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寧想了想道:“子弈,你真的想拜我爲師?你不會是隨口說着玩的吧?”
呂寧非常認真的道:“大賢人,我是日日夜夜都想拜您老爲師啊,怎麼可能是說着玩的呢,我也想多認識幾個漢字啊,省得天天被手下的人說我是大老粗一個。”
管寧一聽,真是苦笑不得,拜我爲師僅只是爲了學習幾個漢字,這小子說話高一句,低一句,也不知他說的那一句是實話,你想學幾個漢字那有大把的人能教你,何別非要讓來教你呢,你小子到底是啥意思,不會是給我下套吧,但這拜師求學也是天經地義之事啊,會有啥圈套呢?
管寧瞧了瞧呂寧,見呂寧是非常認真的,而且態度堅決,管寧只好道:“好吧,那我就收你爲徒好啦。”
呂寧一聽管寧願意收呂寧爲徒,像是拾到個金元寶似的,一下子就跳起身來,快速走到管寧身閃,立馬跪下,冬,冬,冬連磕三個響頭,並叫了聲師傅,生怕管寧反悔似的,一點讓管寧反映的時間都沒有,管寧見木已成舟,只能把呂寧扶起來,算是收下呂寧這個弟子啦。接下來就是呂寧手下的人,向呂寧和管寧祝賀,呂寧則是一臉喜笑顏開,興高采烈,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似的。管寧看到呂寧的樣子,心裡也不知收下呂寧爲徒是好事還是壞事,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反正是被呂寧繞進去了,現在就是想反悔都不可能啦。
管寧稀裡糊塗的收了呂寧這個徒弟。好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過了好一陣纔對呂寧道:“子弈,那你是不是將那拼音方法現在給我們大家說上一說?”
呂寧笑着道:“師傅,不用急,明天吧,等我晚上回家去,讓琰妹幫我代筆,將詳細的漢語拼音方案寫出來,然後我再向諸位解釋,這樣你們聽起來容易懂。現在你們手上沒有東西,我說起來太費勁,你們聽起來也費勁。乾脆我把漢語斷句的方法也一併說給你們知道算啦,這樣你們編出來的字典讓人更清楚,省得讓人讀起來費勁。”
管寧聽到後,更是覺得奇怪,什麼斷句方法,多陣有這東西啦,我怎麼不知道?你小子肚子裡到底還有些啥玩藝啊!“子弈,你再說清楚點,什麼漢語斷句的方法,那是什麼東西啊?我咋未聽過呢?”
靠,你當然沒有聽過了,你要是聽過,那你不更牛啦。呂寧微笑着道:“師傅,不是什麼東西,是用一種方法把語言斷開,便於讀書人或看書人閱讀書籍、書信等一種方法,省得那些漢字一個連一個的,誰知道怎樣讀啊,多讀一字或少讀一字,其意思都會有天大的差別,如果有了這種斷句的方法後,那讀的人就能完全知道寫書人的正確意思啦,這樣也就不會鬧出什麼笑話了。”
蔡邕聽後心中也是一驚,看了看呂寧道:“子弈,你說的這種方法真有?”
呂寧微笑着道:“有啊老爺子,也是天上的嫦娥仙子教給我的,很好用唉,我和琰妹通信也都採用了此方法,只是她有時用的不很對。”
管寧一聽後,狠狠的瞪了呂寧一眼道:“子弈,你不是說你大字不識一個嗎?怎麼又能寫信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老夫都被你給搞得昏頭昏腦了。”
田疇聽後,向管寧行了一個禮才道:“管大賢人,我主公真的不認識字,但他認識一種怪文字,我們都看不懂,只有他一個人能看懂,估計是蔡琰小姐跟主公學習過,所以他們能通書信,至於主公知道的那些怪文字到底是啥玩藝,我們大家沒有人能搞得懂,只是跟隨主公時間稍長後,我們也稍認識幾個。”
管寧一聽頭更昏了,今天是怎麼了,老聽見些讓人無法理解的東西,一下是漢字拼音,一下又出來什麼斷句之方法,現在又搞出來什麼怪文字,這到底是咋回事啊,真像聽天書一般。管寧自己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發現有疼痛感啊,那就不應該是做夢,是在現實中啊,管寧看了看蔡邕,見蔡老爺子也是莫明其妙,一無所知。
管寧對呂寧道:“子弈,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漢字拼音都還未‘弄’清楚,你又搞出個斷句之法,現在又搞出個怪文字的事出來,我都被你給搞糊塗了。”
呂寧聽後恭敬的道:“師傅,怪文字其實就是漢字的筆劃簡單化,沒有什麼奇怪的?”
管寧聽後驚呆啦,這怎麼可能,漢字的筆劃是複雜,但要想把它簡單,那可不太容易唉。
過了好半天管寧才道:“那你又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這種漢字的簡單化漢字我可從未聽說過啊?就算是有人想搞漢字簡單化,那也不容易,那能搞得出來呢?這可是項巨大的、繁瑣的事唉。”
呂寧頭也大了,怎麼老追問爲什麼啊,呂寧能說後世都是使用簡化字嗎?那呂寧在你們心中不是變成妖怪啦。
呂寧微笑着道:“師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小時候遊學時,不小心從山地跌下來,昏‘迷’了幾天,等我醒來後就知道這種簡化漢字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本人也不是很清楚。”
管寧聽後,非常生氣的道:“子弈,你這不是胡說嗎?怎麼像聽天書一樣?”
