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笙睡到丑時時,是被身上忽然壓下來的一道龐大的重力給驚醒,剛醒來,她就尖叫了聲,“誰?”伸手便要去推來人。
然而,俯在她身上的人,直接一手將她的雙手給舉過頂,反扣在了牀沿上,另一隻大掌,在蠻力撕扯她的領口。
僅僅是一瞬間的心驚,慕以笙便從氣息上聞出來人是誰。
是南宮衍。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身上都是酒味,連嘴裡都吐着濃郁的酒氣。
等等,他爲什麼在撕扯她的衣服?
難道他的正妃還滿足不了他嗎?
呵呵!
況且,她從末時就開始等他,一直等他到亥時都沒來,現在來算什麼。
慕以笙心裡升騰起一股憤怒,“南宮衍,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你說做什麼?不是該做你女人該做的?”黑暗中,南宮衍英俊的臉上劃過一抹狠厲,雙眸緊緊的鎖在那張看不清的小臉上。
“你放開我,我今晚很累。”慕以笙掙扎了起來。
“放開你?慕以笙,你現在膽子大到敢跟本王自稱‘我’?是不是在三哥面前也自稱‘我’?”南宮衍說着,手上一個用力,空氣中傳來了布料碎裂的聲音。
慕以笙聽出了他最後說的一句話,一陣驚訝,很快,再次回神,掙扎着,“南宮衍,你是瘋了嗎?你給我放開。”
南宮衍已不在回話,俯身低頭,黑暗中,準確無誤的緊吻住了慕以笙的脣,撕扯衣料的那隻手也沒停下。
“唔。”慕以笙掙扎着,想說話,一句話出不了口。
不一會兒,倆人衣物都被褪去,還不等慕以笙喘口氣,南宮衍沒有任何前奏的,便要強迫她。
“南宮衍,你滾開,嗚嗚,髒。”慕以笙的眼淚刷刷的從眼眶中流了下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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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們那麼深愛,他都忘了嗎?他明明說過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的。
“髒?你竟然嫌棄本王髒,你有什麼資格?難道三哥就乾淨了?”南宮衍眼中的怒意更加強烈,身上已用力。
慕以笙痛的小臉差點變了形,眼淚還是不停的往下掉,“你說什麼三王爺,我跟他清清白白,嗚嗚,你滾,滾。”
“你跟三哥清清白白?呵呵!”南宮衍已不聽慕以笙,完全被自己的心魔給支配,發了狠的強迫慕以笙。
慕以笙的哭喊聲越來越大,引來了隔壁廂房的小淺。
“側妃娘娘,發生什麼事了?”小淺一手拿着燈盞,從門外推門而入,剛推門進來。
南宮衍帶着粗喘氣的暴喝聲響起,“滾。”
小淺差點沒忍住驚呼出聲,看也沒敢看屋裡的一切,連忙低頭,拿着燈盞退了出去。
屋裡,慕以笙低低哭泣的聲音,依然環繞着。
半個時辰後,倆人身上均是汗涔涔的,南宮衍的酒也差不多醒了一半,看到自己是在慕以笙的牀榻上,而小女人還在低低的哭泣着,嗓子都哭啞了。
他一陣心疼,正要柔聲哄着,又想起白天在東苑閣聽到的事,他臉上再無半點愧疚,蹙着眉,一手按着太陽穴,從牀榻上起身,沒再去看小女人一眼,他自己穿好了衣物,向屋外去。
臨走之前,停下腳步,回身說了句,“從今日起,禁足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