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后和皇帝的屍體哪去了?”夜攸蟬問。
“這……恕貧僧也不知。”空羅搖搖頭。
“恐怕是在我們穿越過來時,被捲入時空裂縫中了。”煌樞剡想來想去,只有這一種可能性。“我問你,我和蟬蟬的身體,爲什麼會變小?”比起隱瞞的理由,他更想知道這件事。
“因爲詛咒,不過皇后娘娘的身體變小是因此世界的詛咒,而陛下您……”
空羅的話說到一半被煌樞剡阻止,其實他心裡早知道是誰下的詛咒,只是那人離他太近,是他最親近的人,以至於令他遲遲不願相信。
他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緊、微微一顫,這些夜攸蟬都有清楚的感覺到,所以她纔會拽着他的衣襟,貼近他的眉眼問:“你沒事吧?”
而他沒有回答,搖頭將她抱的更緊。
“到底是誰啊?詛咒我幹嘛?”夜攸蟬有點莫名其妙,她這麼一純真善良的好孩子,怎麼會成爲別人痛恨的目標呢?
“對方的目標不是您,而是已亡的皇后娘娘,施咒時正好您已身在這裡,所以詛咒就落在了您身上,只是貧僧不明白,對方施的是殺人詛咒,而您卻變爲孩童。”這點空羅研究至今,仍無法得出答案。
“那些都無關緊要,告訴我們,怎麼做才能恢復原本的身體?”此刻煌樞剡面無表情的臉上正透着幾絲寒意。
“以我現在的能力,只能爲一人解除詛咒,方法很簡單,由純陽之女使用佛法洗禮百年的刀刃,沾着有千年修爲修仙者的血將詛咒印記割掉即可。”空羅淡然回答。
“慢着,你確定不是純陽男,而是純陽女?”武俠科幻魔幻玄幻她都看過不少,可這純陽女……絕對是有史以來獨一份,考慮到此世界的尿性,夜攸蟬已不會再因任何事匪夷所思。
“不同的解咒方式需要不同的條件,相比純陽男體,純陽女更爲難尋,需非陰月所生,出生時間必須爲五月五日正午五時五分,這樣的條件十分苛刻,貧僧虛度千年也未曾遇到一位。”
“那個……不好意思。”夜攸蟬弱弱的舉起小手,小臉兒上笑意僵硬。“我就是。”說出這句話時,她仍舊是難以置信的。
空羅渾身一震,瞬間有種精神抖擻的感覺。
“如果爲蟬蟬解咒,是否需要純陽男?”煌樞剡緩緩擡起眼瞼,深不見底的墨眸看向空羅問。
“正是。”空羅頷首點頭,他看不透煌樞剡,更隱隱覺得此人閱歷遠在他之上。
“好……”
“不好,我來爲你解咒。”啪!夜攸蟬雙手用力拍着煌樞剡的臉,然後再揉捏兩下,瞪着圓眼睛,嘟着櫻桃小嘴兒強勢打斷並決定。
“蟬……”
“閉嘴聽我說。”啪!兩隻小手一開一合,直接把煌樞剡的臉擠壓變形。“首先,對你施咒的人不在這裡,錯過空羅你就有可能永遠錯過;其次,我們暫時沒法回去,所以你需要皇帝的身份和應有的威懾力來保護你和我;再者,從能力見識等等方面來講,你都遠勝於我;最後,你以皇帝的身份幫我尋找施咒的人、解咒之法更方便,綜上所述,你必須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