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聯繫了孟彪跟大傻,讓他們來景成溫泉度假中心,讓兄弟們送袁玲還有徐鳳王妍他們離開。
她們獲得了自由,我心裡也輕鬆一些,我真的害怕,當一切崩塌的時候,將我湮滅的時候,我沒辦法保護她們。
我寧願自己一個人扛着這即將倒塌的世界,也不願意讓她們受到牽連。
我抽着煙,坐在摩托車上等着龍爺他們出來。
我問孟彪:“兄弟們安排的周到嗎?”
孟彪立馬說:“放心吧豐哥,受傷的兄弟都安排去醫院了,拿了錢的,都去到緬國瀟灑去了,絕對不會有人多嘴的。”
我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看着龍瑤走了出來,她換了一件特別漂亮的衣服,一件紫色的木耳邊的大擺連衣裙,看上去沒有那麼冰冷了,像是有些溫度了,有種夢中情人的感覺,行走間,裙角飛揚,彷彿隔着薄薄的月光,如夢如幻,看到我時,立馬露出明媚的笑容,可以說是仙氣飄飄。
龍耀威雖然笑着走過來,但是眼神裡狐疑的表情越來越濃重,我低下頭,不再看龍瑤,免得龍爺猜出一些端倪來。
龍爺的車開過來了,但是龍瑤卻走到我身邊,我說:“你穿的這麼淑女,仙氣飄飄的,不適合坐摩托車,還是坐龍爺的車吧。”
龍瑤笑着說;“好,我聽你的……”
龍瑤說完,就走到龍爺的車子邊上,她直接鑽進車裡,龍爺立馬看着我,眼神裡狐疑的表情漸漸地變成了一種狠辣。
我嚥了口口水,什麼都沒說,只是低下頭,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是額頭上的汗,已經流的到處都是了。
面對一頭猛虎,沒有人能不緊張。
龍爺什麼都沒說,直接上車。
我也趕緊騎着摩托車給他開路。
我們沒有去賭石市場,而是先去了醫院。
龍耀威說是要去醫院看完付守業,但是我們都清楚,他是去嘲笑打擊付建國的。
車子到了醫院,我們所有人都下車,浩浩蕩蕩的直接前往付守業的病房。
在病房門口,十幾號保鏢守在門口,龍爺的人來了之後,直接面對面的跟他們對峙,那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蕭殺了。
龍瑤囂張的帶着人走進來,笑着說:“一羣廢物,你們老闆是不是傻逼啊?花那麼多錢請你們這幫廢物,連個人都保護不了,你們老闆是白癡,你們也是白癡嗎?不行的話,就回家吃屎吧,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龍爺指桑罵槐的話,讓付建國的人都很不爽,但是沒有人敢反駁龍耀威。
“龍爺來了,請進吧。”
聽到付建國的話,龍耀威囂張地親自踹開門,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他壓根就不是來看人的,就是來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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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病房之後,我看着躺在牀上的付守業,他臉色蒼白,眼神凌亂,一看到我,立馬感覺肉疼似的,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他掙扎着坐起來,惡狠狠地盯着我,臉上的表情,恨不得吃我一塊肉似的。
我只是冷眼盯着他,沒要了你的命,已經是對你手下留情了,希望你好自爲之。
付建國看着我的表情,也有點憎恨,我相信,付建國已經知道,是我對他兒子下手了。
就如馬文正說的那樣,我的做法,等於是白白樹敵,讓付建國成爲敵人。
但是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我不願意這個畜生造了孽,還能逍遙法外,不受任何懲罰。
龍耀威裝作關心地問:“付大少,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們付家這麼厲害,還有人敢動你?找到對方沒有?搞不搞的定?搞不定的話,我龍耀威幫你們對付他們,只要我一句話,我就能把對方碾壓死,你放心,我絕對不是你老子那樣沒用的人,只要你開口,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龍耀威說完就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付守業惡狠狠地把視線移到龍瑤的身上,眼神裡都是怨憤,龍瑤則是冷冰冰地看着付守業,眼神裡凌厲冷酷的眼神,一點都不比付守業弱。
付建國冷聲說:“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邊境就是這樣子,很混亂的,到處都是爲非作歹的勢力,龍爺你之前不也差點被人打死嗎?我們自己的事,自己能解決,你呢,就不用多管閒事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好,別自己一個不小心,被別人給打死了。”
龍耀威立馬霸道地說:“我龍耀威就是命大,他媽的,誰讓我倒黴,我讓他死全家,你可以放心,想搞死我龍耀威,門都沒有。”
付建國冷笑着說:“那就最好了。”
付建國說完,就看了我一眼,眼神十分複雜,突然,這個時候我看着餘婧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來,她臉色蒼白地說:“不好了老闆,出事了……”
付建國冷着臉說:“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有什麼事,不會私下裡彙報?這讓外人看到了多麼不體面?”
餘秘書立馬着急地走到付建國身邊小聲地說:“公司的保險櫃被人打開了,裡面價值十億上的翡翠都被人搬空了。”
聽到這句話,付建國立馬憤怒地說:“你胡說八道什麼?怎麼可能呢?我們的保險櫃有報警裝置的,任何撬動都會造成報警的。”
餘婧立馬說:“老闆,保險櫃,是被人用鑰匙打開的。”
付建國立馬說:“胡扯,怎麼可能呢?守業,鑰匙不是在你那嗎?”
付守業立馬說:“對,在我的西裝口袋裡。”
付守業說完,餘婧趕緊去拿付守業的西裝,很快就從付守業的口袋裡拿出來保險櫃的鑰匙。
她立馬震驚地說:“那,那這是怎麼回事?保險櫃確實被人打開了,裡面的貨真的都不見了,老闆,是真的,你看照片。”
餘婧立馬拿着手機給付建國看,本來還不相信的付建國看到照片之後,頓時整個人大驚失色,他嘴角上揚,猛然捂着胸口,痛苦的臉色蒼白起來。
這個時候龍耀威哈哈大笑着說:“老付,怎麼回事,不會是真的被人偷了吧?自己拿着鑰匙打開的?該不會是,監守自盜吧?真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龍耀威的嘲諷,讓付建國更加的痛苦。
他猛然怒視着我,眼神裡都是殺人的恨意。
我嚥了口口水,心裡緊張到極點。
他不會……已經懷疑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