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道不好,剛想掙開他,他突然放開我,隨意的坐回座位上。
我剛鬆了口氣,卻聽到凌少語氣急促的命令阿海,“以最快的速度去山頂別墅!”
阿海一踩油門,轎車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我心裡涌起強烈的不安,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帶我去別墅做什麼?”
凌少轉過臉來,眼裡毫不掩飾那種露骨的慾望,脣角微微上揚,“睡你!”
睡……睡我?
我嚇得面如土色,拼命拍打車窗,想向路人求救,可無人看得見這輛飛馳而過的汽車裡有人在求救,或者即便有人看見了,也不想多管閒事。
“真吵!”
凌少不滿的嘟囔一聲,朝阿海說道,“拿來!”
阿海從副駕駛上拿了一個盒子,往後一扔,凌少一把接住,打開盒子,我一看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皮鞭,手銬,膠帶,繩子,蠟燭之類的。
我雖然不知道凌少拿這些東西要做什麼,但我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我想搖下車窗,可車窗被鎖住了,根本動不了,我隔着車窗拼命朝外面大喊,“救命啊!快救救我!救命!”
“幾百萬的車子,隔音效果很不錯,車又開得這麼快,外面的人根本聽不見,你別浪費精力喊了!喊了也沒用!”
凌少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絕望的把臉貼在車窗上,望着外面飛馳而過的高樓大廈。
凌少選出一捆繩子,和一卷膠帶,他拿着繩子和膠帶,似笑非笑的眼神在我臉上轉了兩轉,我心一沉,拼命往後縮,渾身不停的發抖。
“自己過來!”
凌少冷冷的下令,我拼命搖頭,死也不肯過去,凌少薄薄的脣涼涼的勾起,“我動作沒輕沒重的,你自己乖乖過來,免得受罪。”
他脣邊的笑容森冷又詭異,活脫脫一個變態,我抖得更厲害,連牙齒都打冷顫了。
我再單純,也看出來他想拿繩子綁住我的手腳,拿膠帶貼住我的嘴巴。
淚水涌上眼眶,我死死忍住沒有讓眼淚落下來,哀求的看着他,“我不說話了,我也不喊了,你別綁我,我就在這裡,什麼也不會做。”
“那你求我啊!”
我咬着脣不吭聲,凌少晃了晃手裡的繩子和膠帶,我眼裡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涌了出來,冰涼的淚珠滑過臉頰,我鬆開脣,小聲的說,“求你了,凌少,我會很乖的,保證不給你添麻煩。”
“可惜我不會信你這個小滑頭,還是綁起來,免得吵人。”
凌少拿着繩子把我堵在角落裡,我的眼淚流得更多了,我驚恐的望着他,苦苦哀求,“凌少,我真的會很乖的,你別綁我,你說過,只要我求你你就不綁我的……”
凌少挑了挑修長濃密的眉,“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你說……”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凌少的確什麼也沒保證過,他只說讓我求他,並未說只要我求他,他就放過我。
我瞪大雙眼,眼淚汪汪的瞪着他,“你,你玩我?”
凌少把我困在角落裡,輕而易舉就綁住了我的雙手雙腳,做完這一切後,他得意的目光,掠過我驚愕恐懼的臉,“我一直在玩你啊!現在才發現?”
“你無恥!你變態!無賴!禽獸!神經病!唔唔……”
嘴巴被綁上膠布,我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他猛地湊近了我,漆黑的瞳孔閃動着幽幽的光芒,我驚恐萬分的瞪着他,卻見他輕輕在我額頭上吻了吻,“現在這樣就乖了,真好!”
