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韶走到房間裡看到伶靜雪滿是憔悴的秀臉,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她的身邊,靜靜的看着她,小聲說到,“今天的事你爲什麼要替我擔着?怕我和你父親撕破臉,還是妄想着兩家能夠和解?”
伶靜雪看着白子韶的冷臉,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了你父親當年的事,很抱歉。”
她現在做的也只有道歉,她被白子韶折磨的一點力氣都沒了,力不從心。
“抱歉值幾個錢?能換回我父親的腿嗎?”白子韶身子向前傾眼神犀利帶着怨恨小聲質問他。
溫熱的氣息和冰冷的話語使伶靜雪流下淚來,轉過臉看着白子韶陰冷的面容,“那就這樣狠狠的報復我了?當年的事我知道有我爸爸的責任,但是最魁禍首應該是那個搶劫犯不是嗎?”
“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說起來還真諷刺,我父親居然拿兩雙腿保全了那可笑的空白戲票,要不是父親故意朝我們這扔,想轉移搶劫犯的注意力,我們又怎麼會遇到這樣的悲劇?”白子韶字字句句擲地有聲,使伶靜雪無言以對。
“可是今天的事呢?你爲什麼都不聽我解釋?子韶,你對我究竟想怎樣?仇恨真的衝昏了你的心嗎?”伶靜雪悽楚的問着。
白子韶欺身壓在她身上,看着她美麗的眼睛,“你想逃開嗎?沒那麼容易,你現在只是我復仇下被玩的工具。”他把伶靜雪的無辜和委屈都屏掉,把她的善良如之棄履。
“仇恨就要你對我那麼狠?把愛的女人當作報復的工具?”她輕喊着,他冷笑着。
“愛你?你是不是被折磨昏頭了?你以爲你自己是誰?”白子韶擡起她的下巴譏諷。
“你……”伶靜雪擡手想打他,卻因爲沒有力氣而擡到半空又掉在了枕邊。
“我想毀你很容易。”白子韶鉗制住她的膀子威脅着。
“我可以死。”她心裡滿是絕望。
“我更想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模樣。”他笑的越發的冰冷無情。
伶靜雪閉上眼,無言以對,她已經痛到麻木了。
衣服被解的瞬間,她對上白子韶深邃的眼眸,又閉上了眼任他蹂躪。
過後,一切又是那麼的冰冷和殘忍的要面對這份現實,而他不會每次因爲和她做過之後就有所改變。
“你擋的了今天,也擋不了以後,你父親早晚會知道我的身份,還有契約的事,只怕那時候就是你們伶家的絕路了。”白子韶的話像把冰刀刻進伶靜雪的身體裡。
“子韶,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對待我們好不好?”伶靜雪下了牀跪在地上求着白子韶。
“瞧你多可憐,生着病還暴露在空氣裡,你起來吧,上幾代的恩怨我們可以不再計較,但是我父親的事我不可能不計較,你不瞭解那幾年他有多痛苦。”白子韶甩開她的手,不去看她自語着。
“那你折磨你心愛的女人你就不痛苦嗎?在這場復仇裡,是你囚禁了我,還是仇恨囚禁了你?”伶靜雪的話充斥在空氣中。
“愛?這個字對於像我這樣揹負仇恨的人來說太遙遠,女人如衣服,不喜歡了就換掉,我從沒對你上過心。”白子韶丟下狠話就要離開。
“不,你上過心,子韶,爲什麼你要我忘掉阿萄,愛上你之後又這樣對我?冤冤相抱什麼時候是個盡頭?”伶靜雪拽住他的腳,使白子韶的心沒來由的痛!
“那就等報了的時候你再說這句話吧!”說完掰開伶靜雪的雙手,狠狠的帶上了門。
伶靜雪爬回牀上跌坐在被褥裡泣不成聲,他過不了仇恨那一關,她也過不了情關,只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