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看着這些看似高傲的白種人在他面前逐漸爲了得到他手中的毒品而慢慢卑賤齷齪的眼神和行爲,雖然在他心中並沒有很明顯國界或種族歧視,但是綜合了夏百的靈魂後的彌天在心底是有些敵視這些所謂的洋人的。
根本不覺得把毒品賣給他們有什麼不對或不妥當,彌天在終於把最後二十來斤貨賣給三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女後愜意的坐在酒吧裡,邊欣賞的臺上的表演邊悠閒的喝着杯中的啤酒。
在他旁邊坐着幾個年紀最多不會超過十五歲的少年男女,四個男孩不停的灌着那唯一的一個女孩,被連續灌了三大杯的女孩微微的有些醉意,朦朧着雙眼的突然看到了一旁孤單一個人的彌天,朦朧的醉意使她完全沒有任何顧忌的踉蹌着貼進了彌天的懷中:“寶貝兒,咱們去後面快樂一下好不好?”
雙脣緊貼着彌天的耳朵魅惑的邀請着,絲毫不覺得自己該收斂什麼。
彌天冷冷的打掉脖子上的雙臂,他今天確實想放鬆一下,但是卻不是和這個還沒有成年的小鬼,在沒有找到合適的目標後,彌天原本就已經準備走人了,這個女孩的胡鬧使他再也沒耐心留下來,擺脫了女孩的糾纏後,彌天站起身打算往外走。
可是還沒等他站穩,那女孩在周圍男孩的鬨笑聲中再次的撲上來抱住了彌天,並**的用自己發育得很是飽滿的前胸揉蹭着彌天充滿韌性的身體:“寶貝,你竟然如此強壯,只要你喜歡,我們可以一起陪你玩玩,保證讓你回味無窮。”
墮落的眼神在彌天臉上盤旋,她旁邊的一個長的十分清秀的男孩有些羞澀的注視着彌天,那蔚藍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對彌天的一種渴望,那渴望象毒蟲一樣,看得彌天嫌惡的猛地推開身上的女孩,這是一羣明顯被寵壞了的大孩子們,他沒耐心陪他們在這裡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急於甩脫他們的彌天根本沒注意到四周隱約的變化,只顧着快些擺脫掉這幾個小屁孩。
當他不耐煩的把身上糾纏着的女孩絲毫不憐惜的丟出去後,他四周已經圍上了一羣不懷好意的男女。
完全是嬉皮士的打扮,年紀大多都在二十左右,有幾個人手裡甚至很不顧忌的握着把手槍:“小子,膽子不小啊,敢在這裡這麼囂張,完全不買我們老大的面子啊?”嘴裡嚼着口香糖,一個看着象是領頭的男孩伸手攙扶起被彌天甩到地上的女孩,反手指向彌天。
而那個十四五歲的女孩顯然被彌天一再的拒絕弄得開始冒火了,眼神不再輕浮**,看了眼被摔得破皮的手臂:“還楞着幹什麼,難道我父親就是這麼讓你們保護我的嗎?還不給我好好的教訓他,並順手弄花了他那張臉,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女孩叫囂着對那些青年男女們吆喝着。
攙扶着她的年輕男人是這個女孩的父親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一聽到女孩的命令,馬上帶着圍觀的手下一握蜂的衝上去,把彌天圍在中間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混戰中誰也沒看見彌天站在外圈看熱鬧,等他們一直打到手累了,才停了手,而他們的手一停,也就看清楚了他們剛纔毆打的竟然就是自己受命保護的大小姐。
“該死,你們在幹什麼,竟然把露絲打成這樣,難道你們真的是活膩了嗎?”一直在外圍的一個金髮碧綠眼的青年女子高聲呵斥着,慌張的攙扶起被打得已經完全面目全非的露絲。
大家都被露絲那腫得象豬頭一樣的臉嚇得往後蹦了幾下,然後又開始慌亂的尋找彌天。
而彌天壓根沒想要躲藏,在他們找他時,他的身子旋風一樣衝進人羣,根本不必使用任何的法術,彌天單憑着一雙手掌,在身子旋轉了一圈後,原本圍攏過來的這羣男女都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慘叫呻吟着,象一羣被拔掉利牙打斷脊樑的餓狼,慘叫着卻依舊兇狠的注視着詭異的彌天。
而手裡拿着手槍的那幾個傢伙乾脆朝着彌天瞄準射擊,絲毫不顧忌這是公衆場合,六七把槍同時開火,彌天微笑着站在原地,當槍響的同時,只見他的雙手如幻影般的舞動着,當那幾個傢伙槍裡的子彈打完後,看着依舊站在原地看着他們微笑的彌天,當彌天伸出雙手,張開手把兩大把子彈丟到地上時,那些人終於反應過來,狼哭鬼嚎的趴起來就跑:“鬼啊!”
