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寧思考了好長時間,唉聲嘆氣的道:“二位老婆,一個準老婆,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們,確實是我不能告訴啊,我心中是有些秘密,也想找人訴說,但我找誰說呢?此事關係重大,一旦外泄,後果不堪設想。就算我告訴你們,也會嚇着你們,你們也不會相信我所說之言,因爲和聽神話故事差不多,只會給你們帶來無邊的煩惱和憂慮,不會有好處的。”
甄宓人小,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聽了呂寧的話後她在呂寧懷裡道:“大熊,那你就和我們說一下那些新名詞吧,到底是啥意思啊?”
呂寧暈,那些新名詞能解釋得清楚嗎?你們都是聰明伶俐,只要說一,你們就會問二,你們不打破沙鍋問到底纔怪事呢,敢向你們實事求是的說嗎?呂寧搖了搖頭道:“你們真的覺得那些名詞得重要嗎?這樣平靜的生活你們不需要?我只要稍一泄‘露’點口風出來,那將會有強烈的地震,大家都會處在風口‘浪’尖上。現在還不是告訴你們的時候,我向你們保證,將來時機成熟時,我一定向你們解釋清楚。”
蔡琰畢竟是千年難尋的大才‘女’,也非常懂得輕重緩急,見呂寧幾次都這樣說,那說明事情並不像她們想象的那樣簡單,知道再‘逼’問呂寧的話,確實不好,也不是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她馬上拿出當大姐的口氣道:“相公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姐妹們就不要再相‘逼’了,我相信遲早有一天相公會和我們說的,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嗎。”
呂寧一聽,呵呵,過關啦,馬上對甄宓道:“宓兒,陪你琰姐姐睡覺去,我和你蟬姐姐也要去睡覺啦。”
甄宓小嘴嘟嘟,一臉無奈的扶着蔡琰回房去了。呂寧也拉着滿臉羞澀的貂蟬回房去做他們應該做的事。呂寧是全身輕鬆,如釋重負,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到了貂蟬的身體上,把個貂蟬搞得心‘花’怒放,一起飛上了天空。
過年了,今年的年飯在餐桌上多了郭嘉和糜環,糜環獨一人在晉城,家人都在徐州,呂寧讓甄宓去把糜環給叫來,讓她以後就在呂寧家裡住好了,這樣她也有個伴。甄宓現在是她爺爺讓她回去吃飯都不去了,基本算是呂寧家裡的人啦。餐桌上只有呂寧和郭嘉二人喝酒,而且都屬於文雅一類的酒客,呂寧先給太史慈的母親、徐庶的母親敬了酒後就和郭嘉二人慢慢品飲。郭嘉在呂寧家裡吃飯,讓他奇怪的是呂寧家中吃飯沒有啥規矩,大家都坐在一長方形的餐桌上一起用餐,‘婦’‘女’也不迴避,甚至有時候連丫環也一起在餐桌上用餐。他對呂寧的好多做法都搞不懂,就說吃飯用的餐桌,椅子和大漢朝的習慣、傳統、禮儀等都不相符。就算是在州府衙內,呂寧和手下的文武官員也沒有繁文縟節,都很隨意,研究什麼事也是大家圍坐在一起商量就是啦,什麼大漢朝的禮制、朝制、習俗等在呂寧這裡都沒有,而手下的官員也都能接受,連管寧、蔡邕這樣的當世大儒也接受,這讓郭嘉十分的不解,也越發對呂寧有了濃厚興趣,想把呂寧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給搞清楚。
吃飽喝足後,呂寧對郭嘉道:“奉孝,晚上有沒有興趣參加我家的集會。”
郭嘉聽後問道:“子弈,那你家的集會有些啥內容啊?有什麼規矩嗎?”
呂寧哈哈大笑起來道:“沒有任何規矩約束,唱歌、跳舞、彈琴、下棋、呤詩、繪畫什麼都可以隨意做,沒有人強迫,想做啥就做,只要開心就行。”
呂寧和郭嘉到客廳後,整個大廳都已被丫環們裝扮和喜氣洋洋,各種燈籠、吉祥飾品隨處可見。廳中只有太史慈的母親和徐庶的孃親在,其他的人都各自回房去打扮去了,連丫環們都去打扮了,呂寧和郭嘉在太史慈的母親旁邊坐了下來後。
呂寧對郭嘉道:“奉孝,我這裡可是有好幾種棋類哦,估計你也只會下圍棋一種吧,諸如象棋、木爪棋、跳棋、國際象棋、軍棋、五子棋之類的你應該沒有見識過?”
郭嘉越聽越‘迷’‘惑’不解,這些東西我都是首次才聽說,怎麼會知道呢,你小子又是從啥地方學來的呢?“子弈,你說的這些棋,不要說會了,我是頭次聽說,能否讓我見識一下呢。”
呂寧笑着道:“這有啥不可,今天只能讓你觀看一下,具體要怎麼玩法,那隻能是等以後有時間再說了。”說完呂寧帶着郭嘉到了呂寧的娛樂室,裡面有各種棋類、樂器、筆墨紙硯等,還有蔡琰、甄宓、貂蟬她們書寫的墨跡,繪畫的人像、風景畫之類的東西。
郭嘉一邊觀看一邊向呂寧詢問,呂寧當然爲他做必要的講解。郭嘉邊看邊道:“子弈,這些棋類對於鍛鍊人思維能力很有幫助,就是帶兵將軍平時消遣一下對他們也是益處甚多,你爲什麼不教授他們怎樣玩耍呢?”
