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伶靜雪不發一話,只是憋着火,白子韶真是難纏,她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行蹤,他居然也能找到。
“陰魂不散!”伶靜雪瞥了眼他俊逸的臉不耐的說。
“是他電聯我,說有事要談的,薛齊是故意的。”白子韶壓抑着火氣輕聲說出,要是換作以前伶靜雪忤逆他,恐怕她自己都會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危險了,而現在,他對她漸漸的好起來,她也許已經忘了誰是契約的主人了,畢竟這樣的形勢是他自己演變成的,要不是爲了復仇,他就不會像這樣窩火了。
“薛總有必要這樣做嗎?你意思是他故意離間我們,希望我們鬧矛盾,他又得不到什麼好處。”伶靜雪分析着。
車子駛向白子韶的公寓,下了車,他伸出手給她,她沒理,徑自向前走去。
到了公寓,白子韶一把拉過她的肩膀眼眸死死的盯住她的秀臉,“他沒什麼好處得嗎?難道你不知道他想泡你?商業界的這些人早已經是情場高手,你難道沒覺悟?”他說完抓住她肩膀的力道有重了幾分。
“包括你,你不也是一個大情聖麼?爲什麼就是不放過我?”伶靜雪猛的拉下她的手,退後兩步,兩眼冒火的盯住他。
白子韶的眼神裡此刻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他靠近她只是沒有再抓她的香肩,而是拉起她的雙手,“如果換作以前你可以這樣說我,現在你還要這樣說我不放過你嗎?我現在,對你不好麼?”問完他輕笑兩聲,笑聲中有一點無奈,又有着一絲冰冷。
伶靜雪不知道他會忽然又溫柔下來問出那麼肉麻的話,頓時兩朵紅暈爬上粉頰,轉身走向沙發上坐下。
白子韶看着她羞澀的舉止,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走到飲水機旁給她倒了杯水放在她手中,他知道現在他只能來軟的,硬的不好使,還會造成反效果,貓也是偶爾需要哄的。
“別去薛齊公司了,你如果嫌沒什麼事可做,那就幫我策劃首飾好了,我們的公司在網上早就開始做這些了,你想做策劃,來我這,在家上電腦一樣賺錢,我會每個月都給你發工資,當然,你要做得好才行。”
白子韶在她喝水的時候說完,伶靜雪看了看他,“可是我已經答應薛齊了,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這事好辦,我來帶你解決,你放心,我會打電話心平氣和的告訴他,就說是我不要你做的,你沒法子才放棄的。再說,你真的爲他公司效力,那你叫我情何以堪?恩?”白子韶若有所指故意露出傷心的神色,依然是那麼的憂鬱的帥氣,使伶靜雪失笑一聲,心裡陡的漏了幾拍。
“以後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的,我可不想做你心裡的那個魔鬼。”白子韶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水粉的盒子,裡面打開後赫然是一串手鍊。
“這……這手鍊我見過。”伶靜雪看着手鍊說出。
“是啊,不就是你上次代言戴的,不過我找人重新把兩朵花改爲了兩顆心形的形狀,是連一起的心形,喜歡嗎?”白子韶拿出手來年準備給她戴上。
伶靜雪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白子韶拿過她的膀子準備給她戴上。
忽然,伶靜雪的膀子縮了回去,她猶豫了,她戴上他送的手鍊就預示着要接受他對她的喜歡了?她不能這樣!
那阿萄呢?爲什麼她現在想起阿萄心裡沒有先前那麼痛了?這是爲什麼?若是她接受了白子韶的感情,那阿萄對她的感情呢?那也是十分珍貴的,是她對不起他在先,她不能再錯下去了,再契約沒有完成之前,她沒有資格接受任何人的感情,包括白子韶。
誰說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她不能這樣坦然接受!不能!
“不,我不能接受,謝謝你的好意。”伶靜雪下一秒斷然拒絕。
“因爲他?”白子韶拿着手鍊的手放了下去,看着她猶豫不決又無奈的臉,他瞬間就反應明白了。
“我已經欠阿萄的了,不想再隨意接受任何人的感情,我暫時不去做考慮,也沒有資格去接受任何人的好。”伶靜雪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就是簽下契約所要付出的代價。
“你不欠他的,你對他又沒以身相許,他的那枚戒指並沒有戴在你的手指上,在你認識他之前,我和你已經有了關係,雖然是契約關係,但是我們
先認識的不是嗎?”白子韶在同他那三寸不爛的舌頭說服伶靜雪忘掉那個藝人。
“我和他是早就認識的了,是在地鐵站認識的,已經有兩年多了,我和他之前的感覺旁人是說不清的,你說的對,我們只有契約關係,所以我更不能收你的東西,抱歉。”伶靜雪說完想起身就回家。
她的腰被白子韶輕抱起,他的臉貼上她的後背,“別走,我不會要你走,你是我的,永遠,一直。”白子韶難得輕柔的話語使伶靜雪彷彿有一瞬間的錯意,這樣曾經一個狂傲又冷酷無情的男人,如今也能說出這似水柔情,暖語溫存的話,看來他對自己的情也難得的了。
但是她該接受嗎?她不能這麼隨便就被俘虜了。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她掙脫開他的手,向前走去。
沒走幾步,就被白子韶打橫抱起朝臥室走去。
“別,你別這樣,這樣沒用的。”伶靜雪急切的說着,他每次都使這招來壓她,使她順從。
“我倒不覺得,我認爲這招很管用。”白子韶壓上她的身子,兩眼火熱的頂住她,伶靜雪想瞥過臉卻被他捧在手心,強制她與他對視。
好看的雙眼,深深的眼皮,黑色的眸子像要看到她的靈魂,把她看穿一樣,好看而有線條感的薄脣微微上揚着,漾起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
她要沉淪了,他還沒有任何行動,她就要被他的魅力淪陷了。
看着眼前清秀的美人迷濛的雙眼,飽滿的紅脣似笑非笑的偶爾顫動着,待他品嚐,景緻的瓜子臉肌膚賽雪,滑嫩的像要擠出水來。
“別送,我要做一件事。”白子韶煽情完之後,睜着迷離的雙眼吻上她的脣,一接觸總是一發不可收拾,淺吻變深吻,把伶靜雪脣間的囈語全部傾數咽回肚子裡。
大掌撫上她的香肩,當衣服全部褪去的時刻,她閉上眼睛,思想頓時空白,無力去思考任何。
直到白子韶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息的聲音,他們才從溫情曖昧中緩過勁來,兩人都大口的呼吸着。
而白子韶在她的注視中給她戴上了那條手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