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江,自從呂寧接收防備以來,雖然是兵家必爭之地,也是淮南帶比較富裕的地方,而四周的諸侯還是很能自控制,眼是紅,也不想去惹呂寧這個瘋子,上次壽春的袁術攻打皖城,澆得個損兵折將,啥好處也未撈到。就算是近年江東一帶風頭強勁的孫策也只能是望江興嘆,輕易不敢打廬江的注意。特別是這幾年,在那陸康的精心治理下,廬江的經濟更是比四周其他地方強了好多,真可以叫做是郡富民富。陸康全身心都在治理地方上,至於經事上的事全總丟給大熊去處理,也對四周的諸侯起到了威懾作用。
皖城陸康的官府內,陸康可是頭疼死了。問題是離皖城北部百多裡的脊樑山上,那裡多年來都有聚集衆多的不法匪徒。以前脊樑山上的匪徒基本不搶劫本地的百姓,自從這二年由於各地諸侯加強了打擊力度,山上匪徒的日子很不好過,出於生活、生存上的考慮,也打破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規矩,最近日常在廬江境內進行搶劫。而當地的守城兵根本沒有辦法清剿,且匪徒們的膽子越來越大,甚至作案更是頻頻發生,給當地百姓帶來了巨大的傷害。
皖城內雖然有呂寧手下的五千大軍駐紮,但陸康無法調動,想要調動大軍必須需要濡須塢軍事基地的張遼將軍下令,否則一切都是白搭。而皖城內的帶兵將軍是年前張遼將軍提拔起來的智將徐盛。說起這徐盛將軍,確是二年前自薦而來的,經過二年的鍛鍊,其能力得到了張遼將軍的認可,並有幸到了晉城軍事學校進行了半年的進修培訓,現在,通過自身的努力,已經晉升爲上校軍銜,也算是年青一代將領中的佼佼者。
其實徐盛,徐文響,呂寧心中很是清楚,這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只是沒有告訴張遼罷了,在三國時期,具記載,徐盛是孫策手下的大將,很有智慧,和一般的武將可不一樣,帶兵作戰很有一套,也受士兵的喜愛。他和趙雲一樣,也是一個非常帥的英俊人才,也是白馬配白鎧甲,手提銀槍,從遠處乍一看,還會以爲是趙雲將軍呢。此人在孫策手下立正赫赫戰功,隨孫策平定江東征西伐,取得無數顯赫戰線,很得孫策的喜愛,且一身勇武也是當世難尋,應該列入二流稍強吧。
盤踞在脊樑山的匪徒鬧得兇,讓陸康老頭坐不住了,如果再不清剿會給百姓帶更大的傷害,老頭交待下手下的官員處理日常事務,自己帶着幾名隨從馬上向濡須塢碼頭趕去,他必須請張了將軍發兵馬清剿脊樑山的匪徒。
濡須塢碼頭,由於幾年的修建,現在已經成爲呂寧在江南的重要經事基地,也是呂寧紮在江南的一枚至關重要的棋子。雖然呂寧在濡須塢碼頭僅駐紮有二萬兵馬,這還包括皖城內的五千兵馬,確對江南一帶四周各諸侯造成很大的威懾。不論是江東的孫策、淮南的袁術、荊州的劉表都不敢輕易踏入廬江境內半步。特別是五千海軍更是把整個長江入海口給封死,只要膽敢駛到長江入海口一帶的呂寧軍控制範圍的戰船,不管是任何一個諸侯的都將面臨深重的打擊。就算是老牌的荊州水軍或者是目前風頭正盛的孫策,他們手一的水軍都不敢觸雷一步。
這幾年,雖然廬江沒有發生什麼戰爭,但張遼手下的二萬大軍確從未停止過訓練,他們日復一日,嚴格執行呂寧總參部的各項訓練計劃和內容。飛熊軍、暴熊軍更是實戰訓練,真刀真槍的進行,有步兵對抗,步騎對擴,騎兵相互對抗。有時候張遼也會帶上兵馬到其他諸侯的地盤上去搞下示威,順便打擊下盜匪,讓士兵見見血腥味。
濡須塢碼頭內的五千海軍士兵更是經常進行實戰,對長江入海口一帶的水匪進行全面清剿,只要是在控制區內,水匪是見到呂寧的海龍軍就如同見殺神一樣,逃得遠遠的。當然荊州的水軍也被擊沉過幾次,後來荊州水軍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孫策手下的水軍聽了周瑜的阻止後,一直不敢惹海龍軍,畢竟周瑜可是親自指揮過呂寧手下的海軍士兵,其戰力讓他膽寒,知道遇到那樣的海軍,真如同惡夢。
