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葡萄酒這東西,初入口時並無太大酒意,但後勁之強可是讓人難以想象。而頭一次喝到葡萄酒的郭嘉和糜天,在毫無經驗的情況下,自然也是醉倒在了席間,只有周泰受到郭嘉的‘交’待後,隨便喝了點就離席回到戰船上去啦;而典韋則是多年來,只要是跟隨呂寧出‘門’在外,他基本上是做到滴酒不沾,既然典韋不喝酒,作爲護衛之一的魏延當然也不敢多喝啦。
作爲陪酒的杜幫等人,也沒有幾個人是清醒的,他們也大多數醉倒啦。一場盛大的酒宴,賓主都盡歡豪飲之後,席間衆人無不醉熏熏的睡在杜幫的府中。至於購買絲綢之事,也只有等到次日再商談啦。
呂寧是徹底喝醉啦,怎麼回到‘牀’上都記不清楚,在什麼地方睡覺更是一無所知。呂寧是被刺眼的陽光給‘射’得再也無法睡不下去啦,勉強忍着劇烈的頭痛,睜開了雙眼,眯縫着眼睛打量了好半天四周的環境之後,纔回想起昨天自己在酒宴中,因爲貪杯而醉倒的情形,呂寧自己搖了搖頭,現在頭疼得難受,今後再也不能再喝那麼多酒,這可是在國外啊,要是有個啥閃失的話,那可是死無葬身之地。
呂寧趟在‘牀’上過了好半天,好不容易纔徹底清醒過來,剛準備要起身,卻突然間發覺‘胸’前有什麼東西正壓着呢,呂寧低頭一看,乖乖,把呂寧嚇了一大跳,躺在自己‘胸’前的正是一名嬌小美貌的絕‘色’少‘女’。這是咋舌回事啊,怎麼會有美‘女’在呂寧‘牀’上啊,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夢,呂寧還以爲是在做‘春’夢呢,看樣子昨晚真的是和眼前的美‘女’‘亂’了一晚上哦。當然啦,雖然呂寧是喝醉了,但呂寧也是一名非常正常的男人,有如此美貌的‘女’人在身邊能不搞出點事情來嗎,除非是身體有病。
宿醉!再加上劇烈的運動,耗幹了呂寧身上最後一點體力。呂寧堅難的從房中走了出來。見到呂寧走出房‘門’,早就在‘門’外等候多時的一名‘侍’者,將呂寧引領到了一處‘花’園之中。郭嘉、典韋、魏延、糜天以及衆人俱都在此,正圍坐在一起閒聊。看到呂寧頂着一對熊貓眼過來,紛紛取笑起來。
呂寧擡頭看了看他們,見他們也是一臉的熊貓相,這纔對他們道“笑什麼笑,你們還別笑話我,你找面鏡子好好照照,你們比我也強不上多少。”
典韋聽後笑着道:“主公,我和文長可沒有幹啥壞事哦,我們二人是給你站了一整夜唉。”
大家聽了典韋的話,又大聲筆了起來,呂寧無可奈何的看了他們一眼道:“是嗎?那辛苦你們啦。”
等大家笑過後,郭嘉慎重的向呂寧道:“主公,我們可是遠離家鄉上萬裡這遙,不能再像昨天那樣狂飲啦,一旦出啥事,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誰知道這些老外是咋想的,還是小心謹慎爲也。”
呂寧向郭嘉行了個禮後纔對他道:“請奉孝見諒,昨日是放縱了,以後絕不能再如此啦。你們那裡可有什麼動靜?”
