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由遇上想逃跑的白‘波’賊首領胡才,二人大戰在一起,在李由連綿不斷的攻擊下,胡才就腳瘓手軟啦,雙手被震破,雙臂痠麻,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李由抓住機會一槍貫穿,胡才就這樣昇天了,白‘波’軍士兵看到胡才已死,頓時軍心大‘亂’,原本就‘混’‘亂’無比的白‘波’軍士兵,這下更是失去的主心骨,那還有抵抗的信心,他們都紛紛下跪投降,這也是他們唯一能保住‘性’命的辦法,否則等待他們的只會是死亡、昇天,去見上帝。
戰場打掃結束後,共消滅白‘波’軍士兵五千多人,俘虜白‘波’軍士兵八千人不到一點,基本算得上是全部殲滅。繳獲糧草一萬五千多擔,戰馬五百多匹,黃金、白銀、珠寶還是不少,其他還有一些布匹、絲綢等‘亂’七八糟的物資。呂寧軍傷亡五百多人,其中死亡五十多人,解救出城中百姓一萬四千多人。
次日,張遼、李由、田疇三人率大軍向蒲子撲將過去,永安城中的俘虜和內政事務由張揚帶着和文職官員進行安排處理。大軍殺到蒲子城後,由於匈奴在年前就逃跑掉了,所以蒲子城順利接收。張遼、田疇在蒲子城中處理事務,讓李由率三千兵馬向西殺到黃河邊,一路對膽敢頑抗的敵對分子進行清剿,隨後李由率軍返回蒲子城中和大軍匯合。
二天後張揚帶着文職官員進入蒲子城,全面負責蒲子的內政事務,這樣張遼、田疇、李由則率領一萬名不到點大軍向南直‘插’,撲向北屈。北屈是大土豪劣紳李堪的老巢,城中有鄉勇五千人左右,其中有二千名左右是騎兵,其戰力應該比白‘波’軍的士兵稍高一個檔次。李堪看到呂寧們的通牒告示後,雖然也想過投降之事,但又抱有一點僥倖心裡。特別是當他手下的探馬打聽到張遼大軍僅‘花’了半個時辰就攻打下永安城後,心裡也是很驚慌的,後又聽說大軍直撲蒲子,並準備一路向南殺來時,李堪自己也在的和自己作思想鬥爭。
李堪思考後覺得應該先給呂寧軍一個下馬威,然後再談投降之事的話,那就有談判的資本了,所以他決定在昕水一帶伏擊呂寧軍。而李堪哪裡知道呂寧軍偵察兵手中都配備的望眼鏡,偵察兵在很遠的地方就發現了李堪軍的伏擊地方,呂寧軍偵察兵馬上返回來向張遼、田疇、李由三人報告。三人拿出地圖在路上就研究起來,田疇仔細看了又看,反覆測算後就向張李二人道:“文遠、不悔,既然李堪想伏擊呂寧軍,但他手裡只有五千名左右有鄉勇,他要想伏擊成功的話,必須將城中的鄉勇都拉出來,這樣他有功成的可能。”
李由聽後道:“對啊子泰先生,李堪如果只是率二、三千兵馬來伏擊我軍的話,那他反而會被我軍給吃掉,他只能下血本把全部家當都帶來才稍有那麼一小點希望。”
田疇道:“那好,我軍兵分三路,讓不悔率二千飛熊軍士兵向東迂迴,繞過昕水,直‘插’李堪的老窩北屈,一舉把他的老巢給端掉;文遠則率五千飛熊軍士兵也是向東迂迴,‘插’到昕水以南,抄李堪的後面對他進行突襲;而我則率着二千暴熊軍士兵緩慢向北屈移動,當我暴熊軍和李堪軍碰面時,文遠則從他後面殺出,這樣我一就可一次‘性’解決李堪和北屈城的問題。”
張遼經過認真的分析、測算後道:“就按子泰的方案執行,只是子泰先生你的安全問題可能會有危險,我大哥在出徵前可能對我反覆‘交’待,一定要確保你的安全啊,要是你有什麼三長二短的我怎麼向大哥‘交’待啊!”
