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麻麻的。
氣氛有些曖昧,像是渲染過後的春雨,綿綿的,很軟。
預期中的手,並沒有繼續往下,而是定了下來,止在薔薇敏感處略下處。
甚至,開始緩緩的抽離。
那樣的突兀。
閉着眼的沈薔薇,也感覺到他的退離,緊繃的身體,還未全然的放鬆,她慢慢的睜開了那雙明亮的眼睛,困惑的眸瞳,側了側,看到左斐已好端端的做回到駕駛座後,她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可是,心裡,卻劃過連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悲哀情緒。
攏着衣服,整理整理自己混亂的思緒,她怯怯的看了眼左斐。
而一直注視前方的左斐,深呼了口氣後,才轉頭,看着她,“好了,剛剛只是跟你開玩笑,今晚,我不會動你的,你放心。”
不知道爲什麼他會突然改變注意,但是,他的話,非但沒有讓她開心,反而是一臉的憂愁。
疼痛,更加的明顯,這次,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自己心裡劃過的那抹失望。
“怎麼,莫非你是希望我繼續?”
看了眼神色有些奇怪沈薔薇,左斐故作無事的調侃,寄希能通過自己的笑語而沖淡他們直接曖昧而有些尷尬的氛圍。
誰知——
“你——要了我把。”再次,閉上眼,遮住了她眼裡的情緒,讓左斐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但是,她的話,卻讓左斐明明顯顯的怔了一下,愣愣的,轉頭,看着那個閉着眼顫抖的女孩。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他的聲音有些暗啞,有些磨砂的粗糙,語氣裡,掩藏着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憤怒和心疼,冷冷的,就這樣脫口而出,“你真這麼賤嗎?”
他的話,眼中的傷害到了沈薔薇,因爲,她的眼角,滑落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藉着月光,他看到了。
“shit。”暗咒一聲,他的聲音有些懊惱,但是,卻沒有出聲道歉。
後悔,自己那不假思索就說出的傷人話語。
即使,這並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難過,她的自甘墮落,只是,不能接受她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體而心疼。
可是,話既然說了出口,覆水難收。
突然,像是發泄似的,他一把推到了沈薔薇,窄小的空間,衝刺着兩人溫熱的呼吸。
放下躺椅,搖動着椅把,他緩緩的放倒沈薔薇,左斐的眼睛裡,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帶着不容認錯的憐惜。“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馬上下車,絕對不會動你。”
沈薔薇沒有說話,只是怔楞的看着左斐。
後悔嗎?其實,仔細想想,自己的內心深處,竟然一點都不後悔,甚至,有些的期待,這個念頭,讓她呆住了。
一個陌生人,自己,竟然願意給他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嗎?甚至,這個男人,可能內心對她非常的輕賤。
可是,不給又如何,反正,遲早還是要給一個人的,是他,或是別人,不是都無所謂嗎?與其,如果以後會身不由己的給了一個更加糟糕的人,那麼,現在不如就給他把,起碼,他看上去並不那麼的壞,起碼,他給過自己一絲溫暖,起碼他懂得詢問她的感受。
一想,眼,已經緩緩的閉了上去。
而左斐,則是緊緊的看着沈薔薇那精緻漂亮的臉蛋,看着她內心的掙扎,看着她的妥協,看着她,默認他的行爲。
慢慢的,他伸手解開了被他披上的男性衣服的扣子,是的,男性衣服,出了酒吧後,他就把自己手肘處的披風給她披了上去。
女性獨有的體香,飄散在車裡,清淡的淺香,很迷人。
男性靈巧的手指,穿梭在衣服的中間,直至滑落,露出性感的紅色小可愛和超短迷你裙,露出赤裸的肌膚。
白皙的肌膚,在深秋的天氣下,有些瑟抖,畢竟還是有些涼意的。
他感覺到了她的輕顫。
溫暖的手,試圖給她溫暖。
撫上她嬌嫩的肌膚,很滑,很嫩,軟軟的,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而左斐,確實也這樣做了。
俯身,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種上了一顆鮮紅的草莓。
看着自己的傑作,看着沈薔薇的表情,他笑了,很有成就感的笑容,低頭,脣和舌,糾纏在一塊。
唾液的分泌,沾溼了兩人。
溼潤了兩顆心。
一團火紅,被不知不覺間被褪掉,維剩一身的潔白。
他的脣,沿着她的身體,一直往下,經過山丘,經過平地,直到,來到草原,來到,女人的幽密之處,最秘密的地界,而沈薔薇,本能反應般的,則是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遮擋,雖然,徒勞無功。
羞怯,讓她看上去無比的珍饈。
“爲什麼要擋住,你這裡很漂亮。”
帶點霸道的雙手,隨着左斐的話,而輕輕的掰開了沈薔薇的纖弱的手,讓那塊從無人進去探索過的地方,毫無遮蔽的,清清楚楚的呈現在他面前。
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是,激動。
她的臉,緋紅的一片。
紅豔豔的,非常的漂亮。
激情的渲染。
“我要進去咯?”
話還沒說完,他緩緩的,進入到她的體內。
她的緊繃,承受着他的堅挺,是如此的契合,在疼痛中,他們合爲一體,月光,和車上的那抹殷紅,見證了這風浪的一晚。
喘息聲,在車廂裡,久久不散,和着女人的嬌喘。
那樣的驚心動魄,卻讓人無比的溫馨。
漸漸的,她的身體,不再那麼的緊繃,而是開始慢慢的放鬆,感恩般,承受着他的給予。
毫無保留的,在月色下**.
“雨菲,怎麼樣,好點嗎?”