陸康和手下幾中隨從到了濡須塢碼頭的軍營大門口,整個軍營佈局嚴謹,守衛森嚴,外人根本無法入內,沒有張遼將軍的通告條,就算是呂寧本人到此,如果沒有通告條也進不去,當然呂寧本人肯定會有令牌,也能出入,這只是說明此地防守極嚴罷了。
陸康拿出拜貼讓隨從交給衛兵,衛兵進去一陣後,只見張遼將軍親自到營房大門口來迎接陸康。一見面,張遼就笑呵呵的道:“是什麼風把陸老爺子給刮來了,這可是稀客啊。”
陸康老爺子馬上行禮,這也是這年代儒士的迂腐習慣,張遼也回禮。雙方禮畢,陸老爺子才道:“文遠將軍,我這次人可是來向你求助的啊。”
張遼笑容滿面的道:“老爺子,有什麼事先進去再慢慢說,只要我能幫你的我義不容辭,如果是違反規定的話,你就是說啥也沒有用,老爺子你也知道我大哥的脾氣,誰敢違反啊。”
陸康聽後也不生氣,畢竟和呂寧有過交道,還一起共同作戰過呢,對呂寧軍的制度還是比較瞭解的。再說了,自己這次也不是私事,可是公事,有啥怕的,如果你不出兵,那我就派人到晉陽去找呂寧,告訴他情況後,想別呂寧也會下令出兵的。
一行人到了張遼的大帳內,衛兵送上茶水。陸康擡起來輕呷一口,這才笑眯眯的道:“文遠將軍,我這次來求助你也不是什麼私事,而是皖城北部百多裡的脊樑山上的匪徒現在鬧得荒。過去這些匪徒不在當地作案,對我們廬江境內未犯過啥罪行。而最近荊州劉表,壽春的袁術都在加強自家境內的打擊力度。而脊樑山的匪徒被逼無奈,現在只好在我廬江境內進行搶劫,給各地的百姓造成巨大的傷害,地方官員卻無能爲力。畢竟脊樑山上的那幫匪徒人馬衆人,估計有好幾萬人呢,僅靠地方上的人員根本清剿不了他們。”
張遼聽後,哈哈一笑,其實這個情況他早就知道了,也派出了大批的偵察兵對脊樑山的地理、地貌及盤踞在山上的匪徒進行了摸底,就算你老爺子不來求我,我也準備發兵去清剿了,這也算是練兵吧,生那五千步兵見見血,用鮮血來洗禮下士兵的靈魂,這對提高士兵的戰鬥斬很有作用,也能激發士兵的血性,讓士兵儘快成熟、強悍起來。
笑後,張遼擡頭看了看陸康老爺子,嚴肅的道:“老爺子,你說的情況我清楚,就算你不來說,我也會在近期內出兵去清剿這夥匪徒。具我軍偵察兵報告,盤踞在脊樑山上的匪徒有二波人馬,他們是陳僕和祖朗、祖山二兄弟二夥人。陳僕那一夥匪徒大概有一萬多人,除去老弱婦女外,估計能戰的兵馬有六、七千人;另一波祖朗、祖山二兄弟手下也有二萬多人,實際有兵馬一萬三、四千人馬,二夥匪徒加起來有二萬多兵馬,但戰力極差,裝備更是睏乏,有的士兵手中只有木棒、木叉,只是上脊樑山的路非常難走,我軍攻打時很麻煩。”
陸康很是贊同,他在廬江這地方也有些年了,加上出生在江東,對廬江境內的地理地貌及情況很是熟悉,他內心中早曉得攻打脊樑山上匪徒最困難的就是道路問題,如果處理不好,就算是有千軍萬馬也無濟於事,只會是損兵折將,這也是老頭最擔心之事。“文遠將軍,你說得對。我在這廬江也有好多年了,雖然說不上對這裡原一草一木瞭如指掌,但具體情況還是很清楚的。脊樑山的道路確實非常險峻,四周都是懸崖峭壁,數十丈高,就是猴子都無法上去。上脊樑山的路就二條:一條是東邊通往陳僕那夥匪徒的賊窩,道路很是狹窄,僅夠二人並排通行,而且道路曲折,高低不平,道路二邊也是懸崖峭壁,半山腰有陳僕修建的壁塢,真正算得上是一夫當關,萬夫莫展。另一條同脊樑山的道路是在南面的一條羊腸小道,通往匪徒祖朗、祖山的賊窩,雖然說是道路,其實僅能讓一人行走,稍不小心都有可能掉進萬丈懸崖,比東邊那條道路還難走,真是叫難於上青天,半山腰也被祖朗、祖山二人修建了壁塢,其防禦能力更強大。如果一味盲目進攻的話,我軍傷亡巨大,還不會有啥作用,得想其他辦法解決山上的匪徒。”
張遼一聽,老爺子說的我都很清楚,我能讓手下士兵做這種喪命之事,那不是傻嗎。但聽你的話好象是有辦法似的,難道真有好辦法?“陸老爺子,脊樑上的匪徒確實很難辦,我肯定不會讓手下士兵去白白送死,老爺子是不是有啥好辦法可以消滅山上的那二波匪徒呢?”
