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曹商睜開眼，一臉憔悴的看向從門口進來的人。
“真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堅持的更久，只不過可惜，你還是失敗了，喝下那些酒，你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這就是那杯酒的魅力，‘墮落’。”
聽見趙德利的話，曹商很想說什麼，但可惜嗓子已經啞了。
只能緩慢的爬向趙德利，伸出手想要扯住趙德利的褲腳，卻被趙德利嫌棄的讓開。
曹商擡頭，艱難的吐出一句話：“給我，給我酒……”
如此卑微求饒的語氣讓趙德利心情十分好：“我可以給你，但你必須幫我辦事才行。”
“你讓我辦什麼都行，只要你給我酒。”曹商意志已經混亂迷糊，不受自己所控制。
“好，那你就好好待在這給我看着會所，只要陳燁一夥人出現，立馬告訴我。”昨天有人會員卡丟失，趙德利懷疑是被人撿到了，但這種地方根本沒有監控，詢問守門人員，也是說是一男一女，但兩人絕不是陳燁和詩悅。
所以在他們一夥人中，趙德利絕對還有沒見過面的人，但他沒見過，並不表明曹商沒見過。
曹商點頭：“我答應你，所以你能先給我喝一杯嗎？”
趙德利笑了一聲，讓身後的人把酒端上來，但並沒有直接給曹商，而是自己拿在手上，看着酒裡面的液體。
“既然你給我辦事，就必須讓我見到你的衷心才行。”
“我可以他們打電話，讓他們自投羅網。”曹商已經難受的不行，眼睛直勾勾盯着酒。
聽見曹商的話，趙德利笑的更歡了，把手上的酒遞給曹商，曹商雙手接過，生怕酒灑出一滴，而後一飲而盡。
難受終於得到緩解，曹商呼出一口氣。感受身體因爲酒的到來帶來的歡愉和舒爽。
“你已經墮落黑暗，想要再翻身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你就乖乖的給我待在這裡，聽我的話，好好做事，否則我有的辦法是讓你生不如死。”
趙德利讓人給曹商拿來一套乾淨的衣服讓他換上。
“從今天起，你就是會所的一員。你給我服務好VIP黑卡用戶，他們有什麼要求你必須給我滿足他們。”
曹商點點頭。
“還有你的手機我已經扔了，現在你用的只能是會所裡面的對講機，通訊設備全部上交。”
曹商再次點頭。
“你們找幾個人，把他給我收拾乾淨。”曹商現在的樣子太邋遢了，身上一股酸味聞得趙德利直皺眉。
曹商被幾人帶走，收拾乾淨之後，再次被帶到趙德利面前。
沒有之前的邋遢和狼狽，曹商恢復本來的面貌，趙德利滿意的點點頭。
這個模樣應該會很多人喜歡。
“你們把他帶到602房間。”趙德利說完，身旁的幾個人把曹商帶走。
出門後，身旁有人提醒曹商：“602房間是一個女富人，脾氣刁鑽，性格古怪，而且她還有虐待傾向，以往伺候他的人，無一不是傷痕累累的擡出來，所以你一定要做好準備。”
聽見身旁人的話，曹商突然對自己的境遇感到一陣害怕，可現在是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被送到602房間，曹商微顫的打開門，本以爲房間裡只有一個人，可入眼的卻不止一個人。
“喲，新面孔啊，快過來讓姐姐看看。”屋裡除了被告知的有虐待傾向的客人，應該還有客人的朋友，無一不是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
而且屋裡糜爛一片，除了曹商，還有其他的服務人員。
曹商站在原地不敢過去。
幾個女人反而笑了。
“既然是新人，那就凌姐先玩玩。”說話是旁邊一名看着身材十分消瘦的女人，指着中間身姿豐腴，長相還不錯的人說道。
“凌姐，這是會所剛來的小曹，希望凌姐能幫我們好好調教調教。”
趙德利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對着被喚作凌姐的人介紹着。
凌姐的目光落在曹商身上，滿意的點點頭：“趙老闆，會所已經很久沒有新貨了。”
‘貨’，沒錯，沒權沒勢的人在這些眼裡這如同貨物一樣，被交易，被買賣，被玩弄。
“所以這不是剛拿到就送給凌姐了嗎？”趙德利笑着，“還需要玲姐幫我調教調教，畢竟是新人，你也知道的，身上多少有點傲氣。”
“趙老闆，你真是摸透了我的心思。”
“這還不是凌姐賞臉的緣故，如果身爲一個老闆連顧客的心思都沒摸清楚的話，那我還當什麼老闆？”
“趙老闆果然會說話，把人留下吧，我會幫你好好調教的。”
“那就多謝凌姐了。”趙德利離開，身後的門被關上。
曹商看向面前的三個女人，還有其他服務員同情的眼光，曹商知道，自己接下來絕對會遭受非人的折磨。
但爲了自己的目的，曹商咬牙堅持，不能退縮，不能害怕，要不然之前的計劃功虧一潰。
慘叫聲從602房間傳來，有人從門口路過，隱約聽見，卻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好像這種事情，他們已經見過了太多次。
顧茶茶這幾天一直沒有曹商的消息，再加上之前趙德利說的話更讓人擔心。
所以爲了自己，爲了曹商哥哥，顧茶茶覺得自己一定要振作起來，不能再害怕了，否則如果因爲自己而讓曹商哥哥陷入危難之中，顧茶茶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當天晚上，顧茶茶親自去廚房做了自己最拿手的飯菜，等着趙德利回來。
趙啓立看見顧茶茶忙活的樣子，好像也知道她的目的，晚餐時間，兩人同心協力爲趙德利準備晚餐。
傭人看見了，只覺得這一幕十分神奇。
當傭人告知趙德利屋裡的情況，趙德利似乎明白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笑了笑：“既然他們費盡心思想要討好我，那就如他們所願。”
晚餐時間，趙德利回家，看見餐桌上豐盛的食物，看見兩人討好的目光，趙德利走到餐桌前坐下。
“真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還會給我做飯。”
“你是我的丈夫，我給你做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顧茶茶看見趙德利還是很害怕，但現在如果自己再怕下去，恐怕不僅連自己，還會有更多的人都會深陷險境。
“是嗎？你是把我當成丈夫？還是說你想從我嘴裡知道別人的消息？”趙德利的一句話直接拆穿顧茶茶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