魏延聽後回答道:“主公,昨晚上我和子滿守夜,雖然也有美‘女’來‘騷’擾,但我們都沒有理會,況且他們說的話我們也大部分聽不懂,她們‘騷’擾一會後無趣也就離開了,她們啥也沒有問出來。”
郭嘉對呂寧說道:“昨天晚上我倒是清閒,畢竟我的羅馬話說得並不好,於是我索‘性’便裝作聽不懂她們的話,倒也沒人前來‘騷’擾。倒是糜天恐怕也不清淨哦。”
糜天船隊的總指揮,在商隊中的地位自然高崇,昨天也隨着呂寧,來到了法爾斯省城中。聽到郭嘉把話引到自己身上,糜天趕忙接口說道:“稟報公子,昨天晚上我房中的那名‘侍’姬,倒是趁着屬下勞累之時,試圖打聽些東西,但被我用熟睡‘蒙’騙過去了。”
呂寧聽了糜天的話,在心裡也是吃了一驚,看着糜天魁梧的身軀,一臉忠厚的模樣,倒沒想到也有這等機靈,倒真是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了。
呂寧擡頭看了看糜天,這纔對大家道:“現如今在法爾斯省,就只要咱們一家向他們出售絲綢布料,而他們又是如此的趨之若騖,賣什麼價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大家好好吃點東西,估計待會那個杜幫,就該找咱們商議購買絲綢之事了。”
說到這裡,呂寧隨手從桌上揀起一粒葡萄,放入口中,含糊的說道:“你們也想想看,我們除了要金子外,還想從他們這裡換點什麼好呢?”
典韋聽了呂寧的話,馬上接口道:“主公,這還用說嗎?自然是昨日,咱們看到的鋼刀,還有他們的戰馬,我見他們所乘騎的戰馬也是非常的不錯,就是和我們大將乘騎的那幾匹也不會差,要是能購買回去的話,那我們的所有將軍都會擁有一匹絕世戰馬啦。”
呂寧聽後點點頭道:“恩,子滿期說得對,不過依屬下看下看,這戰馬我們也運不了多少匹回去,太多的話,我們的淡水就會有問題,我們也只能少量的購買一些吧啦,除了這裡的寶刀、駿馬,我想這葡萄美酒也是咱們大漢所沒有的,若是能運回去,不愁那些豪族大戶不出大價錢啊。不過這酒水也是佔地方,也很有重量,我們也不能購買得很多,也只是順便搞點算啦,等以後遠洋貿易正常時再多購買也不遲。”
糜天聽後對呂寧道:“公子,這裡的象牙也很是便宜啊,我們也可以購買些回去,到我們大漢時肯定也能賣個好價錢。”
呂寧聽後搖搖頭,這裡那來的象牙,都不是從非洲購買過來的,就算是要買也要到非洲去購買才華算,但呂寧能和他們說得清楚嗎?“象牙不是這裡產的,他們手中的象牙雖然比我們大漢的貴,但我們不能從這裡購買,等以後遠洋貿易再遠航稍遠一點就到產地了,到產地去購買的話會更便宜。”
糜天聽後道:“公子咋知道這裡不產象牙啊?這裡的象牙比起我們大漢可是太便宜啦。”
典韋大起來來道:“老糜,這地方全是沙漠,那裡會有啥大象牙唉。”
郭嘉一直在沉思,好關天后才道:“主公,我們在這裡是否還要租借土地,如果是要租借時,能否把主公的身份說出來,這樣的話就更容易達成目的啦,畢竟這法爾斯省是‘波’斯的一個地方,他們可不會像賓坦島、已程不國那樣好打法。況且他們現在和羅馬‘交’惡,他們也應該希望我們在這裡,這對於他們的安全會有好處,我們的軍隊威脅不了他們,他們害怕的是羅馬大軍,有我們在的話,還能和他們共同抵抗羅馬的大軍入侵他們的國土呢。”