陸康老爺子見張遼手握重兵而沒有驕橫自大,剛愎自用,很是謙虛謹慎,心裡對張遼有了更高的評價,更敬佩呂寧手下將領素質之高。“文遠將軍,說是讓大軍怎樣上脊樑山消滅賊匪,我本人也沒有啥好主意,更不會讓士兵飛上去。但文遠將軍的大軍也沒有必要要上脊樑山啊,只要派大軍把守住東、南二個方向的上脊樑山的道路就行,隨後只要堅壁清野。這樣一來,不論是陳僕還是祖朗、祖山二兄弟他們總要吃喝啊,就算是他們在脊樑山上留有足夠的糧食,也不可能留下足夠的食鹽。只要脊樑山上的匪徒下山來,那我軍就可以在寬敞的地方將其消滅。”
張遼聽後哈哈大笑,滿臉高興,站起身來給陸康老爺子行了個禮才道:“陸老爺子高見,我咋就想不到這方法,真是受教了。”
陸老爺子見張遼給自己行禮致謝,但還是站起來回禮道:“那文遠將軍準備什麼時候動手啊?現脊樑山四周的百姓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望將軍早日出兵,那百姓也少受危害,少受損失。”
張遼聽後也不驕情,更不推委,非常明確的答道:“陸老爺子,你放心,我這就下達出兵令,今天做下出徵前的各項準備工作,明天一早出發,你老爺子看行嗎?”
陸老爺子聽後站起身向張遼行了個大禮,這才直起身道:“謝謝文遠將軍,我這是代表脊樑山四周的百姓向將軍行禮!”
張遼微笑着,接受了陸老爺子的大禮,這個禮得受,受了此禮就算是承擔了責任和義務。“老爺子,既然我軍明天就出徵去清剿脊樑山上的匪徒,那我也不留老爺子了。你還是儘快趕回皖城去張貼堅壁清野的佈告及通緝陳僕、祖朗、祖山及脊樑山上的匪徒。凡是膽敢再和脊樑山上的匪徒交易、私藏、暗通者以謀逆之罪論處,有知情不報者也得重罰。凡是在規定時間內,主動下山伏法的脊樑山上的衆匪徒可獲得寬大處理,過期不下山都必將重罰,終生爲奴等事項。”
陸老爺子笑呵呵的道:“文遠說得對,我這就馬上趕回皖城,把這些佈告、通緝令馬上張貼到廬江境內的各地方上,這也是心理戰,先滅下匪徒的士氣,殺下他們的威風。”
張遼在陸康老爺子離開後,馬上安排手下士兵準備出征的各種戰略物資的準備,特別是弓弩箭的用量肯定會巨大,以及糧草武器裝備等。這些出征的準備工作換作是其他諸侯的話,估計最快也得幾好天才能準備充分,而呂寧的軍制不一樣,很多物資都是平時就有充足的貯備,而且辦事效率及高,手下主管後勤保障的將領都非常有經驗,平時的訓練可都是按戰時的要求來訓練的。一聽出徵,整個兵營馬上運轉起來,半刻都不會擔誤。
陸康老爺子談妥事後,馬上轉身返回皖城,次日早上趕到皖城,家都未忙得回,直接去了府衙內,馬上支手把堅壁清野的告示及通緝佈告搞好,派出快馬立即送到各地,讓各地方官員馬上做好百姓的工作及相關事宜,並給百姓說清楚。
次日,張遼留下五千海龍士兵及五午飛熊軍士兵駐守濡須塢碼頭及各控制區域,自己和凌操率五千飛熊軍立即向皖城進發。黃昏時分,張遼和凌操率五千飛熊軍到了皖城,城中的陸康老爺子知道大軍到達後和皖城中的守將徐盛親自到城門口迎接,張遼讓大軍暫時駐紮在皖城外,自己和凌操二人進入城中。
當晚,陸康老爺子爲紡遼將軍等人擺下了接風洗塵宴席。酒席結束後,張遼、凌操、徐盛及手下將官又召開了個軍事會議,把進攻脊樑山的方式方法和用兵手段進行了交流,讓各位將領都清楚出兵的困難及會出現的問題,研究了幾個預案,把各種意外情況突然發生時咋應變和沉着應負。
