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薇津津有味的欣賞着尚未開始,就已結束的戲目,嘖嘖稱奇:“高人,高人,直接秒殺,佩服,佩服!”
“滿意嗎?”譚依夏發現顧禹墨在經過司徒錦的時候,嘴脣微微動了,很快很短,因此對於她的話有些心不在焉。
“滿意,相當滿意。”唐雨薇心情十分愉悅,之前的憋着的氣全部消散,通體舒暢:“不過,我覺得小悠竹馬好像對司徒那女人說了什麼?不然她怎麼會主動拉走姓蘇的,不煽風點火就算是好的了。”
“嗯!”原來不僅是她注意到了,思忖了片刻,看向她:“雨,覺得顧禹墨忽視蘇雙兒,轉而盯着司徒錦是什麼意思?”
“這還要想?小悠竹馬是個黑的,那雙眼睛絕對比火眼金睛厲害,我猜他一準兒看出來司徒錦不是個好鳥,索性將她作爲目標,一擊即中!”唐雨薇越說越覺得對,深感自己實在太TM牛叉,如此高深的事情,都能想出個明明白白。
一語驚醒夢中人,譚依夏回過神,對呀,那樣一個人怎麼會看不出誰在推波助瀾,只是她猜到了結局,卻猜不到過程,他到底用的什麼法子,讓司徒錦瞬間倒戈,就如同當年蘇雙兒消失的悄無聲息般,她,不信巧合。
“夏夏,我們該慶幸認識小悠!”在她沉思的時候,羅雪舞頗爲感慨的說道。
此話,讓沉浸在興奮中唐雨薇,被澆了一盆冷水,徹底清醒,而譚依夏動作微頓,是該慶幸,慶幸是友非敵!
“表姐,爲什麼不讓我追上去?”蘇雙兒用力甩開她的手,雙目通紅,死死的瞪着她。
司徒錦收回的手緊緊握拳,指尖微微發白,她不痛快,憑什麼讓別人痛快,還理所當然的指使她,以爲她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目光犀利地看向她,很輕很弱地說:“雙兒,我一點都不想出國深造!”
“你什麼意思?”出國兩個字深深刺痛了蘇雙兒,她連稱呼都忽略了,揚聲重複道:“你什麼意思?”
“雙兒不是個笨的人,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司徒錦臉上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冷漠的近乎殘酷。
“不可能,不可能!”她抱着頭緩緩蹲下,嘴裡不停呢喃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會的,一定不會,你在騙我,肯定是在騙我,我不信。”
司徒錦見她神色不大正常,非但沒停下,反而得寸進尺:“我騙你,有什麼好處?”頓了頓,她一字一句道:“雙兒,他親口說的。”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不信!”蘇雙兒大聲吼着,神情狂亂,眼中像是蒙上了一層灰暗,渾濁的看不清瞳孔,惡狠狠地說:“別想搶走他,誰都別想。”說完扭頭往門外跑去。
司徒錦也不阻止,冷冷地看她離開,她可以不助紂爲孽,不過要是自己主動去禍害別人,可怪不得她,呵,真當一句話就能唬住她嗎?別忘了,她姓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