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藍謹瑜走後,藍文軒一直在掙扎着,心底很不甘心就這麼妥協,可一想到他手裡握着的證據又實在是沒有退路。
餘進這個渾蛋竟然敢背叛自己,如果不是他做事不乾脆,又怎麼會讓他抓住這麼大個把柄。
想到此,他一拳砸在鐵柵欄上。
就在這時,警員進來了。
他身後是藍正陽略顯疲憊的身影,他看清來人後激動的揪緊柵欄,往前探着身子。
警員送藍正陽進來以後就及時的退了出去。
“父親!”他的聲音裡夾雜着太多的情緒。
“軒兒,對不起,這次都怪我掉以輕心才讓他們有機可趁,讓你受苦了。”他緊緊的揪住兒子的手,悔恨交加。
出事以後他找遍了所有的關係都無果,只得等着12小時過後纔等來這難得的機會,一時間情緒激動不已。
“這裡除了有些小以外,其他都還好,您不用擔心,如果警察沒有證據的話,24小時就會放我走的。”
他的心底似乎還對父親抱有一線希望。
希望不妥協也能從這裡平安出去。
“你就別寬慰我了,你長這麼大哪裡受過這樣的罪,這一次他們簡直欺人太甚,你放心,等這次風波過後,我會重新讓你回公司的。”
他的眼底滿是憤恨,語氣也不自覺的強硬起來。
“父親,您想到救我的辦法了嗎?”他懷着最後一線希望問道。
看着兒子眼底的希冀,他實在不忍心說出讓他失望的話,可又實在看不到任何轉機,剛纔說的想辦法其實也並沒有真正的把握。
見父親有些爲難,他才意識到大哥這一次是絕不容許自己有僥倖心理了,也就是在此刻,他才徹底死心,決定妥協。
“父親,要不你去和大哥求情,就說我不會再回公司,準備去M國,完成學業繼續深造,不和他爭奪繼承權了,我認輸。”他雖然說的很平靜,可眼底卻盡是無奈。
“什麼?向他求情,不可能,絕不可能,而且我也不會準你去M國的,你走了讓我怎麼繼續下去,我們的未來,我們應得的東西,難道就這麼拱手相讓嗎,那之前付出的一切不都全白費了嗎,你真的甘心?”藍正陽激動的說道。
聽着父親激動的話語,他低下頭,爲了這個家族的繼承權,自己和父親無時無刻不在奮鬥、不在爭奪,這件事一度成爲母親去世的間接原因,自己怎會甘心。
“不甘心,我怎會甘心,母親因爲這事而去世,我要是輕易放棄怎麼對的起她的死,可是這次大哥設下的局根本就無懈可擊,我們還有勝算嗎?”
他的面上帶着不甘,可眼底卻是一片茫然。
“軒兒,我已經在找那個車場主了,只要他肯出面證實這一切都是你大哥的陰謀,撤消對你的控訴,你就可以回家了。”
他極力的開導着他,他很怕看見兒子氣餒的樣子,要是連他也離開自己的話,那麼這些爭鬥又有什麼意義。
“沒用的父親,大哥除了這件事以外還握着我另一個把柄,那個把柄可以讓我坐20年的牢。”
“什麼?軒兒,你到底揹着我做過些什麼事,你怎麼那麼糊塗啊!”
突然的消息讓他驚愕不已,情緒差點崩潰。
“我只不過想確認大哥的軟肋,沒料到一切事情突然間失控,成爲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藍謹瑜有什麼軟肋?”
他猛地擡頭看着他,似乎又看到了一線希望。
“我發現了他喜歡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就是綁架他的那個綁匪。”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次我們命不該絕。”
他的心情因爲這個消息有了一點好轉。
“父親能想到什麼好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