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憑藉着超直感拿了大空的戒指,看着戒指奇怪的形狀,心裡有了猜測,這大概只是戒指的一半而已。
京子走到綱面前,拿了晴屬性的戒指,笑道:“這個,需要我給哥哥嗎?”
里包恩挑眉,如果說獄寺等人是因爲屬性的原因,下意識就知道了該拿哪個戒指,那麼京子,就有點值得玩味了,怎麼看她也不是晴屬性的呀!
綱愣了愣,笑道“麻煩你了。”
那麼就還剩下兩個戒指了,戰鬥的話!果然該叫上雲雀嗎?可是,跟他實在不怎麼熟悉,而且另一個該給誰呢?
看綱的樣子里包恩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小巧的□□指向綱:“去給我把戒指給雲雀!剩下的那個戒指給蠢牛!”
綱抽了抽嘴角,去找那個戰鬥狂跟去找打有沒有區別先不說“藍波才五歲吧!那麼小......”看着里包恩的嬰兒身軀,綱微妙地頓了頓,隨即立刻把里包恩歸類到非人類範圍,繼續說“怎麼可能讓他去戰鬥呀!你斯巴達也有個限度吧!”
哼!里包恩一聲冷笑,一腳踹綱去和剛纔被揍狠了一時半會站不起來的迪諾作伴。
綱無奈地爬起來,但仍舊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
里包恩也知道綱這傢伙平日裡什麼事情都可以由着自己,但涉及到讓藍波上戰場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讓步的,話說,那隻奶牛現在也確實派不上什麼用場,也就難得地妥協了:“你暫時把戒指保管着,十年後再給蠢牛吧!沒人比他更適合這戒指了。”
綱也只能同意,畢竟里包恩能妥協什麼的,就已經是奇蹟了。
然後里包恩介紹了戒指的意義屬性和彭格列瓦利亞之類的東西后,就拿着槍指着綱,迫使綱拿着戒指幾乎是一步一回頭,萬分不願地去了風紀委員長接待室。
看着正在批改文件的雲雀,綱汗了一下:“那個,雲雀前輩,打擾一下。”
雲雀停下手中動作,拿出柺子:“咬殺!”
他還什麼都沒做吧!綱在心裡飆淚,嘆口氣,也罷,對雲雀這種人,你不先把他揍得動不了,他是絕對不會乖乖聽你說話的。
於是在一陣響動後,總算藉助死氣之火的力量讓雲雀站不起來的綱自己也累得氣喘吁吁的,有些後悔爲毛不讓言上場而是在雲雀這試驗自己的實力了。
然後綱將戒指和彭格列的事情,給雲雀一一細說了後,問他可不可以加入。
雲雀只是命令道:“明天再過來。”過來跟他打!
他奶|奶|的,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他說話呀!綱深感挫敗,扶額,乾脆說道:“聽說瓦利亞也很強,如果你加入的話,就可以和他們戰鬥,而且以後還可以和我戰鬥,但如果你不接受的話,我們就是兩條平行線了,我也不會再來這了。”畢竟他沒有虐自己的興趣。
雲雀也很乾脆:“戒指留下,你滾。”
綱抹了一把冷汗,走了出去。
草壁看着還能豎着走出門的綱,再看看靠着牆壁坐着,站不起來的雲雀,再次看向綱的眼神,就變成驚悚了。
而綱看着擺在門口,顯然是早已準備好的一堆急救用品和擔架,抽得風中凌亂,雲雀前輩,你到底有多暴力呀!!
不管怎麼樣,夜幕仍舊準時降臨,就跟六道骸仍舊會準時跟他搶牀加挑|逗他一樣。
抱着懷中的鳳梨,看着骸縮在自己懷中睡得安穩的樣子,綱輕撫他的發:“吶,老師。”
里包恩睡在吊牀上,鼻子冒着泡泡,沒回答。
綱卻知道他並沒睡着“這次的事情結束過後......可以......”綱抿了抿嘴,苦笑着說“可以陪我去中國嗎?”
里包恩卻在這時回話了:“海兒嗎?”
“還有泉。”綱給骸拉了拉被子,什麼時候開始這傢伙可以在自己懷中睡得毫無防備了,這樣的說話聲,雖然輕,但竟然沒吵醒警惕心這麼強的他“我並不想去那裡。”
“呵!”里包恩嘲諷地笑了,“那麼現在感覺怎麼樣?沒有一開始就主動迎擊,而是逃避,到現在發現再逃就真的會收不了場了的感覺。”
綱並不知道里包恩猜到多少,他只是笑着說:“嗯,感覺很糟糕,但是,我就是這樣懦弱的人啊!”
“愚蠢!”里包恩冷笑着翻身,結束了對話。
雖然這麼毫不客氣的打擊着綱,但里包恩並沒有拒絕陪同,並不拒絕讓綱依靠,而是默認,這讓綱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柔和了許多。
第二天清晨,被裡包恩用所謂的彭格列起牀方法叫醒的綱無語地看着里包恩,什麼叫你想怎麼訓練呀?這種事情不是該由你這個老師決定的嗎?
里包恩嘲諷地看着他,毫不掩飾眼裡的鄙視:“你以前是怎麼訓練的,或者說,那個叫海兒的,她怎麼訓練你的?要教你新課,我總得知道你學到哪了吧!這都不明白嗎?果然是蠢綱!”
前世他在海兒那個智商不知道高成什麼樣的大神面前是白癡也就算了,爲什麼都轉世了,他還是要繼續被人鄙視智商呀!綱糾結,然後給了里包恩一個更糾結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里包恩的臉黑了,“什麼叫你不知道,你患失憶症了嗎?蠢綱!”
綱攤手無奈道:“你也應該去查過海兒了吧!讓我猜猜結果,澤田綱吉這個人的生活裡壓根沒出現過這麼一號人物,是吧!”
“你是想說那個叫海兒的太厲害了,還是想說你有妄想症?”里包恩說得很不客氣,話說他還真沒客氣過。
綱抓了抓腦袋:“妄想症沒得,失憶症有沒有就不知道了。”
里包恩神色危險。
綱微笑,笑得稍稍有些焦躁:“我不確定我的記憶是否真實完整,我從不記得我有那麼好的槍法,但摸到槍我身體就本能般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