“媽的,簡直胡說八道,有我這麼帥的鬼嗎?真是不知所謂的一羣蠢貨。”
彌天譏笑的同時,一直躲在他懷中的小墨閃身衝了出來,如一道墨黑的暗光急閃出去,當它的身影閃過那些人身邊時,原本奔跑着的二十多人都同時象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擊中了一樣,身子一踉蹌都倒在了地上,隨着淒厲的慘叫聲,酒吧內有幾個膽子大的走過去一看,只見那些人用手捂着眼睛,在地上疼得直打滾,透過他們的手指逢裡不斷的流出暗紅的血液。
小墨的本能是想全部狙殺他們的,但是又不是很摸得清新主人的心意,所以手下留情的只是全部挖出了他們的雙眼,而那個被他們喚做老大的女孩卻沒有這麼幸運了,原本跑在最前面的她慘叫一聲後就直接的暈死了過去,只見她臉上只剩下兩個血窟窿,而且臉上的皮膚象被亂刀砍過一樣翻着無數道長長的血口子,剛纔擁抱彌天時的修長雙臂已經緊貼着根部斷掉了。
小墨甚至還很好心的順手替她封住了幾處大穴,防止她流血過多而死翹翹了。
看着這樣如地獄般恐怖詭異的畫面,酒吧內的所有客人都象得了失心瘋似的擁擠在門口,也不管地上橫七豎八躺着慘叫的那些人,片刻時間,原本熱鬧喧鬧的酒吧空無一人,除了那些強忍着疼痛,趴在地上摸索着尋找出口的瞎子。
彌天不是看不得血腥的人,只是淡淡的掃了眼暈撅過去的女孩,這一看後彌天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女孩竟然有如此深的背景,而且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個**放縱並嗜殺成性的小變態。
在讀她的思維的時候,閃過彌天大腦的,也是這個女孩記憶最深刻的,並不是親情或其他一些童年或少年時代美好的記憶,而是靠着她父親的庇護,在短短三年的時間,她竟然先後擄掠了近十個年紀不等的男女,在褻玩夠了後,不光命這些平時跟隨保護她的手下們**了那些受害者,甚至最後對他們失去興趣後進行殘忍的殺戮和碎屍。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能量,自己將會是她今晚的目標,甚至這個邪惡的女孩還打算要好好的折磨一番後,再弄死彌天。
彌天儘管身爲魔尊,但是他何曾見過這麼變態的女孩,他不管怎樣起碼都要做得坦蕩,儘管他殺人的手段也算堪稱兇殘,但是卻不會如此變態邪惡。
“沒想到你年紀不大,竟然內心如此的扭曲,今天如果留着你,必定是留下了一個禍患,但是我卻很沒興趣爲這個國家處理掉你這個禍患,不過我對你的父親卻很感興趣,或許我可以找他玩玩,見識一下這個神秘的黑手黨的領頭人。”算計的笑着,彌天甚至很好心的給那女孩輸入了一點真氣,以保證在被救護前不至於過於虛弱而丟了性命。
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彌天拍了拍那女孩佈滿傷口的小臉,邪惡的微笑着,在女孩有些開始清醒時,彌天消失了身影。
沒有拖泥帶水的,在抹去了所有人的記憶後,彌天按照女孩大腦中儲存的記憶,很快的就找到了女孩的家,一個看似最正常的郊外豪華住宅前。
附近稀落的幾家建築裡都居住着一些比較有地位和身家的成功人士,而女孩的家則在最偏僻的一處山坡上。
上下三層的古樸建築,四周只是一圈不足一米高,很有藝術感的木質欄杆,彌天甚至不必費力的就跨過欄杆來到屋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