呂寧聽了郭嘉的話,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如果亮出呂寧自己的身份,那呂寧他們就是官商,代表大漢來這裡開闢海上絲綢之路的人啊。“奉孝,還是先聽他們怎樣說,如果是亮出身份對呂寧他們的貿易有好處,那當然就亮啦,如果是沒有啥好處,呂寧看也不必亮,還是先把他們的想法搞清楚再說吧。”
正當呂寧他們正商議着,這次在法爾斯省,該換取什麼貨物,各換多少,要怎樣‘交’換,怎樣和他們談判的時候,從‘花’園的一頭走來一名‘侍’從,先鞠了一躬後,才向呂寧他們說道,杜幫讓他來請呂寧他們大家過去,說是有要事要相商,聽了這名‘侍’從的話後,呂寧站起身來笑道:“估計杜幫是沉不住氣了,咱們去會會他去,我們也好好的和他侃侃價。”
隨着這名‘侍’從,來到昨日舉辦酒宴的大廳之後,呂寧他們剛剛坐下,杜幫就急不可待的問起了‘交’易之事。呂寧看到杜拉着急的樣子,心裡更是高興,只要你着急就好,就怕你不急,那呂寧他們還不好談呢。“大人,關於我們大漢帝國出產的絲綢,是什麼質量,相信您也已經都知道啦,我也不必多說什麼,一匹絲綢二百枚金幣,這就是我出售絲綢的價格。”
“啊”聽了我的報價之後,大廳之上響起了一片驚歎之聲,大廳上原本除了杜幫之外,還有不少城中的貴族也一同在座,聽了呂寧報出的價格之後,無不驚訝不已,這個價格可能真的出乎他們的意料。
杜邦聽後,稍稍愣了一下就對呂寧道“來自大漢的商人,你不覺得你的這個價格太高了嗎?要知道那可是整整二百個金幣,你知道在我們這裡,二百枚金幣能換多少馬嗎?即便是上好的戰馬也不過五十枚金幣而已,你一匹絲綢布料就要賣二百枚金幣,這和羅馬人賣給我們的沒有啥區別。”
呂寧聽後笑了起來,並對杜邦道:“我尊敬的大人,我並不覺得這二百枚金幣的價格太高。要知道從我們大漢國遠渡重洋,相離萬里之遙,沿途我們要經歷的風‘浪’,實在太多了,而隨我出海的水手,也是我用高價請來的,再加上船隻的費用,以及各項其他的開支,二百枚金幣其實並不多,您說呢?再說了,物以稀爲貴,相信您也應該清楚,我大漢的絲綢在您的國家意味着什麼。如果您把我船上的絲綢買下來之後,再賣給那些羅馬人,恐怕這中間您還能再賺上一大筆吧?”
聽了呂寧的話後,杜幫非但沒有流‘露’出一絲生氣的跡象,反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年輕人,你說得很對,物以稀爲貴,相信我們的寶刀和駿馬也是你們大漢所沒有的吧,要知道阿曼的那把配刀在我們法爾斯省雖然珍貴,但只用五十枚金幣就能買到一把,最好的戰馬也只是五十枚金幣,而你手中的絲綢布料確要二百枚金幣,你不覺得太貴了點。”
呂寧輕笑了兩聲,看了看杜幫才說道:“呵呵,大人說得不錯,對於大人這裡的鋼刀和戰馬我確實是很喜歡,鋼刀也是好刀,戰馬也是好馬。不過在這裡我不妨把話說明了,絲綢,我大漢有的是,貴國的鋼刀、戰馬也確實比我大漢要強上一籌,但卻並非我大漢沒有鋼刀和戰馬,而大漢產的絲綢在這裡可是稀有物品哦。對我來說,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金子,如果大人願意用鋼刀、戰馬來換,三把大馬士革鋼刀可換絲綢一匹;三匹上好的戰馬也能換一匹絲綢;一百五十枚金幣換一匹絲綢,這就是我開出的價碼。當然了,鋼刀和戰馬我也購買不了多少,畢竟我無法運回去太多。另外,我可以告訴大人,這絕對不是我最後一次來貴國。而且日後不僅我會再來,更多的大漢商人,也將陸續來到這裡。實話跟您說了吧,我這次來,就是受命於國家的使命,我是代表大漢帝國來探路來的,我大漢旁邊也想打開一條新的海上絲綢之路,如果我這次能和大人你談判成功後,那將會有太多的大漢商人蜂擁而來。大人你想想,將來無數的大漢商人,滿載着整船的絲綢來到貴國,在您這裡停靠‘交’易。這對於法爾斯省來說,那將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想想都會讓人興奮。”
