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拉了拉帽子,看來事情還真的有些複雜呢!且剛纔還出現了又一個不是澤田綱吉的澤田綱吉(指棕發少年),多重人格嗎?
有了死氣之火,綱費了些力氣,但到底還是贏了。
看着身體要倒下的六道骸,綱抱住了他。
“放開我,彭格列。”六道骸神色冰冷。
“你輸了,所以,你是我的了。”綱挑挑眉,自顧自地說,“所以,快跑吧!”。
“什麼?”六道骸不明所以。
“有些不太好的東西,在向這裡移動哦。”剛纔開始,超直感就在不斷地提醒綱。
“蠢綱!復仇者監獄,還不是你能對付的。”里包恩用□□頂了頂帽子。
“他不能,我能。”綱的神色突然變得冰冷,屬於平常的澤田綱吉的慵懶淡然盡數退去,他的眼鏡變作琥珀色,額頭的火焰更加巨大了,他隨後把六道骸丟到地上,看着六道骸的眼神冰冷而厭惡。
這個凌厲得如同出鞘的寶劍般的綱,看着門被打開,怪物似的復仇者們進來,神色裡帶上真正的澤田綱吉的臉上,絕對不會出現的陰冷,語氣中殺意盡顯:“滾回去告訴海兒,這次,我絕對不會讓她傷到他。”
里包恩沉默地看着,又是海兒,看來真的該查一查了。
復仇者們互相看了看,沉默地站了會,像是在聽什麼人說話般專注靜默恭敬,然後,倒真是轉身走人了。
“還真是讓我意外,你就是彭格列那個名爲言的第三人格?不是在沉睡嗎?就這麼出來身體承受得了?”六道骸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怕死地挑釁,“看來,你應該是保護型人格吧!竟然救我,就不怕我恢復過來,殺了彭格列嗎?”
言殺氣暴漲,幾乎到了讓六道骸無法動彈的地步,他握住六道骸的脖子,將他提至空中,神色厭惡而冷酷:“你還活着,是因爲他想讓你活着,而我不介意他養只寵物,如果你讓我覺得麻煩,那麼給綱換個寵物對我來說,也就是稍稍費點功夫而已。”
然後他隨手將已經是重傷員的六道骸摔到地上,轉頭看向里包恩,眼裡的恨意毫不掩飾:“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只要你做出什麼,就算是誤會或苦衷,我也會殺了你,里包恩!”
里包恩只是拉了拉帽子,沒說話,心裡卻多少有了猜測。
夢境裡,淺藍色的天空清澈乾淨,雲捲雲舒悠然閒適,碧色的湖面時不時泛起漣漪,微風撫過,翠綠色的小草輕輕搖曳。
在這樣的世界中,綱看到了自己,或者說,另一個自己,只是眸色變了,額頭和手上燃燒着火焰,認真地注視着不知何處,他的表情不是綱一貫的看上去就覺得很好欺負的柔軟,而是一種冰冷,並不是針對誰而有的,而是更接近於一種習慣性的冷淡,只是神色中又透出些許略不可察的溫柔。
這個場景和黑曜戰不久前的那個夢裡一模一樣
“你是......言?”綱出聲喚道,走近後,他發現對方和自己還是很不同的,不止是眸色和神情,還有身高和容貌,都稍稍有些差異,他整整比綱高兩個頭,綱只達到他的胸口處,他看上去更像是長大後的澤田綱吉。
那個有着琥珀色眼瞳的青年,將視線轉向了綱,聲音冰冷,卻帶着些許難以察覺的溫柔:“不,那個澤田綱吉的言還在沉睡,我是你的言!”
他的言?綱囧了:“難道你是批量產品,跟手機一樣流行到人手一個的程度了嗎?話說這麼說,我就整整有四個自己了,乾脆湊一桌麻將算了!”
然後他看見對方笑了,輕輕地彎起嘴角,如同冰雪融化般,很美,卻並不招搖,是那種很安靜的美。
話說,剛纔他是不是有用美這個字來形容男人呀!上帝呀!莫非其實他穿越到耽美小說裡來了!(根據小說中作者就是上帝這一定律,上帝我可以回答你,綱,你真相了!)
琥珀色青年好笑道:“好久沒聽你吐槽了呢!一時還真有點不習慣。”
“大哥,我真的跟您不熟,謝謝合作!”也許是因爲這裡是綱自己的精神世界的原因,以往都是在心裡吐槽,表面淡定的綱,再次將吐槽內容說了出來。
那人挑眉:“原來你跟自己不熟呀!”
“......”綱甩掉一頭黑線,“算了,我該叫你什麼?言的話,另外還有一個吧!會混的。”
“叫那個弱弱的小兔子似的澤田綱吉-----綱吉吧!另一個還在睡的,叫他言綱,你就叫綱,我則是言。”言很乾脆地直接決定了。
綱抽了抽,爲毛這個自己似乎有點獨|裁的傾向呢!
言看着綱,眼裡泛起暖意,他伸手將綱攬到懷中“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好聽的聲音緩緩地繼續說道“雖然我很想和你說說話,但你該醒了。”頓了頓,他又冷聲道“還有你身邊那些個守護者,不聽話的話,就直接開揍,你要是下不了手就叫我出來,我保證讓他們安靜上好幾個月。”
同爲一個人,綱瞬間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直接揍到昏睡幾個月醒不過來。
於是綱又囧,原來他還有暴力分子的傾向嗎?
然後周圍的環境漸漸的模糊,他睜開眼睛,白色的天花板明晃晃的映入眼底,綱眨了眨眼睛,下一秒本能地翻身跳下牀躲開。
柺子狠狠地砸了下來,直接將牀報廢了,還綁着繃帶的雲雀恭彌冷冷地看着他:“咬殺!”
於是綱想起了之前自己將雲雀弄暈的事,抽了抽嘴角,聽到心裡的言那比雲雀還要冷的聲音問綱,需要他幫忙讓這隻死鳥死徹底一點嗎?頓時一個頭兩個大,而很恰到好處的,門口傳來獄寺的聲音:“啊!你這混蛋想對十代目做什麼?”說着就是幾個炸彈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