呂寧喜皮笑臉的道:“好了,師傅你也不用生氣啦,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有必要‘弄’那麼清楚嗎?您老就當沒有聽說過就是啦,何別在這種芝麻大的事情上認真呢。”
管寧被搞得哭笑不得,你小子一句話就帶過,這還是小事嗎?這些都是些驚世駭俗的事啊,我當然想搞清楚啦,不‘弄’清楚那行啊!現在看來是沒有辦法搞清楚,只能是等以後慢慢的向這小子追查了。這小子不認識則吧,一認識就讓你感覺就像**陣一樣,什麼事都帶着神秘的‘色’彩,披着神秘的外衣,讓人搞不懂,‘摸’不着頭腦。
司馬朗看了看,時間也不早啦,早到吃飯的時間,就道:“大哥,是不是現在就去爲大賢人接風洗塵?”
呂寧笑呵呵的道:“對,對,今天晚上爲我師傅接風洗法,現在就走。”
酒足飯飽之後,呂寧一人悄悄的遛回家裡,先去給乾孃請了安,然後纔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蔡琰和甄宓二人還在大眼瞪小眼的等呂寧呢。
蔡琰一見呂寧本想撲上來,發現小妮子甄宓在身邊這才忍住動作。
小妮子甄宓卻道:“大熊,你老早就回到城裡了,怎麼不先回家啊,害得我和琰姐姐都在等你,你說該怎樣懲罰你啊?”
呂寧一聽,乖乖,你們這是想準備收拾呂寧啊,呂寧還是先向你們服軟吧。
呂寧笑眯眯的對她們二人行了個禮才道:“二位大小美‘女’,我知錯了,主要是手下官員有好多事需要處理,所以來晚啦。不過本人今天拜了管寧大儒爲師,你們應該向我表示祝賀纔對啊,至於懲罰一事嗎,你們看能否免除。”
蔡琰聽說呂寧拜管寧爲師也爲呂寧高興,她高興的道:“老公,管寧能收你爲徒,你今後可要好好跟他多學點知識,省得你是一問三不知,還堂堂的刺史大人了,你不閒丟面子我還閒丟人呢。”
小妮子甄宓也湊熱鬧道:“就是,赫赫有名的北方大草原上的大熊,連漢字都不認識,說出來會笑死人的,連我一個小孩子都比你強,其實連我都可以做你的師傅啦,要不你也拜我爲師好啦,讓我好好的教教你。”說完還刮刮自己的小臉來羞呂寧。
呂寧一看差點被氣了昏過去,還不敢對她們發火呢。呂寧對小妮子道:“小美人,現在我人你也見到了,好像你應該睡覺去了吧,再不去睡覺,明天你就變成熊貓眼啦。”
小妮子卻說出讓呂寧哭笑不得在話來,只聽她道:“大熊,你想等我睡覺後好欺負琰姐姐啊,你要再敢在琰姐姐身上動手動腳的話我明天就去告訴你乾孃,讓你乾孃好好的管教你。”說完她還向呂寧示威‘性’的用鼻子哼了一聲。
呂寧差點被她的話給搞了閉氣,這都是些什麼話啊,怎麼一下子呂寧就變成個大壞人了呢,這小妮子真是天真無邪哦,說話也太直白了吧。旁邊的蔡琰也被羞得滿臉通紅,並假裝生氣的道:“宓妹,你可不能到外面去‘亂’講啊,大熊可沒有欺負過我,是你搞錯了,你要是到外面瞎說的話,我可就不和你玩啦,你一定要聽姐姐的話。”
小妮子甄宓聽後,一臉忙然的道:“琰姐姐,我明明看到大熊把你摟得緊緊的,二隻手還在你身上‘亂’捏‘亂’掐呢,還咬你的嘴‘脣’呢,你怎麼說他沒有欺負你啊?琰姐姐你不用怕大熊,我幫你出氣,他可不敢欺負我。”
靠,這下呂寧是有嘴都說不清楚了,你小妮子眼睛也太毒了點,怎麼啥都被你看見啊!蔡琰更是臉‘色’紅暈,不知要怎樣說,總不能說是自己就喜歡讓大熊摟抱吧,真是沒有辦法解釋了,蔡琰只好帶着她先離開,先把她給搞睡熟後再說,現在是越說越說不清楚,只會洽得其反。
甄宓很不情願的跟着蔡琰回她們的房間去休息。她原本還不想休息,但蔡琰拉着她就跑,沒有辦法反抗,只能跟隨着進去。
蔡琰帶着甄宓回房間後,把小妮子甄宓安排了睡熟後,又來到呂寧的書房,他們二人又親熱了一陣,以解長時間的相思之苦,現在他們二人可不能向從前那樣‘亂’來啦,身邊多了個大燈泡小甄宓,自從被她發現後他們親熱後,呂寧二人幹壞事都必須小心翼翼,像做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