雖然呂寧再次開出的價碼,仍就讓杜幫等人感到心疼不已,但呂寧隨後說出的那番言語,卻是深深的打動了在座的衆人。“是啊,雖然二百個金幣的價格是貴了些,但這柔滑的絲綢,卻是以往用金幣都買不來的貨物啊,何況如果把這些絲綢賣一些給羅馬人,恐怕再翻一番,也不愁賣不出去,而如果真想這個東方人所說,日後還會有大量的東方商人,載着絲綢前來‘交’易,那法爾斯省將成爲整個帝國最繁華、富有的城市!今天付出的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麼?”想到這裡,杜幫和在場的衆位貴族,想象着日後城外的港口中,停滿了從東方了而來的貨船,附近國家的商人,雲集於此的情景,眼中無不泛起了金光。
杜邦說道:“真的會有那麼多的東方商人,願意來這裡嗎?據你所說,你們的國家,離這裡可是相當的遠啊?你既然是代表貴國前來,那你又是啥身份呢?”
雖然呂寧憑空畫出的那張餡餅,看上去相當的‘誘’人,但杜幫對此卻仍舊抱有一絲的疑慮。畢竟現在的航海行爲,基本上都是沿海岸而行,呂寧等人沿途所要經過的國家,比起陸上也少不了多少,恐怕就是再多的絲綢,也滿足不了路上那些國家的胃口,這當然會讓杜幫持懷疑態度啦,這算是呂寧自己也一樣會懷疑的。
雖然杜幫仍未對呂寧所開出的價格表示同意,但充滿了疑問的語氣,則證明了呂寧的話已經打動了杜幫,現在所需要的,不過是再加把勁罷了,還要再繼續給他信心才行啊。“大人儘管放心,我剛纔說了,我這次之所以冒這麼大的風險,遠渡重洋來到貴國,就是代表大漢帝國來的,我本人也是大漢帝國幷州的刺史,這次確實是來探路的,如果大人不相信的話,那我可以在你這裡先租借一塊土地新建一個大型‘交’易場所或者是我們二國共同興建,只是在我們的租借區內必須受到你國的尊重和保護,我們租區內不受你國法律的約束,租區內享有豁免權;租區內實行的是我大漢的法律,各租區內的所有人犯罪都得按我大漢的法律制裁。況且只要我這次‘交’易成功的話,把整箱的金幣擺在我大漢人面前,那我大漢的商人肯定會如同‘潮’水一般涌向法爾斯省的。畢竟誰也不會嫌金子多,金幣可不會扎手吧?”爲了增加自己言語的可信度,呂寧還刻意的做出了一個略顯貪婪的表情。
杜幫聽後道:“你真的是代表大漢帝國來的?也真想在這裡租借土地修建‘交’易場所?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將非常的歡迎,至於租區內的事項,我想我們應該會談得攏的。”
呂寧笑了笑道:“我尊敬的大人,我確實是大漢帝國的幷州刺史,租借你國的土地也是真誠的,只要土地租借成功的話,我想我們二國之間可以建立長期的貿易往來,只要你們願意,我可以租借你們的土地期限長達一千年或二千年都行啊,我可是抱有相當的誠意來和貴國商談的,這對於我們二國都有好處,我們都會有大把的金幣賺到手上;同時一旦我們達成共識的話,我們也可以聯合起來共同對抗羅馬帝國的大軍啊,這對你們的國家來說是隻有利而無弊。”
