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諾大的花園裡,珠白色的裝飾琳琅滿目,裝飾品像個調色板把花園裝扮的十分美麗浪漫。
所謂婚禮是做給自己看的,申斯萄第一次站在自家別墅裡的洋房門外看着裡面的新娘打扮的純潔而美麗,爲他披上純白的婚紗。
先前他從白家別墅出來開車迎娶伶靜雪的。申斯萄身穿一襲白色禮服把他的身材襯托的高挑而挺拔,頭髮一改平日的樣貌,朝頭頂全部梳起,更顯他的成熟和帥氣,簡直就是從童話世界裡走出的白馬王子。
伶靜雪公司的女秘書很是漂亮,今天做她的伴娘,而白子韶卻做了申斯萄的伴郎,他看着申斯萄拿着手捧花站在門外笑眼盈盈的,自己真心爲弟弟高興。
只見申斯萄有點緊張的轉頭看向白子韶,“我這樣行吧?”問完笑了笑。
“很帥!絕對迷倒一片。”白子韶拍了拍他的肩膀由衷的說着,引來申斯萄靦腆一笑。
申斯萄仔細打量了下白子韶,他今天穿着一襲銀色西裝配黑色領帶,把他勻稱的身材襯托的更加高大挺拔。額頭前流着一搓流海,把他的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睛襯托的更加神秘和魅力,渾身散發着野性和成熟。
“你也不賴。”申斯萄揶揄着白子韶又看向裡面。
伶靜雪坐在梳妝檯前,穿上潔白的拖地婚紗,身材被襯托的更加豐滿玲瓏,額頭間繫着一圈鑽石項鍊閃閃發光,使她看起來更加高貴,粉妝使她的皮膚更加白皙柔嫩明亮,耳戴勝敗的香芬鑽石,腳踩七寸銀色的高跟鞋,整體看上去就像是個銀色的公主。
“伶總,您今天真漂亮,絕對是萬衆矚目的公主!”秘書讚不絕口的說着,身後的幾個處的比較好的漂亮女人也一同附和,看向鏡子中的伶靜雪,就像是個仙女。
“是嗎?謝謝。”伶靜雪擠出一抹微笑,曾幾何時,白子韶對她好的那段日子裡,她以爲日後也會爲他披上婚紗的,而現在,自己爲他的弟弟披上了婚紗,她的人生也從今天起開始定型。
“媽媽,你真漂亮。”小契絢跑到她面前天真的說着,眨巴着大眼睛,隨後又跑出房間,跑到白子韶的身邊被他一把抱起,“走,我們去接媽媽去。”
說完和申斯萄一同走進別墅裡,上了樓。
申斯萄敲了敲門,聽到裡面秘書嗲嗲的聲音,“等一下嘛,馬上就好哦,等新娘子等急啦?”說完房內傳來一陣笑聲。
申斯萄和白子韶失笑一聲,隨後看到白世勳也上了樓,沒幾秒,又看到荇聖和趙沫也來湊熱鬧。
幾個人站在門外,白世勳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愛的女人和表弟結了婚,他從沒有就沒有機會接近過伶靜雪,所以只能做罷,抱着祝福的心情。
門打開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呆住了,伶靜雪的美麗不是言語所能形容的,簡直就是女神一枚!
