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電梯,夜蓉信心滿滿的帶着拎飯盒的保全上了樓,喬治一看她進來,連忙迎了過來,接過保全手中的餐盒,示意他可以走了,這纔對夜蓉說道,“少夫人,總裁心情好像不太好,要不然,你先回去。”
“我如果回去了,不就顯得太沒有誠意了,再說了,不看佛面看僧面。”夜蓉摘掉遮陽鏡,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那裡面,可是有一尊大佛的。
只是,喬治現在真的有難言之隱,還的確不是因爲夜蓉,而是因爲她肚子裡的大佛,這麼小小的一點,就要經歷這麼多,會不會太早了點,不顛,要不然你也把女主給寫走了,到國外悄然生下孩子,之後回國再被傷心欲絕的男主給追回來?
可偏偏不顛不走尋常路,再說了,丫丫的動不動就讓女主出去,之前的風流男主爲了女主憋着不那啥啥,多傷身體呀,俺堅決不虐待自己的兒子、女兒,俺是親媽!
“少夫人,要不然你先坐下來休息休息,總裁在審批歐洲的財務報表,他這個時候最不希望被人打擾的。”
喬治又開始躲躲閃閃的找着藉口,對於這樣的眼神,夜蓉感覺異常熟悉,可是不會吧,畢竟她來的時候這麼大的動靜,盧哲翰就是再怎麼樣,也不應該呀。
“都到了中午了,他也該休息休息,累着了也不好。”
夜蓉依舊繼續向裡面走,好吧,既然她堅持,喬治也覺得,反正男人和女人一定都會經歷這種事情的,早一點,也沒關係,可瞄了眯的,這樣子會不會太早了點!
“哲翰,中午了,我帶了……”
當夜蓉推開辦公室的門,整個人又斯巴達了起來,喬治,下次是這種事情的話,就不用和她躲躲閃閃,直接說了就可以了,否則,讓只有五個月的寶寶見到了,受教的實在是太早了!
黑色的辦公桌前,美女酥胸半裸,長髮飄飄垂於桌下,盧哲翰站於她的身前,正款款爲其解衣,姿態之香豔、氣氛之熱烈、火焰之高揚,就差着那臨門一腳,而聽到開門聲的盧哲翰此時正雙手按於美女之酥胸之上,眉頭緊蹙,黑眸含怒,彷彿在問,你進來幹什麼,沒看到我很忙嗎!
“寶寶,你看到了嗎,這便是你產生的全過程,現在是爸爸和阿姨給你做的示範。”夜蓉真的是臨危不亂,隨即應便,將胎教做的實在是太周全了。
本來盧哲翰看起來怒氣衝衝,可聽到這話,頓時覺得心裡像是被霜打蔫了的茄子、被針刺破了的氣球,毫無氣力,敢情說,他這是在做胎教呀!
“那個,這位美女阿姨,麻煩你了,你可以起來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和我老公來就可以了。”
夜蓉愣過之後,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這聲音、這氣度,完全令人想不到,搞的對面的盧哲翰的臉開始不陰不陽,握在美女酥胸上的手,不知是握還是放,而躺着的美女阿姨更是臉頰含羞,嬌怒卻不得發,看了看盧哲翰,又看了看自己的酥胸,心裡雖然飽含不滿,但卻也不得不在‘孩子’面前將衣服拉好,這才讓盧哲翰‘不得矣’的起了身,畢竟,他是從來不會強求女人的,而他不鬆開,便是強求身上的美女,這便違背了自己的原則,他如果安慰自己這顆受傷的風流心。
見二人終於分開,夜蓉對身後的喬治說道,“幫我把餐盒放到茶几上吧。”
“是,少夫人。”
喬治連忙將餐盒放好,帶着又羞又怒的美女離開,而夜蓉這才走到盧哲翰的身邊,輕輕拉住他的領帶,鳳眸半眯,用着迷離的目光看着他。
“老公,我知道我錯了,好不好。”
這句話,她在心裡打了無數便的草稿,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在心裡過了幾分,那嬌嗔的韻味、那撒嬌的氣態、那低聲的細語,簡直都可以,呃,打了一個冷顫。
夜蓉聽完自己的這句話,只覺得這句話都不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可是,這偏偏就是從她的嘴裡說了來的,搞的她說完便連忙低下頭去,可是盧哲翰卻一擡手,捏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慢慢的擡了回來。
四目相對,他們彼此看着彼此,彷彿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似的,只留下彼此之間的呼吸聲,慢慢的,盧哲翰輕輕的吻上了她的脣,一點一點,咬了下來,夜蓉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有些微驚,但是卻不敢動,只能任由着他將這疼慢慢的擴大,直到無法忍受。
“哲翰,我疼。”
她忍不住說出來,但是,盧哲翰並沒有停止,反而將她整張小嘴都吸了進去,伴隨着絲絲的疼楚,咬到她只覺得嘴裡有了血腥的味道,這時,盧哲翰才鬆開了嘴,淡淡的血絲掛在他薄性的脣間,居然襯托得他更加邪魅起來。
這樣的盧哲翰,明明是在笑,可是那笑意卻令夜蓉感覺冷意孱孱,更像是走進了魔鬼的領地,無論她有多強大,但是,等待她的只能是死亡,可就是這種死亡的等待,卻令她的心跳動得更快了,那是一種害怕、恐懼,可是卻又想欣賞赴死的感覺,難怪有那麼多女人願意傾倒在他的身下,或者,就是在等待着這種神秘、冷冰而又邪魅的一笑吧,因爲這笑,足可以令所有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褲之下,而願意爲他做出一切,甚至付出生命。
“求我,要帶着誠意,把你的虛情假意給我收回去,還有,你說了,接下來的事情由你來完成,晚上的時候,我會回家把今天缺的補回來。”
盧哲翰終於放開了她,原來,他早就看透了夜蓉的目的,甚至就連她那不明顯的一哆嗦,都愁數看到眼裡,原來,她的內心還是高傲如絲,那麼,他就要讓她懂得,身爲他盧哲翰的女人,到底應該用什麼樣的視度來仰望他。
之前不是他沒有雄性的驕傲,而是他覺得,她曾經、或者把他當成丈夫一樣對待,可是她踐踏了他的尊嚴,既然她的心裡從來都沒有真正將他放到第一位,那麼,這樣的喜歡、這樣的婚姻、這樣的妻子,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