聽了呂寧的話,杜幫和他的手下都笑了,就聯在座的那些貴族都開心的笑了起來,他們都知道如果呂寧真是租借他們土地的話,那大量的絲綢將會連年不斷的運送到他們法爾斯省來,那他們的法爾斯省將會成爲最繁華、最熱鬧、最富裕的地方啦,他們自己也都會賺到大批的金幣,這地方也會成爲我大漢絲綢的中轉站,大量的絲綢布料會從這是銷往羅馬及其他各地,這裡也將變爲天堂。
杜邦興奮的說道:“哈哈哈,你說的對,我們二國完全可以建立長久的貿易,這對於我們二國都有好處,我們大家都會賺到很多的金幣,沒有人會嫌自己金子扎手。”
呂寧最後帶有一絲貪‘欲’的表情,和早就在暗中想好的話,最終說服了杜幫,以及在場的貴族,當然也達到了呂寧此行的目的。在一片大笑之聲中,杜幫站起身來,張開雙臂走到呂寧的身前,對呂寧說道:“我的朋友,爲了我們的友誼,就按照你所說的價格辦,我們帕爾締人,對待朋友是最慷慨不過的了,我們將成爲你永遠的朋友,我們的合作也會長久下去。”
眼見杜幫這個樣子,心知事情也成的呂寧,也張開了雙臂和杜幫來擁抱了一下,口中不斷的稱讚着杜幫的熱情和慷慨,兩個人如同兩個多年不見的朋友,在大廳之上相互吹捧,惹得郭嘉、典韋、魏延、糜天幾人在下面腹誹不已:“慷慨,我呸,沒有好處你會如此慷慨?你可以是佔了太大的便宜,不但能賺到大把的金幣,還能租借到人家的土地,也讓我海軍有了一個遠洋基地,你是在爲今後佈局不囉,還慷慨啥啊。”
既然談好了價格,剩下的問題自然就輕鬆了許多,時間不長,呂寧以一百匹絲綢的代價,換得了200把上好的大馬士革鋼刀,以及100匹最好的阿拉伯戰馬,而剩下的20000多匹絲綢則換取了300多萬枚金幣;另外呂寧他們所帶去的陶瓷也賣了個好價錢,每套的價格都在五十枚金幣,陶瓷品又換回了五、六十萬枚金幣。
當然,‘交’易成功後,呂寧也以朋友的名義向杜幫以及各個貴族送上了一份厚禮,每人送給他們一套陶瓷製品和二匹絲綢品,不僅是郭嘉、典韋、魏延等人,就連在海上做了半輩子生意的糜天也被這筆龐大的鉅款給嚇得不輕,他們做夢都想不到這遠洋貿易會這麼賺錢,而且完全是暴利,和後世人走‘私’海洛因差不多,甚至還要多。
不只是糜天等人吃驚,就連呂寧自己也被驚得不輕,出了大廳之後,呂寧不禁在心中暗中感嘆道:“他‘奶’‘奶’的,雖然知道遠洋貿易賺錢,沒想到居然這麼賺,難怪像達爾文他們那些歐洲人,爲了打通前往中國的航線,肯冒那麼大的風險,要是我的話,恐怕也會毫不遲疑的投身到這股遠洋貿易的‘浪’‘潮’中來的。”
在商談租借土地的具體事項時,通過多次的協商,最後呂寧他們租借到一萬五千公頃,使用期限爲二千年,並允許讓呂寧他們在法爾斯省興建一個大漢城,修建一個大型碼頭,也是屬於特區內的‘性’質,租借區內有豁免權,不受他們國的法律約束,其實也和舊上海時期的英租界差不多。
‘交’易既然已經談妥,具體的‘交’接清算,自然用不着呂寧親自出馬,其他的事由糜天等人辦理就行了,他們都是這方面的老手,比呂寧可是強多啦。呂寧每天晚上還是在杜幫提供的住所裡享受着“美妙”的生活,白天便是在法爾斯省四處轉悠,欣賞着這異域風光,日子倒是愜意得緊,這那像呂寧在幷州那樣整忙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在這裡,呂寧自己到像是一個來此地度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