倪家別墅內,葉微微和楚菀等微戀社團的成員們提着水果和各種補品在歐媽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一進客廳,就看到倪雨菲疊着小被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歐陽冥拿着報紙坐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報紙。
看到她們幾人走進來後,原先躺着的她,緩緩的坐了起來,略顯蒼白的臉上,也掛上了一抹笑容。
歐陽冥也自報紙中擡起了頭,看着她們這幾人。
“你們來了。”
就算已經過了三四天了,她的神態依舊透着疲倦,可見這次的病,折騰的她夠慘。
這時,秋伊蕊也自樓上走了下來,站在樓梯上時,她便看到了這一羣孩子。
“微微,你們來看小菲嗎?”
順着金黃色的扶手,秋伊蕊緩緩的自上而下,臉上掛着和藹的笑容,爾雅的氣質,很難讓人想象她竟然就是鐵血檢察官兼律師。
“阿姨好。”
微微等人忙禮貌的衝着她打招呼,對這個親切的阿姨,她們一直都存在非常高的好感的。
“恩,乖,快坐把。”隨着她的話,秋伊蕊的人也已經到了客廳,定定的站立在客廳的金黃色地板上,她的笑容和倪雨菲的如出一轍,似帶着感染力般的純粹。
隨後,秋伊蕊對着身後的歐媽吩咐到,“歐媽,去泡幾杯水果茶把。”
歐陽點了點頭,便準備退下去,準備飲品。
“阿姨不用這麼客氣的。”風兒忙出聲。
“好了好了,沒事,你們肯定要跟小菲聊聊的,喝杯茶,慢慢聊。”
既然秋伊蕊這麼說,她們一干人也沒在說什麼。
待秋伊蕊坐下後,大家也都零散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原本寬敞略嫌冷清的客廳,因爲他們幾個人的加入,頃刻間變的擁擠而熱鬧起來。
“阿姨,叔叔呢?”
“叔叔公司裡還有點事,所以就出去了。”
詢問的鬧鬧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也沒把過多的注意放在秋伊蕊的身上,而是隨着小兔子的問話,看向倪雨菲。
“雨菲,感覺怎麼樣?醫生說幾時能好?”
倪雨菲含笑看着一臉擔憂詢問的小兔子,心裡,暖暖的,只是她並沒有說出來,朋友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言語,“沒事,現在好多了,醫生說只要好好休息,問題應該不大,過兩天就能好了,就是受了寒,有些感冒發燒。”
“還說呢,看到你那個樣子冷冰冰的躺在那,可嚇死我了。”
聽到微微的話,雨菲依舊是一臉淡淡的笑容,秋伊蕊到是鄒起了一對好看的眉頭,“到底是誰,心腸竟然如此的歹毒,是在太不像話了,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對我們的寶貝雨菲,我非讓他吃不完兜着走。”
秋伊蕊也難得咬牙切齒的咒語,事關她最疼愛的寶貝女兒,也難怪她如此氣憤了,換成別人,大概也是這副表情。
“阿姨,你別生氣了,惡人自有惡報,我相信這個人肯定會得到報應的。”善解人意的貓貓懂事的安慰。
秋伊蕊衝着她一笑。
“對啊,阿姨,我們肯定會揪出這個人,看他還敢不敢這樣對雨菲。”
微微在一旁同仇敵愾,而雨菲,則是哭笑不得。
“誒,你們這是開批鬥大會啊。”真受不了微微,還手腳並用的。
“誒呀,你們這羣孩子,真乖,好了,你們先聊,阿姨先上樓整理一下檔案,等下下來啊。”
看着大家聊的這個開心,秋伊蕊也不好在旁插些什麼話,這羣年輕人的事,還是讓她們年輕人自己解決把。
“恩,好的,阿姨,”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道,
看着自己母親的背影消失在轉角後,雨菲才問起另一件事,“微微,你那男朋友呢?”
一說到辛,原本還興致高昂的微微就醃了,弱弱的看了一眼倪雨菲,她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吵架了。”
“吵架?這實在不像辛的作風,”誰不知道辛疼這個寶疼的要命的,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辛會找她吵架。
一說到這,醃了的葉微微立馬回過了神,神情裡滿是氣憤,“是那個傢伙太可惡了。”
沒有理微微的單面之詞,雨菲問起一旁處事穩重的風兒,“風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風兒先是看了一眼葉微微,才笑了笑,對着雨菲解釋,“是微微突然不知道發什麼瘋,要辛不準用銀色的麥克風唱歌,辛說她無理取鬧,她就一直僵着了。”
聽到風兒的話,雨菲沉默了,或許,風兒並不知道其中緣由,但是,她知道,銀色麥克風,一直是微微心裡的一個同腳,根深蒂固,雨菲的眼底,劃過一抹心疼,微微,終究,你還是受不下來了把?
這不是自己早就猜到的事情,微微的個性,自己還不瞭解嗎?寧可玉碎不可瓦全,對愛情,微微和自己一樣,或許說,微微是受了她的影響,都有點偏激,如果不是唯一的,那麼寧可不要。
辛,你知道嗎?微微已經在做出讓步了,微微真的已經盡力了,忍了這麼久,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你也應該放下了把,這個過往的回憶,不應該再繼續糾纏你了。
伸手,緩緩的附上微微的手背,給予她無聲的安慰,那是心疼的感覺。
而微微,則是擡頭衝她會心的笑,表示自己沒事,有一個如此懂自己的好友,於願足矣。
“對了,司徒不在嗎?”
燕上午電腦重裝系統,所以更新晚了,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