“哇,好美啊,看得我都想把你家新娘子搶回去了!”趙沫拍了下申斯萄的肩膀揶揄着。
“你真美!“申斯萄走上前對着她的臉吻了一下,白子韶的心裡不是滋味,但是
還是笑着。
只見伶靜雪甜美而靦腆的對着他們一笑後,挽上申斯萄的膀子在衆人的吆喝玩鬧下下了樓,忽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他們定睛一看,原來是被邀請的同行公司的薛齊。
“你也來了?最近好嗎?”伶靜雪禮貌的問出,給予他一記微笑。
“很好,祝你們新婚快樂!我也是來湊個熱鬧的。”薛齊對申斯萄和伶靜雪說完向他伸出了手。
“謝謝。”申斯萄回記一抹淡笑。
隨後,幾輛轎車朝白家別墅開去。
白家的花園很大,佔地幾百個平方,是獨立式的花園別墅,這次請的人並不多,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白家的花園被
儀式正式舉行,申斯萄被伶靜雪挽着走向神父面前開始宣誓。
“申斯萄先生你是否願意娶伶靜雪小姐爲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結爲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神父說完看向他恩正而莊嚴的問出。
“我願意!”申斯萄一口回答,轉過臉對她笑了笑。
神父拿着聖經又看向伶靜雪,“伶靜雪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申斯萄先生爲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結爲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伶靜雪看了眼申斯萄輕聲說出,聲音平穩而堅定。
神父看向兩人,“在交換戒指前請跟我一起念:
“申斯萄先生,請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說: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娶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丈夫。”
“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娶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丈夫。”申斯萄認真而溫和的跟着神父唸完。
神父又向看向伶靜雪,“伶靜雪小姐,請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說: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嫁給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妻子。”
“這是我給你的結婚信物,我要娶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實的丈夫。”伶靜雪輕輕而緩慢的唸完看向申斯萄笑了下。
神父點了下頭,看向兩人,“請你們兩個人都一同跟著我說。”
“你往那裡去,我也往那裡去。你在那裡住宿,我也在那裡住宿。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你往那裡去,我也往那裡去。你在那裡住宿,我也在那裡住宿。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
底下坐着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着婚禮的進行,白雄啓坐在輪椅上直盯住身斯萄的背影,猜不透他的
表情,而蘭紫鴛的脣角上揚,不自覺的爲兒子感到開心。
神父看向兩人嚴肅的說出,“很好,現在交換戒指,作爲結婚的信物。代表你們的愛永不退色,持久到永遠。是圓的,代表毫無保留、有始無終。永不破裂。”
“看來你得再重新找目標了,你的女人成了你的弟媳,想開點吧。”趙沫坐在白子韶的旁邊私下揶揄着他。
“我想得很開,沒看我做了伴郎麼?”白子韶給趙沫一記白眼起身離開椅子朝前走去。
他走到申斯萄的面前手心捧上一個錦盒,申斯萄拿過來打開,裡面是枚鑽石戒指,只見他拿出來給伶靜雪戴上,就差要套到無名指的時刻,戒指硬生生的從伶靜雪的指間掉落。
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申斯萄忽然感覺到天昏地暗,鮮血從他的鼻間流到白色禮服上,瞬間暈染開,觸目驚心,而笑容凝結在他的臉上,隨即是暈倒在了地上。
伶靜雪的笑容凝固了僵了,她反應不急,眼睜睜的看着申斯萄攤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呆住了,時間像是靜止了幾秒,白子韶睜着驚恐的眼看着他倒在他腳下。
“斯萄?”
“阿萄?”
伶靜雪和白子韶大喊出,伶靜雪捧起婚紗蹲了下去,白子韶一把把申斯萄抱在膀上,焦急的喊着他。
“兒子!”蘭紫鴛激動的跑上前大叫着,人羣躁動起來,都議論紛紛,沒想到申斯鞀會忽然暈到。
“阿萄?你挺住,我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你挺住!”伶靜雪說完就要起身去開車。
“不,別去了,我沒事。”申斯萄阻止住伶靜雪拿手機的手,他無力的笑了笑,“別打了,我現在有些話忽然想對你們倆說。”他看了看白子韶和她。
“有什麼話等身體好了再說吧,我揹你去醫院。”白子韶說完就要揹他,又被申斯萄阻止了。
“你們都別動,聽我說兩句。”申斯萄看向伶靜雪。
“我今天終於圓了我的第二個夢想,我的第一個夢想就是想做一名歌手,第二個夢想就是能娶你,這些年我一直是抱着兩個夢想,第一個夢破滅了,第二個夢我實現了,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給你戴上戒指。”申斯萄說完就對她笑了笑。
“你現在就可以幫我戴阿萄,或者,或者我自己戴。”伶靜雪從地上拾起戒指眼淚涌出激動的要把戒指戴自己手上卻被他按了下去。
“不要,不用了,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幫我實現了第二個夢。”申斯萄無力的說着,抱以感謝的眼神看向伶靜雪。
“不,阿萄,我們還沒有做夫妻,你還欠我一個浪漫的洞房花燭夜,是你說的,你說要給我最浪漫最美麗最難忘的新婚之夜的,我們還要生孩子的!”伶靜雪捧起申斯萄的手說着,“你不可以食言的!”
“我好想,好想給你一個難忘的洞房之夜,可是我給不起了,幸福的生活只有一個人可以給你!”申斯萄說完看向白子韶。
只見白子韶的臉色很難看,盡是悲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