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楚縱歌就留在了蘇蘇住的宮殿裡面,銀雪看到小姐和瑞王終於重逢,而瑞王還親自來接小姐,非常的開心,當她知道馬上就可以看到洛道,然後大家一起返回宋國,簡直開心的睡不着覺了。
“蘇蘇,你會不會怪我,我明明知道你是被桓君軟禁了,但是卻無法爲你討回公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無能,太不重視你了?”楚縱歌小心翼翼的問蘇蘇。
“怎麼會呢,縱歌,我相信你這樣做肯定是有你的原因的,對嗎?只是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我不想永遠的躲在你的背後,我希望能替你分擔,站在你的身邊。”蘇蘇深情的對楚縱歌說。
“好,現在四國關係變幻莫測,尤其是朱厭一出,很多有野心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宋國需要洛國這個盟友,現在並不是引發戰爭的好時機。而且宋洛兩國饑荒剛過,百姓過得苦不堪言,引發戰亂只會讓百姓的生活雪上加霜”縱歌抱着蘇蘇給她細細分析現在各國的局勢。
蘇蘇很感動,楚縱歌能夠看到百姓的苦,同時她也能夠理解和認可楚縱歌的做法。蘇蘇開始檢討自己之前的想法,不管成功與否,勢必都會讓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那自己一定會很內疚的,還好一切還來得及。
然後蘇蘇給楚縱歌詳細的講了分別之後的種種,當說到被白姬帶走的時候,楚縱歌心裡都捏了把汗。
“蘇蘇,以後我們都不要分開了好不好,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你這個丫頭太不讓人放心了,我必須得放在身邊好好看護着。”楚縱歌對蘇蘇說。
“好,回到宋國之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蘇蘇靠在楚縱歌的肩膀上回答。
蘇蘇花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纔將之前的經歷都講給了楚縱歌聽,蘇蘇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十分的好聽,講的又抑揚頓挫,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楚縱歌的心情也隨着蘇蘇的經歷變化起伏,聽到他被西戎公主脅迫,楚縱歌擔心憤怒,聽到她努力的學習武功,吃了很多苦,楚縱歌又很心疼,被桓君軟禁還能夜探皇宮,楚縱歌是又好氣又自豪。
不過楚縱歌心中再次決定:“這樣的丫頭一定帶帶回家好好的養着,不然太不讓人省心了!”
蘇蘇如果知道楚縱歌心中的想法的話一定會喊冤的。
楚縱歌也將和蘇蘇分別之後的經歷講給了蘇蘇聽,當然了怕蘇蘇擔心,楚縱歌只是挑着不危險的好玩的講。蘇蘇聽得好羨慕,好可惜當時沒有和他在一起啊!
時間過得很快,重逢的第一個夜晚,兩人就在不停的說話,好像是想要驗證身邊的人不是夢境一樣。
一直到蘇蘇真的太困了,她是說着話睡着的,就躺在了楚縱歌的懷裡。縱歌看着懷中小女人毫無防備的睡顏,感覺心裡滿滿的,暖暖的,他抱着她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其實楚縱歌也是真的很累了,一路從邊境到了靖城,中途基本沒有怎麼休息過,都是在趕路,如今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心中的大石頭也算是放下了,他睡得很香。
很久都沒有睡得這麼香過了,尤其是母妃去了,蘇蘇也在逃避追捕,行蹤飄忽不定,楚縱歌總是很擔心,每天都睡得不是很好。
次日清晨,楚縱歌從睡夢中醒過來,感覺懷裡暖暖的,心裡都暖洋洋的。他感慨:“果然,只要蘇蘇在,自己纔是完整的!”
蘇蘇醒過來時,還有點小迷糊,搞不清楚今夕何夕。不過遲鈍的她還是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一道專注的眼神,一回頭,就看到了癡癡望着她的楚縱歌。
蘇蘇在這樣裸的目光下,馬上就臉紅心跳了。畢竟和異性同牀共枕還是頭一回啊,雖然說真的是蓋棉被純聊天,沒有幹任何少兒不宜的事情,可是還是感覺怪怪的,有一種兒時逃學成功的緊張和竊喜感。
楚縱歌看懷裡的小姑娘耳朵都紅了,也不好再繼續用眼神調戲她了。畢竟未來的小妻子太容易害羞了,惱羞成怒了自己的福利就沒有了。
楚縱歌抱着蘇蘇的手緊了緊,在蘇蘇耳邊輕輕的說:“我要你以後每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都是我!”說完就放開了蘇蘇,然後翻身利落的起牀了,當然瞭如果認真觀察的話會發現,其實瑞王殿下的耳根也有着可疑的紅暈哦。
蘇蘇完全是被這句話給定住了,久久沒有回神。好容易纔不紅的臉又開始紅了,心跳由加速了!
“這是求婚嗎求婚嗎?求婚嗎”作爲穿越女一枚,蘇蘇還是第一次經歷求婚唉,所以她傻啦!
“一定不要這麼容易就答應他了,一定要讓他再說一遍,再一遍,一遍”蘇蘇告訴自己。
於是她幹了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嘛!”
瑞王殿下傲嬌了,堅決不說,這時候銀雪已經進來伺候了,他說不出口啊。
看瑞王殿下沒有反應,蘇蘇表示:“寶寶不開心了!”“你再說一遍嘛!”再次帶着軟軟的娃娃音撒嬌。
瑞王無奈,有了一種深深的提前嬌養女兒的感覺,很酸爽。
用了豐盛的早餐之後,桓君沒有食言,很快就有太監和宮女將洛道和神算子給帶過來了。男人見面,自然不會像女人見面一樣抱頭痛哭。洛道給楚縱歌行了主僕大禮,楚縱歌親自把他拉起來,然後在他的肩膀上種種的拍了兩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洛道也向大家介紹了神算子,神算子也給楚縱歌行了禮,兩人算是認識了。
楚縱歌將接下來的回程打算說給大家聽,當然了沒有人會有意見,不僅因爲楚縱歌是身份最高的,也因爲他本身的魅力,讓人信服。
而此時,住在驛站的小侯爺等人也到了皇宮,與桓君告別,順便的就去接着蘇蘇一起。也是爲了以防萬一。
桓君帶領洛國的臣子,親自送出城門。蘇蘇由於身份特殊,不方便暴露,桓君特意安排了轎子。衆人開始踏上了回國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