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雖然也同樣沒聽懂指的什麼,但不負責任四個字的意思他還是懂的,於是維護十代目的忠犬君立刻跳了起來:“十代目纔沒有不負責任呢!”
於是他對你負責任了嗎?不知道這個責任指的什麼就別亂說呀獄寺君。
綱捂臉只想蹲到角落裡去。
六道骸和京子先是一愣,然後一個趴在綱懷中,笑得全身無力,一個戲謔地看着綱說:“啊啦嘛~~~~~~我倒真是小看你了哦,綱吉君。”
獄寺立刻接道:“那當然,十代目是最厲害的。”
綱終於聽不下去了,趕緊拉住獄寺,訕笑道:“那個,獄寺君,你不要說了好嗎?我沒那麼厲害!”
獄寺卻大聲說“十代目不用謙虛呀!”
鬼在謙虛呀混蛋!
於是這次連京子也輕捂着嘴靠着凪笑得渾身顫抖,凪這麼單純的孩子完全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只是因爲京子靠在自己身上,臉上泛起了紅暈。
六道骸沒京子那麼客氣,毫不掩飾地大笑出聲。
綱看着趴在自己懷中的骸,簡直想將他扔出去,但看着骸身上還包着的紗布——儘管他嚴重懷疑骸早就好完了,故意裝的——到底還是不忍心動手。
然後正在這時,一個金髮的男孩直直摔了過來,有着銀色長髮的男子持着劍揮舞着,嗓門之大讓綱有種耳鳴的感覺:“喂,混蛋雜碎,你再跑跑試試?”
“不可以隨便欺負別人哦!大叔!”山本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手上球棒化作劍,指着銀髮男子。
話說,大叔?????山本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對吧!
看見金髮男孩身上的彭格列徽章,獄寺也拿出了□□:“混蛋,你是什麼人!”
“kufufu......”六道骸幻化出三叉戟,詭異地笑着,“隨便打擾別人約會是不對的喲!”
京子將凪拉到身後,笑得十分之溫柔,溫柔得瞬間讓空氣溫度降至北極的程度。
躲在京子身後的凪,神色並無恐懼,對京子的全心信任和依賴可見一斑。
綱默了,他放學回個家都能遇上這樣的事情,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危險啊!
獄寺和山本衝了上去,骸笑得神色詭秘地看着,京子拉着身後的凪,溫柔微笑着看戲。
摔在地上的金髮男孩爬了起來,拉着綱開始跑,把盒子遞給綱的同時把來意說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銀髮男子將時間掐得很好地揍飛獄寺和山本,衝了過來喊道:“不想死的話,就把盒子給我!”
綱很乖巧地點點頭:“好呀!”說着就把盒子扔了過去。
獄寺和山本疑惑地看着綱,絲毫沒有懷疑綱什麼的意思,也沒質疑的意思,只是單純的疑惑而已。
凪躲在京子身後好奇地打量衆人,稍稍對那個粗魯的銀髮男子有些畏懼。
京子和骸則一個笑得溫柔,一個笑得妖豔。
倒是銀髮男子和金髮男孩不淡定了,前者傻傻地接過盒子反應不過來,後者大驚失色。
綱攤手:“是你說不想死就把盒子給你的,我確實不想死呀!”
“哼!”銀髮男子鄙夷地看了綱一眼,轉身走了。
“澤田閣下,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金髮男孩稍稍有些惱怒地喊道,畢竟他一路這麼辛苦地護着的東西,就被這麼輕易地送人了。
“對呀!綱,爲什麼要給他?”山本抓抓腦袋問。
“野球白癡,十代目當然有他的想法了!”無條件維護綱的獄寺大聲嚷嚷。
骸似笑非笑地看着綱:“真是,狡猾的彭格列呀!”
京子摸了摸凪的頭髮,教育道:“以後做事的時候要用用腦子哦!尤其是在綱吉君這樣的黑兔子面前,像剛纔那個銀髮的笨蛋那樣,就屬於典型的被騙了還歡歡喜喜的傻子,凪可不要像他學。”
凪乖乖點頭,雖然她並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金髮男孩不明所以。
“他拿的那個戒指是假的,對吧!師兄,老師。”隨着綱的話音落下,迪諾和里包恩也都出來了。
迪諾訕訕笑道:“你怎麼知道的。”
里包恩冷哼一聲,一腳將他踹飛:“太明顯了,白癡!就算家光那個弱智和我都不方便出手,也還有你這個蠢貨可以用吧!巴吉爾這種程度的戰鬥力,怎麼可能把真的戒指給他啊!想都知道是騙敵人的戰術。真虧得斯庫瓦羅和巴吉爾這兩個傢伙比你還弱智,竟然能被這種戰術騙過去。”
躺着中槍的巴吉爾欲哭無淚,摔在地上的迪諾被虐習慣了,連躲的動作都沒有。
里包恩踹了一腳不解氣,還拿起槍轟得迪諾跳腳,迪諾這白癡,這種程度也叫出師了,真是丟他的臉!不過要說的話,斯庫瓦羅那傢伙的智商還真是......在劍以外的地方,他就一弱智嗎?
揍完人後心情舒爽的里包恩,從迪諾身上搜出了戒指,扔給了綱:“人員你自己分配吧!斯庫瓦羅是白癡,XANXUS還是分得出真假的,過不了十天就會來殺你們了。”
“呃.....”看着眼前星星眼的獄寺,以及笑容爽朗,但總覺得隱隱帶着“你不給我的話就哈哈哈”的威脅意味的山本,綱無奈地笑了,打開盒子,讓他們自己來拿一個。
里包恩正想說這東西可不是隨便拿一個就行了的,但卻見獄寺拿了嵐屬性的,山本拿了雨屬性的,也就沒說什麼了。
然後,很有趣的事情發生了,骸竟然也走了上來,拿了霧屬性的戒指。
綱傻了傻,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摸骸的額頭。
骸拍開綱的手:“KUFUFU,可不要誤會了,彭格列,我只是不喜歡有人打我的獵物的主意而已。”
綱憑藉着超直感拿了大空的戒指,看着戒指奇怪的形狀,心裡有了猜測,這大概只是戒指的一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