓其他人不敢說拒絕。
——
右下角是爲陣法室。選擇進入此側室的有玄王府祝牧和驚重門莫明等弟子。
祝牧等人一路無險通過甬道,在甬道與側室之間還有一道石門,石門上有三列四行十二格及十個可以移動的石塊,每個石塊上又寫有一個字。
莫明看着石門上的字,想起中室裡石碑上的話。
“看來,這就是石碑上說的解密了。”
衆人看着石塊上的字,從左至右而下,依次是紅、國、豆、南、空石板、生、來、枝、春、幾、空石板和發。
“這個要怎麼解開,我腦中並沒有對於這些字能組成有印象的句子。”
後面一個弟子對着其他人說出自己的情況,然後一羣人就在一起討論。
“祝師兄,您看如何解開這謎題?”莫明走到站在一旁的祝牧身邊詢問着他的想法。
“急什麼,讓他們先試試。”
然後兩人就看着那些弟子在移動着石板,想要組成正確的順序。
半個時辰之後,包括莫明在內的衆人依舊沒有解開謎題,然後莫明再次詢問着祝牧。
“祝師兄,您看?”
祝牧看了這麼久,心裡有了一些想法,然後走到石門前。
“讓開。”
祝牧依舊用着毫無感情的語氣,搭配着不屑的眼神,使其他人很不自在地騰出地方。
他在石門上移動着石板,組成了南國來發春,豆枝生幾紅。在移動最後一個字的之後,石門並沒有任何反應。
祝牧眼神疑惑,但沒有直接走開,他放不下臉皮,只能不動聲色繼續假裝推着石板。
他心裡怒火無處發泄,悄悄調了靈力握拳打在石板上,突然,感覺到石門在些微振動,於是他心裡有了一個想法。
“難道這石門可以直接破開?”
想到此處,祝牧繼續暗自運轉靈力,朝着石門而去,拳上的靈勁打在石板上,石門開始龜裂至四方,然後轟然倒下。
祝牧看着終於打開的石門,然後右手背在後面,裝作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不愧是祝師兄,不僅修爲是下九宗弟子中第一人,就連這博文多識的能力也是常人所不能不及。”
“石門已經打開,進入吧。”
一羣人看着側室中的七個有六個放着箱子的石臺,中間無箱的石臺放着石塊,石塊左右各三石臺。
“既然是祝師兄打開的石門,那理所應當多拿一個。”
莫明收起左邊三個箱子之後走到祝牧身邊,拿出其中一個箱子遞向他,他這樣做是因爲其他幾宗帶隊的人實力都不錯,特別是秋狄,而之前他又和秋狄有些仇怨。
在他看來,目前此洞府中祝牧實力最強,主動交出一點資源給他可以獲得一些保護。
祝牧沒說什麼,也沒有任何表情。接過箱子,連同右邊的三個箱子看都沒看一眼就收進了戒指中,然後走到中間石臺,拿着石塊走向甬道,其他人緊隨其後。
大廳中,秋狄從雜物室一出來就看見少了幾個南緣學院弟子,還有一些身上負了傷。而後又看見顧柔等人的眼神仇視着王媚一方陣營,心裡猜到一些情況。
“怎麼回事?”
不知情的無話可說,知情的也沒有說話,畢竟這屬於宗門各自的事情,雖然南緣學院和恆月宗同屬玄宗,但還是有一些區別,或者說這是一些家事。
秋狄見沒人說話,也沒有開口,就這樣靜靜地看着他們。過了幾息,南緣學院一人忍不住還是告訴了秋狄,他們在裡面發生的情況。
“秋師兄,合歡宗一弟子誤碰了毒藥,我們三派都死了幾個人,這個不怪人,但是後來王媚這個壞女人竟然偷襲顧師姐,陳師妹及時發現用身體擋住,但是玄宮廢了。”
秋狄聽着南緣學院師妹說的情況,見合歡宗衆人也沒有反駁,就知道內情和猜測的相差無幾。
“秋狄,你是恆月宗的人,南緣學院的人不是你的師弟師妹,我對付他們,沒違揹你的規矩吧。”
“對,他們不是我的師弟師妹,你沒違揹我的規矩,所以我不會追殺你。”
其他人聽到秋狄說的話,有驚訝有不屑也有理所當然。
王媚聽着秋狄說了這樣的話,心裡放鬆了下來,然後對着顧柔等人說道:“顧柔妹妹,這次,就算你走運,有那冰塊幫着你,下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哦。”
王媚說完便用手掩着嘴咯咯笑了起來,然而下一瞬間她便感覺右臉上有一絲冰冷劃過,而後發現好像有液體流出,再來就聽見了秋狄的聲音傳來耳邊。
“我不會追殺你,因爲我現在就可以動你。這一道劍痕是給你的懲罰,因爲我看不慣。”
王媚用手摸了一下液體,然後放在眼前,手指顫抖着,咬牙切齒,轉過頭,眼睛直瞪瞪看着秋狄。
“很好,秋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我可是……”
沒等王媚說完,秋狄便提着劍走向她。
“我等着你。唉,還是算了。既然都敢威脅我了,那就不管你是什麼了。以防以後,我還是現在就結果了你吧。機緣爭奪,總有死傷,合歡宗也不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