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所說的姑母,喬冬菱沒有追問,在她看來只是個寵溺無度的母親,是造就蘇雙兒的如此驕縱的個性的主謀。
“她出國的三年,他們也在國外。”她似是而非的說了句話,引起司徒錦的注意。
訝異的看去,不太置信地問:“你是說?”他們,清冷矜貴,優雅婉約,出生世家,有什麼必要?雖然至今不清楚她的身份,但隱約知道不簡單。
“不知道,突然想起來。”喬冬菱平淡的神情中,探尋不到半點異樣,彷彿是隨口之言,她說話間,起身告別:“有消息,我通知你。”
“多久?”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結果。
“儘快。”這個答案,司徒錦並不滿意,卻明白,看着遠去的身影,眼中閃過不屑,待此事瞭解,再說!
事情告一段落,她沒有急着離開,留在咖啡廳,悠閒喝着咖啡,直到手機響起:“堂哥,你找到了嗎?”聲音焦急,氣息不穩。
“沒有,你休息會,別急!”司徒明志想不通,她一個人能去哪裡,有什麼事需要這樣小題大做,真是任性,姑父姑母的電話始終打不通,他真不該多事。
“我,我沒事,是我帶雙兒出來吃飯,萬一,萬一她有什麼事,我怎麼辦?”司徒錦沙啞的嗓音中,哭腔明顯。
“不會的,等會我找大堂哥幫幫忙!”在某種程度上,嫡庶不和,各有自己的圈子,但這件事,不妨扯上他,也好讓自己脫身。
“好的,謝謝堂哥,我~”她哽咽的說不下去。
“先這樣,你休息會,再找找,有事聯繫。”到底是個女生,不管多心機深,出了事,一樣手忙腳亂,司徒明志安慰了幾句,掛斷電話。
司徒錦將手機放到桌上,妝容精緻的臉龐上,露出笑意,真好,扯到的人越多,對她越好,攪渾了潭水,誰知道到底潭底深處藏着什麼?
此刻,司徒瑞正在司徒正業的書房內,“爺爺?”他不知道爺爺急匆匆的喊他回來做什麼,恭敬的站着,不再打擾他練字。
司徒正業完成最後一筆的修飾,擡眼看着他:“瑞小子,知道蘇氏集團嗎?”他直入中心,徑直問道。
“蘇表妹家的?”他知道,但不瞭解,畢竟是遠親,他不會花過多的心思。
“嗯。”司徒正業放下筆,招呼他一起走到書房的休息處坐下,逐漸蒼老的臉龐,依稀能看到當年的影子:“蘇家出事了?”
“出事?”是他消息太落後了,爲什麼沒得到一絲消息,司徒瑞有些驚住。
“不怪你不知道,說起來,算是家事,涉及到太多人的利益,所以內部嚴格的封鎖了消息,避免造成公司混亂。”司徒正業之所以會知道,自然有他的門道,何況他還是司徒家嫡系家主。
“出了什麼事?”他明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枝枝葉葉都很重要,哪怕只是旁系,畢竟蘇家的女主人,姓司徒,他們無論如何擺脫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