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莉一想到之前,自己被人請到公安局裡面協助調查時,楊志詢問自己的問題。
當時,她沒有察覺,反應出楊志這些問題中的陷阱。
楊志問道是否是華新打殘了陳豪,把樊易打成了重傷。
她以爲只是按例詢問,楊志又只問她是與不是。
她一時沒有察覺,就道了個是字。
楊志旋即不再提出其他的問題。
她思前想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當她被關在拘留室裡面24小時後,她明白了。
楊志等人顛倒黑白,咬着華新打殘陳豪,把樊易打成重傷這一點,想要把華新置於死地。
“我……我怎麼會這麼笨?居然會連累華新,甚至把華新推上了懸崖,我……”
蔣莉懊悔的責備着自己。
她感覺自己肩膀上承擔的責任太重太重,已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了。
這麼多年,她一直是一個人獨自支撐着自己,很累很累。
蔣欣遭遇車禍,陷入昏迷,幾乎成爲了植物人,沒了蔣欣的支持,她感覺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幾乎崩潰。
華新的出現,給蔣莉帶來了希望。
蔣莉感到世界再次充滿了陽光。
只是。
自己剛剛纔把華新推到了懸崖上,想到華新年紀輕輕就要遭受牢獄之災,整個人隱隱抽泣了起來:“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她把一切責任都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臨着崩潰的局面。
黃強的到來,她沒有絲毫的察覺,沉侵在自己的懊悔中,輕輕抽泣着。
黃強看着蔣莉輕聲抽泣,感覺心都脆了。
如此誘人的水*,就應該含在口中,輕輕0安撫0
“別哭,別哭,再哭就不漂亮了。”黃強輕聲打斷了蔣莉的抽泣,她突然擡頭豁然看見了黃強,一張臉煞白,好似想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一樣,連黃強都能夠大搖大擺的進入拘留室裡面,華新一定是警匪勾結的犧牲者。
“你……你們把華新怎麼樣了?”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蔣莉沒有等到黃強回答,就把責任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別哭啊。”
黃強眼珠子一轉,眨了眨眼道:“再哭就不漂亮了,你是不是想要救華新?”
“你說什麼?”
蔣莉聞言,驚醒道。
“呵呵。”
黃強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道:“你不是想要搭救華新嗎?其實只要我一句話,就能幫你,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蔣莉不假思索的道。
黃強傲然道:“做我的女人,只要我一句話,華新屁事沒有。”
蔣莉渾然不知,黃強還不是指點江山的主,不過是扯大旗謀虎皮罷了。
蔣莉聞言,當機怔住了,秀眉微蹙,成了個‘川’字。
這麼多年,覬覦她美色之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都被她斷然婉拒了。
她還不是一個爲了錢,就出賣自己的女子。
只是。
這時,她猶豫了。
這麼多年,她承受了太大的壓力。
這一個月多來,連續多次遭受鉅變,身心俱疲,神經蹦得直直的,到了奔潰的邊緣。
她感覺自己堅持不下去了:“怎麼辦,怎麼辦?”
黃強看出了蔣莉的猶豫,心裡樂開了花,看來自己有希望找準蔣莉的*,然後把她送上高0潮。
打鐵要趁熱。
“蔣小姐,你是個明白人。樊易他媽是衛生局實權幹部,副廳級幹部,陳豪更是我的手下,如果想要整死華新,不費吹飛之力。”
“樊易他媽雖然是衛生局幹部,副廳級。但是,人脈卻不及我爸一絲一毫。我爸是整個蓉城道上的三號人物,想要保住華新不過屁大點事,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讓我舒服了,保證你的情郎弟弟安然無恙。”
“怎麼樣?”
黃強繼續誘惑道:“一旦我對你沒了興趣,你還可以與你的情郎弟弟共赴巫山,豈不快哉。”
蔣莉聞言,肩膀顫抖着,傳來陣陣抽泣聲。
這麼多年,她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幾乎崩潰,尤其是這兩個月以來,鉅變不斷。
拘留室24小時讓她徹底崩潰。
“我……我……”
蔣莉雖然想要拒絕,但是一想到華新,一想到沒了華新,就沒了蔣欣,自己豈不是成了孤家寡人。
不知不覺間,華新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漸漸的上升,她感覺自己已經把華新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
隱隱間,還有那麼一絲託付的意味。
“我……我……”
蔣莉我了半天,終於崩潰。
眼神嘩啦嘩啦的涌了出來:“只要你答應放了華新,我……”
“真的?”
黃強驚喜莫名:“你放心,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放了華新不是問題。”
“蔣姐,這裡沒人可以要挾你。”
突然間,拘留室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蔣莉渾身一震,只覺得耳中傳來一陣天籟:“是華新,是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