田疇聽後,心裡面非常感動,對張遼道:“文遠放心,我的暴熊軍主要是‘誘’攻,讓李堪對我軍半渡而擊之,況且昕水本來也不是很寬、很深,我只要把李堪引‘誘’出來,我暴熊軍的任務就算是完成啦,至於消滅李堪部士兵的事當然是你文遠啦,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大軍繼續前進行,李由和張遼二路大軍則快速向東迂迴,前方所有道路上都有呂寧軍的偵察兵對李堪探進行擊殺。而田疇則率二千暴熊軍士兵,假扮成一萬大軍的模樣不緊不慢的向南前進,二千名士兵的後方還有百多士兵帶着幾千匹戰馬在做假,他們地馬尾巴上拴上松枝,把路上的灰塵揚起數十丈高,在很遠的地方,一看就像上萬名騎兵殺奔而來,況且張遼和李由的軍旗也留在田疇的軍中,並讓士兵高高舉起,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
下午,田疇的率領的二千暴熊軍終於到達了昕水河,田疇一邊讓士兵砍木頭扎木排,一邊估計算張遼大軍的位置,經過反覆推算,確定張遼大軍早就到達指定位置。田疇也不着急,還是生士兵慢騰騰的扎木排,並對昕水河進行探測,知道水不是很深,連人都淹不過頭。
田疇率領的暴熊軍士兵要渡過時,田疇‘交’待他們,站在木排前邊的士兵每人必須手持盾牌進行防衛,站在木排後面的士兵每人手中都拿出弩、弓箭出來,做好戰鬥準備,並告訴士兵們做好隨時退回來的打算,一旦敵軍進攻,馬上後退。
田疇指揮暴熊軍士兵強渡昕水,每個木排上有二十來名士兵,站在前排的士兵左手都持着盾牌,右手握着短刀,盾牌後面有士兵手中全都是弩、弓箭在握。田疇在昕水北面用手中的望眼鏡密切注意昕水南面的情況,他旁邊的傳令兵手中是指揮旗,而木排上的士兵也密切注意令旗兵手中的紅綠旗。
躲藏在昕水南面的李堪,當他看到呂寧軍渡昕水時,臉上俘出了笑容,他在心裡想,此戰他是必勝無疑啦。他在等待最佳的出擊時機,當呂寧橫渡昕水的士兵快到達昕水南岸時,躲藏在聽水南岸的李堪部行動了,他親自率領五千名鄉勇向呂寧渡昕水的大軍殺了過來,田疇在望眼鏡中才一看到躲藏在南岸的李堪剛一行動。馬上讓令旗兵打出紅旗,而正在渡昕水的士兵一看到紅旗,馬上將正在渡河的木排向後劃,站在木排前邊的士兵用手中的盾牌組成一個盾牆,盾牌後面的士兵手中的弩、弓箭都做好了隨時‘射’擊的準備。
當李堪率領的鄉勇殺到昕水河邊時,發現呂寧軍的木排是在向後退,木排上的弩、弓箭手紛紛向李堪部的鄉勇們‘射’擊,李堪部的鄉勇不斷有人倒下,而李堪鄉勇們手中‘射’出的箭好像沒有取到什麼作用,絕大部份都‘射’擊隊到了呂寧軍的盾牌上,有很少‘射’越過盾牌的,但對呂寧軍士兵的殺傷力不夠,形成不了威脅。李堪站在昕水河邊一邊大叫讓士兵‘射’擊,一邊嘆息,這幷州兵不是說牛得很嗎,怎麼不敢和呂寧軍打接戰呢,這讓他實在是想不通。
正在李堪想入非非的時候,他身後傳來了大地的震動,一聽就是上萬騎兵從後面殺了過來,此時的李堪驚呆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敵人怎麼會從他的身後殺來呢,而且是上萬鐵騎啊!他手中的五千鄉勇怎麼和上萬騎兵決戰,那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嗎,雖然他現在手中也有二千名騎兵,但現在一下子調不過馬頭來啊,就算調過馬頭來,戰馬也沒有速度,而騎兵的殺傷力在很大程度上決定於戰馬的速度,速度越快殺傷越大,反之則越小,如果沒有速度那也稍比步兵強一點點。
其實,張遼的大軍早就到了,只是埋伏在李堪的後面,而李堪的探均被呂寧軍的偵察兵給幹掉啦,所以李堪一直不知道後邊的情況,再說他也沒有想到後面會出問題。張遼在李堪後面一直也在用望眼鏡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當張遼在望眼鏡中看到李堪行動時,張遼的大軍也出動了,只是李堪軍的動作太大,全身心都在昕水河面上,根本沒有注意大地的震動。當他感覺出大地的震動時已經太晚啦,等待他的鄉勇們的只是被屠殺的嘴臉。
張遼五千飛熊軍像一隻大雁似的殺了過來,這是雁形陣,雁頭是張遼本人,張遼不停的向後面的士兵道:“快,快,加速,加速,再加速。”李堪的部隊‘混’‘亂’無比,有的轉過身來,有的無法轉身,有的則剛轉身一半,二千騎兵被步兵所障礙,也是無法轉身,更無法逃跑。
張遼大軍殺到了,雁頭張遼直接撞進了李堪軍的陣中,張遼手中的長槍是刺、挑、甩、砸、抖上下飛舞,不停的吸收着李堪部鄉勇的鮮血。飛熊軍士兵手中的馬刀則是紛紛砍向敵人的脖子、‘胸’膛。雁尾則向李堪軍的二測包抄而去,飛熊軍士兵不停的斬殺,到處是叫罵聲、喊哭聲、馬刀砍斷敵人脖子時的卡擦聲,怒刀斬斷敵人骨頭時的斷裂聲,各種虧損響成一片,形成了戰場‘交’響樂。
而正在後退的田疇大軍,看到呂寧軍飛熊軍殺到後,田疇馬上讓令旗手打刀綠旗來,呂寧暴熊軍士兵又重新向南岸劃將過來,他們也是想過來讓手中的刀槍吸點鮮血,用敵人的鮮血洗禮下兵器。
李堪絕望了,他知道自己的士兵完蛋了,如果他再不逃跑的話,也意味着死亡,李堪撞出一條路,正準備逃跑,而遠處的張遼確看到了人的舉動,張遼馬上輕拍‘‘射’日’,絕世戰馬‘‘射’日’瞬間騰空而起,向逃竄的李堪追了過去,只僅僅是追了上百步遠,張遼追上了李堪,張遼手中的長槍快速的向李堪後背狠狠的刺出,長槍貫穿而出,張遼長槍一甩,將李堪有屍首拋得好高,李堪身的鮮血是像噴泉似的‘射’出,砸在地上的李堪眼睛翻了一番昇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