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復原嗎?”計彥秋試探性的問道,畢竟他們之前也沒有處理過修復符紙的這種活。
“試試看吧,應該沒問題,給我一張空白符紙。”左佳安話音剛落一伸手,一張空白符紙便被計彥秋放入手中。
此時欒君已經走到門外,站在門口聽着屋內陣裡的動靜有些興奮,她整理了一下薩滿服掏出了一串萬能開鎖鑰匙。
“門外好像有人我去看看。”計彥秋說完拍了一下左佳安的肩膀,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玄關口的書架旁躲了起來。
“那你小心點。”左佳安則從牀上起來躲在角落裡,藉着窗外的月光專心研究符紙上的圖案。
欒君輕車熟路的進來後將燈全部都打開來。沒錯這屋子裡的陣就是她來擺的,甚至於這棟樓她也是提前來踩過點了。
自打這人去她那裡看過之後,她就發現了平安符根本就不是平安符這件事,隨後便跟着這男人來他家裡佈置好了這陣法。
這棟爛尾樓樓入住率並不高,左右鄰居大多也並不相識,所以她纔敢這麼張揚。
燈開的那一刻,計彥秋便明白了這陣法出自何人,還真是冤家路窄,不過對方太過於激動好像並沒有看到自己。
“誒?這符怎麼自己掉下來了?”欒君走上前將陣眼中的符撿了起來,轉身要走。
她要的就是這個,至於身後這個人在陣裡關幾天就能神志清醒了。雖然這法子治標不治本,可也總能拖到找到能治療他的那天。
可那中了符咒的男人卻並沒有如她所願,見符咒被拿走他突然憤怒的衝出陣,拽住欒君的肩膀將她拖了回來。
這欒君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從小到大這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打架。怎麼說也能算得上是一個小扛把子。眼下被人拽回鎮中能受的了這氣?
欒君將符紙放入兜中,兩隻手拽住她肩上的那隻手,身子蹲了下去。一個過肩摔將他扔了出去。
計彥秋躲在一旁暗自咂嘴,這麼長時間沒見,這欒君還是那麼暴力,不過對方的視力還真是不好,自己站在這裡都快石化了還沒被看到。
“計彥秋,我畫好了。”左佳安拿着符紙高興地從臥室跑了出來,看見客廳一片狼藉有些驚訝,再見到那個同樣穿着薩滿服的人,腦子裡的那根弦突然搭上。
“是你!”
“是你!”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指着對方,都有千言萬語脫口而出。
“定。”
計彥秋看到這情景還有地上作勢要起來的男人,掏出一張定靈符貼在了那人的身上。二人同時看了眼計彥秋還有已經被他定住的男人繼續互懟。
“你怎麼在那邊?”欒君將神帽退下,纔看清站在玄關位置的計彥秋。
“奧,我說這陣法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你啊?”左佳安拍拍手上的灰塵,看向門口的計彥秋“她爲了看清靈質開了天眼,所以沒看清你在那邊。”
“你又爲什麼在這?又來壞我好事的吧?”欒君也當仁不讓,做出一副要吵架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