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了男人和女人,這或許是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
蘇清風斷然不敢說自己有多兇猛,但要讓自己的女人滿足,對他來說,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媳婦,咱們換個姿勢雜樣?”
這句話讓韓糖糖臉色更紅,再加上蘇清風這死賤人手上的動作,就更加讓她羞愧難當,別過腦袋小聲道:“我不要……”
“來嘛,都老夫老妻了,何必呢……”
一番戰爭之後,兩人摟在一起溫存,韓糖糖把整個小腦袋都埋在蘇清風的懷裡,微微仰起頭幽幽說道:“清風,我真的好想……好想時間就這麼停止下去,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蘇清風哈哈一笑,緊了緊懷裡的她,故意說道:“一輩子?那也太久了吧?”
“哼,你要是敢不理我,我就……”
說着話,韓糖糖瞪大一雙水汪眼睛,皺着鼻子,裝作兇狠道:“我就打死你。”
她越是裝作兇狠的模樣卻越是可愛,不禁引的蘇清風一陣哈哈大笑,伸出一支手習慣性的摸了摸她的頭髮:“小糖,說真的,我這一輩子,只愛你一個,永遠。或許你覺得男人都是那麼回事兒,都喜歡什麼狗屁的海誓山盟,到頭來還是分道揚鑣,但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我是個另類,我不一樣,在我眼裡,沒有美女。”
“我相信你。”韓糖糖心裡甜蜜,鼻子一酸,眼淚緩緩掉落:“清風,我好怕……好怕有一天我們會突然分開……”
“傻丫頭。”蘇清風微微一笑,一字一頓道:“真要是分開了,那除非是我死了……”
曾幾何時,蘇清風自認爲自己不會對女人有任何感情,可如今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現在的韓糖糖對他來說,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假如現在有人要對韓糖糖不利,那蘇清風定會跟他玩命,天王老子都不行!
愛情嘛,它就是這麼奇怪,來的也就是這麼突然。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蕭林接到吳飛的電話,說是在中心街的紅日酒店內一起吃飯。
得到地點之後,張不凡就帶了二十多名機靈的弟兄前往紅日酒店安排人手,隨後又在酒店周圍潛伏了百多名好手,而蕭林,則只喊上蘇清風一人坐車前去。
一下車,蕭林首先擡頭看了看頭頂的招牌,隨後低聲衝着蘇清風道:“待會兒可能沒那麼簡單,要小心點兒。”
“知道了蕭哥。”蘇清風答應一聲,即使蕭林不說原因,他也知道,吳飛讓一起吃飯,無非是要說昨天的事兒。
吳飛現在的心情似乎格外清爽,笑吟吟地與蕭林一同走進一間包房,隨後兩人分自落座,吳飛裝模做樣地環視一週,笑道:“這酒店的環境還是蠻不錯的嘛!在吳城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不知道蕭老弟是否滿意?”
蕭林微微一笑,道:“當然,飛哥請客,即便是在小餐館裡,那也是小弟的榮幸,怎麼可能不滿意呢。”
“哈哈……”
聽到這話,吳飛大笑一聲,點點頭道:“那咱們就邊吃邊聊吧,來。”
“請。”蕭林伸了伸手客氣一番之後,這纔拿起筷子,包間裡只有四人,除了他二人落座吃菜之外,蘇清風和劉威都站在一旁。
“都說北郊區混亂不堪,各路混混不成體統,如今經蕭老弟一統之後,大不一樣啊。”說着話,吳飛給各自倒了一杯酒,接着道:“現如今,我聽說北郊區在老弟的治理下,地下勢力有條不紊,也再沒出現過打架傷人之類的流血事件,好事啊,好事……”
“呵呵。”輕笑一聲,蕭林夾了口菜,玩味道:“這還不是仰仗飛哥的照顧,若是沒有飛哥擡舉,哪有我今天的蕭林。”
“說的是啊,虧老弟還沒忘記我這點兒小恩吶。”
吳飛也不推辭,說着,他也不與蕭林碰杯,獨自喝了一口白酒,語重深長地說道:“蕭老弟啊,如今吳城道上誰不知道我吳飛,你說你兄弟把我手下的人給打了,這事兒搞的多難看啊,我也下不了臺不是。”
蕭林聞言,一挑眉毛,說道:“那以飛哥的意思,該怎麼辦?”
“叫我說,不如大家互相遷就一點,都是在一個地方混飯吃嘛。”吳飛呵呵一笑,再次給自己倒了杯酒,道:“我看就讓你兄弟給我手下端茶道個歉得了,也沒啥大不了的,如此,這事兒也算是揭過了。”
蘇清風張了張嘴,剛準備說話,蕭林卻說道:“端茶道歉?飛哥沒開玩笑?”
“開玩笑?”吳飛搖了搖頭:“我可沒那個工夫,也沒那個興致,難道蕭老弟有什麼意見不成?”
蕭林點點頭,很直接道:“是有點意見。”
“哦?”吳飛眉毛一挑,笑問道:“有什麼意見,我倒是想聽聽。”
後背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蕭林手指有節奏的輕輕敲打着桌面,一字一頓道:“道歉,沒有這個可能。因爲蘇清風是我兄弟,讓他道歉,就如同讓我道歉。”
聽到這話,吳飛眉毛緊皺,有點不爽道:“你兄弟打了我手下,道個歉,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你什麼意思。”
仰了仰腦袋,蕭林右手按着桌面,身子微微前探,樣子也很囂張:“我很想知道,這件事兒到底是他媽誰先鬧的,別跟我說你手下是無辜的,我不相信。”
說着話,蕭林轉頭看向蘇清風問道:“清風,到底怎麼回事?”
對於蕭林的態度強硬,蘇清風倍感窩心,覺得自己跟對了人,見蕭林問起,他言簡意賅道:“不是我的錯。”
“好。”蕭林心裡有了底,衝着吳飛道:“飛哥也聽見了,我再重複一遍,道歉這個事兒,談都別想談。”
“蕭老弟終歸是翅膀硬了啊。”微微搖頭感嘆了一聲,吳飛臉色一變,冷笑道:“真要這樣的話,老弟,恐怕今天就沒那麼簡單了。”
“你嚇唬我?”
端起酒杯聞了聞酒香,蕭林嗤笑道:“算了吧飛哥,我沒讓你手下給清風道歉,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吳飛搖了搖頭,道:“真是搞笑,蕭老弟你區區一個破亂的北郊區,我要想殺你,如同探囊取物,說句老實話,我請你來吃飯,纔是真正給足了你面子,你要有自知之明。”說完話,他仰面而笑。
他的話,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站於蕭林身旁的蘇清風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直接上前一腳撂翻他。
蕭林倒是沒有生氣,至少在他臉上看不出任何怒色,他把玩着手裡的筷子,玩味笑道:“飛哥的勢力,只要是道上混的誰都知道,既然飛哥都這麼說了,那我還能說什麼呢,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即便是我掛了,也不會讓我兄弟道歉,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