他把我扔在角落裡,不再管我,靠回座椅上,閉目養神。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開了好一會,纔開到山頂別墅區,外面是一棟棟漂亮的西式別墅,車子在這些別墅面前飛馳而過,最後落在一道漆黑的鐵門前,鐵門緩緩打開,車子開了進去。
我想要看清楚自己在哪個位置,出路在哪裡,卻被凌少拖了過去,抱在懷裡。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驚恐的唔唔唔的叫,車子緩緩停下,車門打開,阿海面無表情的國字臉出現在車門前。
“把她送到我房裡。”
凌少丟下這句話後,在我臉上捏了一把,起身下車。
阿海把我扛在肩上,進了別墅,他步子邁得很大,走路很快,顛得我快要吐出來了,上樓梯時,一個穿着白色襯衣,黑色A字裙,打扮得知性幹練的女人從二樓下來,我拼命朝她唔唔唔的叫,向她求救。
女人淡漠的目光掃了我一眼,視若無睹的下樓去,在被阿海扛到二樓時,我聽見她在問凌少今天想怎麼玩。
我沒聽見凌少的回答,因爲我被阿海扛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粗魯的丟在牀上。
我哀求的看着阿海,無聲的求他放了我,阿海看也不看我,轉身離開了房間,門被輕輕關上。
房間裡沒有人,我拼命在牀上掙扎着,用力往牀邊挪,終於挪到了邊緣,我小心翼翼的把被綁得緊緊的雙腳放在地毯上,然後搖晃着站了起來。
雙手被綁在腰後面,嘴巴又被膠帶封住,我沒有辦法給自己解開繩子,只得拼命用眼睛搜尋着屋子裡的一切,想找個鋒利的東西割斷繩子。
房間很大,至少有五六十平米,裝修得很簡單,只有黑白兩色,看起來冰冷又沉悶,我找遍了整個屋子,也找不到一把刀之類的利器。
手腳被綁,我只能像只殭屍一樣跳着走動,走了一圈下來,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手腕和腳腕也被繩子勒出一圈紅痕。
我坐在牀沿上不停的喘着粗氣,心情說不出的沮喪,無意間看見牀頭櫃上那隻小小的白色花瓶,我靈機一動,挪了過去,敲碎花瓶,摸索着抓了一塊最大的碎片,用力割着綁着手腕的繩子。
不知割了有多久,在我的手腕被磨破皮,火辣辣的疼時,繩子終於斷了,時間緊迫,誰也不知道凌少什麼時候上來,我顧不得查看手腕上的傷痕,飛快撕掉嘴巴上的膠帶,解開腳上的繩子。
剛解開繩子,就聽見扭動門把手的聲音,我飛速抓了一個玻璃菸灰缸,衝到門後面藏起來。
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我抓着菸灰缸狠狠的往他頭上砸去。
對方後腦勺像長了眼睛似的,閃身避開,飛快抓住我的手腕,一個過肩摔,我被摔在地毯上,渾身骨頭散架了似的,痛得我起不了身。
我這才發現來人是阿海,不是凌少,我殺人的心都有了!爲什麼會是阿海?不是凌少?這不是凌少的房間嗎?
正痛得咬牙切齒時,凌少從阿海後面走了進來,他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着我,嘖嘖道,“真是隻狡猾的小狐狸啊,居然想要偷襲我!”
他嘲諷的語氣,讓我心裡發堵。
他蹲下身,用力捏了捏我的臉,“你知道嗎?就算你偷襲的是我,你也成功不了,爲什麼就是不肯乖乖的呢?你要是乖一點,說不定我興趣過了,就會放了你,可你居然想要我死,那就只好一命賠一命了!”
我死死瞪着他,牙齒咬得嘎吱響,恨不得撲過去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什麼意思?”
凌少沒有說話,嘴邊浮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讓我不寒而慄,他打了個手勢,阿海離開了房間,出門之前,還識趣的把門拉上。
阿海那一下過肩摔太狠了,我痛得起不了身,凌少粗魯的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牀上,我感覺我的胳膊似乎被扯斷了,我倒在牀上一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凌少從衣櫃裡拿出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副手銬和一團繩子。
我驚恐的往後縮,想要爬起來逃跑,每動一下,渾身就散架般的痛,剛勉強坐起身,凌少已經走過來,抓住我的雙手,‘啪’的一聲銬上了,隨即我的雙腳再次被捆上。
我躺在牀上,猶如砧板上的一塊肉,等着別人手裡的刀落下。
“你想做什麼?”
我驚恐的瞪着凌少,凌少站在牀邊,笑而不語,開始解着襯衣的扣子,一粒釦子被解開,凌少露出了鎖骨,兩粒釦子被解開,一小片小麥色肌膚展露在我眼前,他邪氣的看着我,修長的手指落在第三顆鈕釦上……
我慌忙大叫,“別解了!你要做什麼?”
凌少挑了挑修長的眉,神情有些不耐煩,“玩呀,這不是明擺着嗎?”
我渾身發抖,聲音發顫,死死瞪着他,“玩,玩什麼?”
“玩點特別的,刺激的,你從未玩過的。”
“我不要!你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做,這是犯法的!”
我拼命掙扎,雙腳亂蹬,可是,毫無用處,我連起身都起不了,凌少倨傲的看着我,語氣淡漠而不屑,“你要不要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要就行了!你以爲在我面前,你的意見有用嗎?”
“你去找別人好不好?我沒有招你惹你,也跟你無仇無怨,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爲什麼不找孫貝貝?爲什麼要找我?”
我急得都快哭出聲來,凌少眨了眨眼,“爲什麼要找她?”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
凌少冷哼一聲,語氣不屑而高傲,“她也配?閒着無聊,玩玩而已。”
他彎下腰,就要解我的衣服,我嚇得瑟瑟發抖,眼淚洶涌而出,“我知道錯了,凌少,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琛哥。”
門被推開,一個美麗脫俗,不染凡塵的少女走了進來,嘴邊露出一抹溫柔完美的笑意,我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女,女神白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