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錢興之請來的人,看誰敢讓他滾。”
砰。
錢興之驟然推開會議室的大門走了進來,冷眼看着多媒體面前的廉立潔。
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成立至今,從未去過疫情現場。
如今十天過去,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從未拿出什麼有效的成果。
整個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經過十多天的研究,未有絲毫成果,人員都顯得很是慵懶,沒有絲毫的緊張態度,似乎知道國際上都研究不出什麼有效的治療手段,自己等人也努力了,至於埃博拉病毒感染者,那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錢興之本就對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的不作爲,感到很是憤怒。心裡也知專項小組已經盡力,並沒有找專項小組的麻煩。
這倒好,自己辛辛苦苦請來的人,第一天參加會議,就被專項小組的人給罵了,這讓他如何不怒。
“原來是錢書記。”廉潔恍然大悟的看着錢興之,但是,他並沒有把錢興之放在眼中:“儘管你是錢書記,我也不得不說,這裡是埃博拉病毒專項小區,是爲解決這次埃博拉病毒疫情而成立的專家小組,不是讓閒雜人等進來混資歷的。”
“你,立刻出去。”
廉立潔絲毫不給吳澤面子,指着吳澤道。
“你請我來,我還不樂意。”
如果以後要和這種人在一起共事,吳澤寧願自己單幹。
旋即,他便站了起來。
“吳教授,你是我邀請過來攻破埃博拉病毒的精英人才,今天這裡誰都可以離開這個會議室,就是你不能離開。你不要說話,這件事,我來解決。”
廉立潔絲毫不給錢興之面子,這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的事情了,自己走了,只會落錢興之的面子,吳澤便坐了下來,儘管其變。
“呵呵。”
廉立潔聞言,一陣冷笑:“錢書記好大的威風。”
廉立潔是中央保健局副局長,他保健的對象無不是一號首長,軍方要員。見過的大佬數不勝數,對錢興之這種一方諸侯雖然有些忌憚,但是對方一旦不給他面子,他也絲毫不懼這種一方諸侯。
“那這麼說,今天這裡有我沒他了?”廉立潔玩味的看着錢興之:“恐怕沒了我,埃博拉疫情繼續爆發下去,
你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他玩味的語氣,絲毫沒把錢興之放在眼中,甚至用埃博拉病毒來逼迫錢興之向自己低頭。
“我還是那句話,今天這裡誰都可以離開,就是吳教授不能離開。”錢興之斬釘截鐵的道。
“好好。”
“錢書記這是攆我離開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了?”廉立潔有些惱了。
錢興之不低頭,那他留在這裡豈不是顯得自己賤骨頭了。
說着,他便把手中的教棍丟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上,發出一陣巨響聲。
會議室裡面所有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搞蒙了。
不知道這是爲了什麼,一個個眼中盡是迷惑,噤若寒蟬。
廉立潔從多媒體面前離開,走向會議室大門。
錢興之,吳澤兩人無動於衷。
但是,其他人卻顯得慌亂了起來。
廉立潔是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的組長,需要帶領他們攻破埃博拉病毒,豈能讓他離開。
廉立潔早已經看出了會議室內衆人的慌亂,嘴角帶着微笑。
他在埃博拉病毒小組裡面擁有絕對的權威,只有他帶領的埃博拉病毒小組才能成功的攻破埃博拉病毒,自己一走,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便名存實亡。
而且,他還是一號首長指明保健局派到東海來的欽財大臣,區區一個錢興之也敢趕自己離開,簡直就是找死。
他走的很慢,嘴角帶着微笑。
他在等,等錢興之向他低頭,然後請他留下來支持大局,否則第一個問題就將面對一號首長的怒火,至於埃博拉病毒引起的疫情導致的後果,他將承受全部的責任。
“錢書記,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不能沒了廉組長啊。”有人已經開始替廉立潔說情了。
“是啊,廉組長帶領我們小組還是攻破了埃博拉病毒一些難關的。”
……
不少人開始替廉立潔說情,廉立潔昂首挺胸,走起路來來虎虎生風,嘴角帶着微笑,更加的得意,似乎已經看到錢興之向他低頭認錯了,而他也揮揮手錶示自己不在意,自己心胸開闊。
“不用多說!”
錢興之直接揮手打斷了衆人的求情:“這是他的決定,與我無關。”
“噗嗤。”
廉立潔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驚慌,如果這樣被錢興之趕出了埃博拉病毒小組,簡直是對他莫大的羞辱。
“錢興之,你難道真的爲了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要與我中央保健局對着幹?你不怕埃博拉病毒引起的疫情毀了你的仕途。”
廉立潔走到錢興之面前,還是忍不住問話,想要點醒錢興之,希望他不要糊塗,自己可是中央保健局的人。
“抱歉,這是你自己的決定,與我無關。”錢興之面無表情的道。
“好好。”
廉立潔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我是一號首長指派到東海來攻破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的組長,你就等着向一號首長解釋吧。”
旋即,他冷哼了一聲,倒揹着手與錢興之擦肩而過。
“錢書記。”
“錢書記不可啊。”
……
聽到這麼多人替自己求情,廉立潔眼裡也閃過一陣安慰,腳步也慢了幾分。
只要錢興之向自己低頭,自己便不追究他的責任,至於那個矛頭小子,一定要給他好看。
“不用說了。”
錢興之揮了揮手,斬釘截鐵的道:“一個來了東海十多天的埃博拉病毒專項小組組長,至今爲止沒去過一次埃博拉病毒的疫情爆發區,對埃博拉病毒沒有絲毫見樹,我知道國際上對於埃博拉病毒也沒有絲毫的有效治療手段,這我不怪他。”
錢興之這麼說,廉立潔也停了下來,衆人都好奇的看着錢興之。
既然你不怪他,爲什麼還要趕他走啊。
“但是,他千不該玩不該,不該倚老賣老,驅趕奔赴埃博拉病毒疫情區第一線,替瑞典王室瑪德琳娜公主治療,穩定住了後者的病情,替市第一人民醫院8名瀕死的醫務工作者進行有效的治療,遏制住了他們的病情,替攻破埃博拉病毒爭取了寶貴時間的吳教授。”
“至今爲止十多天過去,唯獨吳教授採取了有效的治療手段成功的遏制住了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身體惡化情況,而他居然要趕走吳教授,致使埃博拉病毒肆虐整個東海,謀奪東海人民的性命,我不知道他有何居心,爲何如此要斷了我東海人民的活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