呂寧笑着道:“這也是我剛有點時間嗎,以前天天在大草原上征伐,那有功夫搞這些東西,我剛剛讓人幫我‘弄’好的,現在也只是我的夫人會玩,其他人都不會,等翻過年後再對他們說也不遲,而且這些東西畢竟是戲耍而已,當然不能影響正常的工作啦。”
郭嘉隨後又觀看了字畫,並道:“子弈,這些都是你夫人所作?”
呂寧道:“是啊,上面不是都有她們的印章嗎?總不會是我搞的吧,我可是大字都不識一個,但我對於字畫的好壞卻是能分辨的哦。要不奉孝也留下點墨寶?”
郭嘉微笑着道:“我就算了吧,我的字畫比起令夫人可是相差太遠?”
呂寧笑着道:“你可是鼎鼎大名的鬼才郭嘉唉,你的墨寶要是過上幾百年、上千年後,一定會值很多錢的。別人不知道你的能耐,我能不知道嗎?我可是清楚得很,當世能和你相比高下的可沒有幾人啊,我算來算去,也就是那麼五、六人吧!”
郭嘉聽後心中一驚,我自負在兵法、謀略上很有成就,但真正的對手卻不知道是些什麼樣的人,難道呂寧這小子真如傳說中那樣,對天下人都瞭如指掌嗎?這不可能,除非是神仙。“子弈,那你說其他那五、六名高才是啥樣的人啊?我雖然也知道天下聖纔有太多,也很想去結識他們,而我卻知道得極少。”
呂寧大聲笑了起來道:“奉孝,對不起,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你,除非你在我幷州做事,要是你到老曹手下做事的話,你一旦告訴老曹,那我就虧大啦,老曹拉攏人才太厲害了,特別是有了荀文若之後,肯定會有大把的人才去投奔,我要是稍早一點知道荀文若在袁紹大傻那裡的話,我一定把他給綁架過來,怎麼會放他到老曹那裡去呢,荀文若的才華是我最敬佩的幾人之一。當然文若在兵法、謀略方面不能和奉孝比,他稍差你一點,但文若的內政才能卻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才,這方面奉孝是不能跟他比的。所以論綜合能力,荀文若應該在全天下排名前二名。你奉孝的兵法謀略在天下排名前六位。”
郭嘉聽後震驚了,能將天下人才排名,那就是說天下才子他都是瞭如指掌,每人的‘性’格特點都清清楚楚,你到底是個什麼人啊。“子弈,那還有誰比文若還強呢?”
呂寧笑着道:“奉孝你說錯了,我並沒有說有人比文若強,我的意思是說文若和我心目中的另外一人應該在一個層次上,他們之間的能力基本沒有高低差別,只是如何發揮他們的才能纔是關鍵。就如同和奉孝你一樣有很高兵法、謀略天才的其他五、六人一樣,你們之間能力相差微不足道,有也只會是經驗方面有點差別吧,或者說是看誰會先犯錯誤更確切一點;當然你們之間用計用謀方式方法是不一樣的。”
郭嘉這次聽清楚了,就是說和自己一個級別的兵法大家最少還有五、六人之多,而這些人的特點你卻非常清楚。“那子弈和其他五、六名兵法、謀略方面的天才相比如何呢?”
呂寧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對着郭嘉道:“奉孝,你太擡舉我了,我那敢和你們這些天才般的大才相比啊!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從未看過一部兵書,大字不認識半個,經史子集一竅不通,諸子百家也不清楚。我率兵打戰全憑感覺,當然必要的偵察和籌劃還是要的;但我清楚一點,不論你千條計,萬個策,最終決定戰爭勝利的是實力,沒有強悍的軍隊,沒有充足的糧草,沒有大把的金錢,勝利那是空話。這些又是由經濟發展狀況,科技水平的高低來決定了;而經濟和科技的發展就必須有大把的人才,沒有人才一切都是空中樓閣;當然人才是多方面的,而不是某一方面。我其實很清楚自己,我沒有啥本事,我只是讓手下的諸人把他們的才能發揮到極限,爲他們謀求更大的利益,爲他們創造更多的條件。而我的手下不一定要效忠於我,他只要效忠百姓就行啦,只要能爲百姓辦實事,我根本不在呼其他,就如同河東一樣,那裡的縣令都基本是當地人,他們並非是我的手下,只要他們遵守律法,不貪贓枉法,能爲百姓辦事,我也照樣會升他們的官職。”
郭嘉還是糊塗,這是那‘門’子的規矩啊,不要求手下人效忠,爲手下人謀求更多的財富,這樣能持久嗎?“子弈,你就不怕手下人背叛你?不怕地方官員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