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這一番熱情激昂的戰前動員喊話的是聖光特種部隊的隊長柏蘭弗林。
柏蘭弗林出身於日不落世襲貴族男爵世家,自幼接受貴族式精英教育,哪怕進入軍隊,也是直屬於軍官管理級別。
他做的戰前動員用詞慷慨激昂,的確調動起了正方陣營這些特種部隊的積極性。
在知道敵方陣營並非真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三項優勢,大家又重整旗鼓,打起了精神。
就如柏蘭所說,趁其不備攻打是最好的時機,不然等敵人摸透了自己的地盤,並給他們策反人質的機會,那形式對於正方陣營將會大大的不利。
打不打,還用說?
所有人立刻響應了號召,躍躍欲試着等諸位大佬分配任務。
沒錯,即便是同處於一個陣營,各個隊伍之間還是存在競爭關係,因爲規則需要大家同屬於一個陣營暫時是共進退的聯盟關係,實際真打起來,爲了積分,各個隊伍依舊是各自爲政,只聽自家隊長和指揮的命令。
而如今坐在常羽、柏蘭下首的還有正方陣營十幾名屬於其他國家特種部隊的首腦。
衆人交頭接耳商議了幾分鐘,就着地形圖開始劃分自己隊伍“清掃”的區域。
因爲私心,總有些小隊大開胃口劃分出不符合自己實力範圍的超大區域,只爲了多贏得一些積分。
有這些隊伍存在,劃分區域不均勻,其他隊伍的利益也會受到影響。
這時候強隊的領頭作用就體現了出來,看着幾個隊伍因爲劃分區域不均面紅脖子粗吵起來,他與常羽對視一眼,紛紛站出來主持秩序了。
“請大家冷靜!拯救人質這個任務,畢竟是關係到整個陣營的勝敗,獲取積分的方式有很多種,殲敵、營救人質都算積分來源,既如此何必拘泥於清掃區域劃分,依我看,要攻打不如一起攻打,能搶到多少積分各憑大家本事。但是統一調度大方向的問題,還請大家多爲陣營勝利着想,避免內部摩擦,省得敵方坐收漁利。”
常羽的話如一盆冷水澆在了剛剛還
吵得面紅耳赤的小隊隊長頭上,衆人尷尬拘促之後冷靜下來,細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待到全場鴉雀無聲恢復了秩序,柏蘭衝常羽點點頭,由聖光指揮莫克託就地形進行進攻節奏安排。
臨陣應敵時,每隊配備的信號彈不是擺設,一旦遭遇大規模敵人侵襲,切忌不要逞能,要立刻燃放信號彈召喚支援。
營救人質途中,若是人質反水生變,亦要利用信號彈向同陣營大部隊示警。
林林總總做了一連串的調度,做好一切準備,正方代表國際特種兵聯盟的大部隊動了起來,目標直指敵方大本營。
同時,邪方犯罪組織各個犯罪“首腦”也匯聚一堂,積極商討着如何利用地理優勢殲滅來犯的敵方聯盟軍。
“我覺得我們應該分出兩部分人馬,一部分加強堡壘防護和外部安全,另一部分着手尋找堡壘內的人質,能策反的先策反,等敵襲時再着手進行反擊。”海豹的副隊兼指揮喬治在人們摩拳擦掌要給敵軍迎頭痛擊的時候,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全場靜寂,不少熱血分子不滿地看向喬治,七嘴八舌質問着喬治不思痛擊敵人,先搞防禦不是漲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丹尼斯是喬治的兄弟,兄弟倆一起在布里尼門下接受訓練,思維模式都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擊着桌面,丹尼斯似笑非笑的目光環掃過全場,不說話,無形的壓力卻迫得衆人悻悻住嘴。
若說起初抽籤他也希望邪方能直接迎頭痛擊正方敵軍,那麼現在明確知道自家處境並不如想象中美妙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邪方這些二愣子被評審組和裁判虛畫的大餅給擺了一道。
首先自家地形不熟悉,堡壘防禦關鍵都不知道,人質更是沒影的事,至關勝負的重點都沒抓住,談何痛擊敵人?
說不定敵人打的就是這樣的注意,趁他們着急吼吼地形都來不及摸透的時候,打他們個猝不及防。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話到哪裡都實用。
喬治才提了一句中肯的建議就被
噴個狗血淋頭,該怎麼說這些蠢材好。
丹尼斯從鼻子裡嗤諷地哼了一聲,不少人敢怒不敢言地垂下頭,無一不畏懼於他傳聞中強橫的實力。
就算橫空而出一匹來自華夏的黑馬沈飛,歐美這邊關於丹尼斯的傳說可從未斷過,丹尼斯發怒的後果沒人願意見到。
他們也是昏頭了,竟敢當着他的面指責他的弟弟,現在冷靜下來,冷汗立刻洇溼了他們的後背。
眼看着所有人恨不得裝鵪鶉的樣兒,丹尼斯更肆意地諷笑了一聲,目光轉向同樣神色不豫,礙於同屬一隊的戰友面子上沒說出自己不滿的皮特。
“皮特,關於喬治的意見你怎麼看。”
“隊長,聯盟軍十有八九已經得到評審組那羣混蛋的友情提示知道我們的困境了,他們一定會趁機打過來,如果真按照副隊長說的那樣安排人手,那我們只能被動防禦,這樣打簡直憋屈啊,明明我們組織才佔據了主場優勢,憑什麼……”
皮特沒發完牢騷,就在丹尼斯和喬治平靜下陰寒的目光強制中斷了,神經大條的他後知後覺自己不小心拆了自家人的臺,趕忙話鋒一轉。
“這是我剛纔的想法,現在想想,其實我們很有做好防禦的必要!”
“不錯。”丹尼斯站了起來看向地圖,“既然暫時不熟悉我們的堡壘優勢,那不妨我們先建造幾個自己信得過的防禦工事,省得敵人來襲的時候我們措手不及自亂陣腳。”
邪方陣營的首要任務執行方向就這樣在丹尼斯的威壓下有條不紊的進行,由喬治親自帶隊的尋找人質的隊伍也緊接着開拔,在邪方陣營的地盤四處搜尋起來,這個時候沈飛又在做什麼?
比賽開始的時候,沈飛就已經是自由身。
去哪兒都是自由,只要做好“人質”的本分,不依靠自己力量離開邪方陣營範圍,隨他晃悠。
既然如此,那沈飛也不能閒着。
邪方既然能策反人質,那他這個人質,爲什麼不能反忽悠邪方的人對他放鬆警惕?這樣一來正方陣營自家友軍來搭救的時候,多少也能容易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