一夜後的早上,張遼和凌操、徐盛還着五千暴熊軍,二千飛熊軍拜別陸康老爺子出發,在皖城中留下三千飛熊軍駐紮,嚴防四周的諸侯乘機入侵。
旁晚時分,大軍到達脊樑山腳,張遼讓凌操將軍率二千暴熊軍,一千飛熊軍士兵駐守東面從脊樑山下來的那條羊腸小道,並派出大量偵察兵對四周進行更加詳細的偵察,時刻監視脊樑山的動靜。張遼和徐盛率三千暴熊軍,一千飛熊軍士兵把南面那條上脊樑山的狹窄道路給防守得密不透風,就是隻蒼蠅也不要想飛出大軍的控制區。
大軍駐守後,雖然偵察兵把二條上脊樑山的道路情況及周邊詳細的情報送給了張遼,但張遼還是帶着徐盛及親兵對南面那條羊腸小道進行了實地偵察。原本想來可利用暴熊軍士兵的單兵作戰能力強悍,兵器鎧甲良好的優勢悄悄偷竊上山,甚至不行就把改進後的輕型投石車給拉上去轟上一陣。通過仔細觀察後,張遼搖搖頭,嘆了口氣無可奈何,死心了,這那行得通啊,陳僕的壁塢建在半山腰,羊腸小道二邊的懸崖絕壁上都布有守衛,光是從山上投下石塊,射出弓箭的話,大軍就一點辦法沒有,根本不可能攻得上去,除非是能飛上去,否則只會讓手下士兵白白去送死。
對東面的那條毛路進行實地考察後,張遼更知道,從這個方向進攻的話,更是困難重重,不會有什麼成功的希望。最後張遼還是貫徹當初制定的堅壁清野策略,把脊樑山上的匪徒困死,餓死。到了他們無吃的時候,難道山上的匪徒會甘心呆在脊樑山上餓死,他們肯定會組織下山來決戰或衝出包圍圈。
張遼大軍把上脊樑山的唯一二條路守得密不透風,脊樑山上的陳僕和祖朗、祖山二兄弟衆匪徒也知道了下山的道路被大軍封鎖,也知道了陸康太守的堅壁清野告示及通緝佈告。一開始他們二波匪徒也沒有當一回事,以爲張遼大軍不可能會長期駐守,最多二個月就會撤離,但後來發現張遼大軍是一動不動,根本沒有撤退的跡象,看樣子不把他們趕盡殺絕不會罷休。
陳僕和祖朗、祖山二兄弟刀都派出多批次手下匪徒視途偷偷下山,想躲閃開張遼大軍的視線。而每次派下來的手下都沒有返回,一點音信沒有,更搞不清楚山下的情況。雖然陳僕及祖朗、祖山二兄弟不擔心張遼大軍攻打脊樑山,那是他們歡迎。現在張遼大軍卻不主動進攻,而是堅壁清野,那他們就頭大了。
陳僕和祖朗、祖山二兄弟也十分清楚脊樑山下的張遼大軍雖然只有六七千兵馬,自己山上二夥匪徒加起來差不多有二萬人,但戰力不一樣。況且大熊軍的威名遠播,多年來四處征伐,就是北方大草原上的鮮卑族、匈奴等鐵騎,雖然數百年來不斷入侵、侵略我大漢邊境,也一直無法徹底改變被動挨大的局面。而面對大熊軍,那些兇殘無比的鮮卑族、匈奴鐵騎確半點辦法沒有,都被大熊給消滅,並都滅了族。這樣的精銳之師,他們手下的烏合之從那是對手,也不敢輕易下山找張遼大軍的麻煩,只希望張遼大軍呆不住後看破動撤退。
三個月後,脊樑山上的陳僕及祖朗、祖山二兄弟的這二波匪徒的食鹽用完了,糧食所剩下也無多,但張遼大軍還在山下嚴密防守。如果他們再想不出辦法的話只有死路一條,現在就算是他們主動下山投降也不行了,早就過了陸康太守通緝佈告上的最後日期,他們下山也不會有啥好結果,他們幾人肯定會被斬首,而手下士兵也都會被終身爲奴,他們現在是心急如火,幾人研究多天都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