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靜雪這幾天都幫着伶苫友打雜活,開心的心情難以掩飾,父女倆人初次要去法國演出,這次是全國直播,也是提升朝仙劇團知名度的大好機遇,當然是全裡以赴。
現在已是六月下旬,天氣漸漸炎熱,伶靜雪在家做好了冰糖雪梨帶到劇團犒勞大家,剛出小區,就看到幾輛大型麪包車停在路邊,現下正好是十字路口交叉點,紅燈狀態。而她從第一輛車裡看到啓明劇團的團長汪精明帶着大批的戲劇演員,坐在車上,不知道說着什麼。
“這麼勞師動衆,有什麼演出?”伶靜雪自言自語,心裡躊躇,也沒有多想,直接朝劇團裡走去。
伶靜雪快速的朝劇團裡跑去,看到伶苫友在對臺上的戲劇進行演練,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趕緊把這個小道消息告訴爸爸纔是。
“爸,我剛纔看到啓明劇團汪精明帶着劇裡所有的人坐上了車,不知道去參加什麼演出去了,我記得您說過,這次啓明是不在演出之列的,他們不是沒有名額嗎?”伶靜雪說完後,真的有點擔心了,怕他們也是在出國演出之列的。
伶苫友聽後,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楞了幾秒,像是若有所思,隨即臉上顯現放鬆的表情,呼了一口氣,笑着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劇行裡已經公佈了出國演出的劇團名單,啓明沒有名額,去不了的,不管他們了,這麼幾年下來,啓明劇團一直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你看,這是出國的名單。總共就三個劇團而已。”伶苫友說滿臉不在意,把名單拿出來給伶靜雪看了看。
“還是真的,可是,爸爸……”她自看到啓明劇團的大批人乘車而去之後,心裡總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有不好的預感。
“你這孩子瞎擔心,你
想想,即使他們有名額,現在也是來不及了,出國演出不是那麼好爭取的,除非有相當的人脈關係和資金,這離七月沒幾天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和我們的演出有衝突。”伶苫友打斷女兒的話,想打消她的疑慮,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吧,爸爸,我相信我們這次演出會成功的,我們要風光回國。”伶靜雪說完笑的甜美和自信,但是當她轉身去儲物間忙活時,笑容滾落脣邊,凝結在臉上,心裡總暗暗有種不好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也許真的是她自己瞎擔心了吧,也許是她最近兩天寫文太累的緣故?恩,是這樣,伶靜雪忽略掉這感覺,面對衣箱收拾起來。
而白氏大廈九樓的辦公室裡,白子韶手拿着手機正悠閒的與汪精明聊着什麼,臉上顯露出的是冷峻的微笑,不帶一絲感情,眼裡卻摻雜了不少算計。
時間就在各自的忙碌中轉瞬即逝,一眨眼七夕節就快到了,就在七月二日的早晨,以伶苫友爲首的劇團帶着大批戲劇演員浩浩蕩蕩的涌進機場,當祿口機場去法國的飛機準點報時的時候,所有人都上了飛機。
不一會,飛機徐徐移動上升,在天空中留下一道白色長痕,趁風而去。
也許那道長痕將是伶靜雪後來在心中留下的陰影吧。
經過漫長時間的飛行,所有人都睡了一覺,養足精神。
伶靜雪更是期待着見着法國的風情和麪貌,這樣一座藝術之城將是她留下的一篇光輝燦爛的一章!從小就對法國熱愛至深的伶靜雪,忍不住在心裡吶喊着,她將自豪的來,頭頂光暈的走。
想到這,伶靜雪高興的要發瘋了。因爲演出後,伶苫友答應她將在法國待上幾天去玩玩,到處逛逛。
當飛機抵達法國機場,乘車來到夏樂宮劇院時,伶靜雪看呆了,進到劇院裡面才知道有多大,多麼的富麗堂皇。這家劇院規模挺大,以高質量的節目、適當的票價,最大限度地滿足普通百姓的文化需求,
伶苫友等一系列的演員被安排在豪華賓館住宿一晚,明天排練一天,後天正式在七夕前夜演出,除了法國觀衆還有來自各個國家熱愛戲劇的人來觀看演出。
晚上伶靜雪享受着異國美食,當法國的鐘聲響在九點時,她在浴缸裡泡着薰衣澡,舒緩一天的疲憊和興奮的心情,閉着眼,睫毛的顫抖顯示她此刻心底依然升起那股莫名的不安,這種感覺一直纏繞着她,說不上來哪不對勁,她找不到根源。
這一夜,伶靜雪赤着腳一襲白裙,拿着一小杯伯特紅酒趴在落地窗前看着法國巴黎的夜景,迷茫而憧憬。
經過大半天的排演,終於到了演出的重要日子。
夏樂宮戲劇院外大型海報和3D效果的大屏幕已經放映出戲劇的主題,‘伶女之戀’四個字紫色大字躍然於眼。
“當時間到了的時候,全部的觀衆已經列席,坐滿了佔地劇院大門輕緩的關上,門外守衛着大批人員。
燈光、戲臺、佈置,氣氛,所有的東西都已準備開,伶苫友導演的《伶女之戀》正是上演。
而位於中國南京市的別墅羣裡,傾斜式高端現代化大玻璃窗前,白子韶早已打開了電視,上面安裝了高級的衛生轉換器,法國頻道能直接接收,白子韶只是開到了中央新聞,上面會直接報道演出的情況,全國演出就是這點好處。只見他漫不經心的表情,手拿一杯紅酒,手指輕輕的劃過杯口,兩小時後,將有好戲上演,這,他可不能錯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