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宮輕微哪管這麼多,直接帶着韓舟離開。
對於韓舟而言真是傷腦筋。
詩悅和陳燁等着他們出去,詩悅想起哥哥韓舟說的話問道:“也不知道曹商過來是有什麼事?”
陳燁搖頭。
呂沛知站在樓梯口的窗戶旁邊,想起今天看見曹商的場景,手不自覺的捏緊手機,曹商過來究竟是爲什麼事,呂沛知也很好奇。
但對方的聯繫方式已經全部被呂沛知拉黑刪除。
不過想來,反正也和自己沒有關係。
在窗口吹了許久的涼風,直到詩悅過來。
“現在都入冬了,你不冷嗎?”詩悅站在呂沛知旁邊,同樣看向窗外。
呂沛知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回答。
“因爲曹商?”詩悅又問道。
這一次呂沛知總算有了反應:“他來一葉輕舟幹什麼?”
“我也不清楚,不過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以給陳燁說一聲。”
“不用了,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這一點我還是分得清的。”
詩悅笑了,看下身旁的呂沛知,恍然發現,當初那個大大咧咧,學校操場告白,有着用不完的勇氣的那個呂沛知不見了。
“沛沛,如果是你以前,你肯定會說,男人如衣服,沒了就是沒了,但現在你變了,變得悵然若失,就連聽見他的名字你都是這副模樣。”
呂沛知搖搖頭:“不,我今天見到他了,就在電梯裡。”
“那你們?”
“什麼也沒有說。”呂沛知想起今天早上自己落荒而逃的樣子,真的很後悔,自己爲什麼要逃?爲什麼要跑?錯的又不是自己。
“那你現在……”剩下的話詩悅還沒有說完,就聽見身後傳出一聲。
“你們兩個在這兒幹嘛?大冷天的,不去辦公室吹空調,跑到外面吹冷風,你們女生是不是有點奇怪哈?”
詩悅和呂沛知雙雙回頭,看見站在樓梯上的陸子時,詩悅還沒什麼反應,呂沛知卻先反駁了:“和你有什麼關係?要你管!”
“我也不想管,只是你感冒了別又哭的稀里嘩啦的,模樣醜死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感冒了是我的事,我又不讓你給我買感冒藥,又不需要你照顧我,你操心個什麼勁兒?我們閨蜜在這兒聊天,你莫名其妙插什麼嘴?你是不是沒有事情做?要不然你去跑業務算了,這個量多量大。”
剛剛的情緒因爲陸子時的到來一掃而空,詩悅看着他們兩人鬥嘴,一副吃瓜模樣,甚至覺得這兩人有點意思。
“我覺得我有點不適合呆在這裡,要不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吵。”詩悅也不等兩人回答,悄悄摸摸的走了。
呂沛知擡頭看向陸子時,陸子時也同樣看着呂沛知。
“你有毛病吧?看我幹嘛?”呂沛知先開口。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陸子時回懟。
“那你能不能離開?”
“我這不是擔心你又哭鼻子嗎?”說着,陸子時走向呂沛知,來到她身邊,伸手摸了摸呂沛知的頭,冒出一句,“你怎麼要禿頂了?”
“趁我還沒發火,請你麻溜的滾。”呂沛知忍住怒火。
“怎麼滾?要不你是給我示範一下,我學習學習?”
“陸子時!你別以爲我好欺負!”說着,呂沛知就要伸手去打陸子時,而手剛伸出來就被陸子時抓住:“打人你也太不淑女了。”
“我知道打人很不好,但請問你是人嗎?”
一句話,把陸子時問得都笑了。
“你在幹什麼!”兩人本來還在鬥嘴,突然樓梯口再次傳出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陸子時第一次聽,但呂沛知卻熟悉的不得了。
不可自信的看向樓梯口,果然發出聲音的那個人就是呂沛知所以爲的那個人。
曹商本來打算下午碰碰運氣,想看看陳燁在不在,結果遇上電梯維修,只能走樓梯上來,沒想到剛爬上來,就看見陸子時握住呂沛知的手,兩人也像是在爭吵。
曹商站在呂沛知身邊,看向陸子時,一臉怒氣:“你是誰?爲什麼欺負她?”
陸子時一臉懵逼的看像突然冒出來的曹商:“你是誰?”
“是我先問的你,你爲什麼在這欺負沛沛?還拉着她的手不放。”
“她都要打我了,我還不能回擊?再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欺負她了?明明是她一直在罵我。”
呂沛知從看見曹商的出現就一直沒有說話,只不過人卻往陸子時的方向移動了兩步。
這一舉動自然也被陸子時發現,心裡有些疑惑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沛沛,你沒事兒吧?”曹商看向呂沛知,猶豫之下開口問道。
“你是誰?我和你有關係嗎?”呂沛知眼神彷彿是看一個陌生人,這也讓曹商伸出去的時候尬在原處。
“沛沛,對不起。”到頭來,還是這三個字。
“你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只是選擇了你的父母,選擇了其他人,我只是你一個可有可無的附屬品。”說到這,呂沛知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抖。
陸子時聽見這話也明白了大概,用身體擋住呂沛知:“如果你只是過來敘舊的話,不好意思,沒有時間,如果你是過來辦正事,辦公室不在這。”
說完,陸子時摟着呂沛知離開。
曹商看見他們離開的身影,有些恍然,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爲什麼會這麼親密?難道說在離開自己之後,呂沛知已經有了新男友嗎?
心口一陣絞痛,曹商心有不甘,但又沒有任何辦法,畢竟當初先放手的,是自己。
直到呂沛知和陸子時背影不見,曹商才往陳燁的辦公室走去,畢竟現在最要緊的是救出顧茶茶。
詩悅在辦公室本來還在說陸子時是和呂沛知兩個人在樓梯口發生的事情,結果就看見曹商在辦公室門口張望。
詩悅一下停止話頭。
陳燁看見門口的曹商,讓人進來。
曹商本來在路上組織了一系列的語言。但是當真正面對陳燁和詩悅,曹商又說不出話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陳燁問道。
“陳老師我想請問你們認識趙德利嗎?”
“趙德利?”
“他是趙德明的弟弟。”曹商頓了頓,看了一眼詩悅,而後繼續說道。
“茶茶被趙德利強制囚禁在家,打她,折辱她,我想讓你們幫幫我,幫我救救茶茶。”
顧茶茶詩悅是知道的,但趙德利囚禁顧茶茶是爲什麼。
“茶茶被他的父母強制嫁給趙德利,結果趙德利他有家暴傾向,他不僅打茶茶,還打自己的孩子。”
“那你這屬於內部家庭矛盾,我們幫不了你,你還是報警吧。”詩悅建議道。
“報警沒有用的,他們和警察認識,警察根本就不會受理的。”曹商看向陳燁,“陳老師,你們當初有辦法抓住趙德明,這一次,你們能幫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