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宣戰】

一切都準備就緒,昊天出極地之時卻見溪囊一臉慌張地跑了過來。

“尋到琉璃了?”

這是他第一個反應,終究不習慣她不在身旁,更是不習慣不知曉她的下落。

他其實也不知道找她究竟要做什麼,也不會去如此不講理地將她強硬困在身旁,就是想找出她來,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都不知不覺跳過了彼岸,都忘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是彼岸。

迷茫過的,懷疑過的,明白不了,懂不了,所以索性什麼都不去追究了。

“乾爹,是……是……是天帝,是天帝來了!”溪囊急得上氣不接下氣,“乾爹,你趕緊去看看……毛東西伺候着你,天帝怎麼來得這麼……這麼是時候啊!”

然而,昊天卻是不慌不忙,倒是有些失望,靜靜地低着頭往魔宮方向而去。

“乾爹,天帝怎麼這個時候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樣子事情不好辦了,這仗打得就不痛快了!”溪囊還在緊張,這幾日他被毛東西弄得緊張兮兮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動,被毛東西那麼鼓動,他瞬間覺得“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八個字是多麼的帥氣。

想想一向低調的魔界,一向沉默的聖君,突然就率兵打上了天界,而妖界鬼界人界修羅界早就是他的統轄,這個消息,這件事,該給天庭一個多大的“驚喜”呢?

那就像一顆天雷從凡間劈上了天!

昊天卻是平靜的,平靜地令人害怕,溪囊見他這樣子,也不敢多說什麼了,急急往回走。

昊天卻偏偏徒步而行,一點兒都急,其實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同天帝第一次跟蹤他到百納拜月教總壇的時候,他就在等了,等天帝來找他談判。

他都等了這麼久,讓天帝也等等又何妨?

昊天似乎愛上了徒步而行,雙手負於身後,低着頭,靜靜地走着,誰都不知道他在沉思着什麼,

這麼一走,竟是一整個下午,溪囊和毛東西都來催促過幾回了,昊天始終一句話都不回答。

終於,如昊天所願,天帝怒了。

當他走到紫玄殿門口時,天帝一臉怒不可犯地走了出來,一見到他便是冷聲,“昊天,你好大的膽子!好大的架子!”

昊天這纔看了他一眼,脣畔勾起冷笑,淡淡道:“本王等你許久了。”

聽了這話,天帝一愣,隨即冷笑道:“既然如此,本尊也無需多費脣舌!”

“條件是什麼?”昊天淡淡問道。

“我可以當凡間的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要你保證三個月後人間不見任何一處明月神殿!”天帝冷冷說道。

昊天卻是冷哼,沒說話,徑自往殿內走。

“站住,你這是什麼態度!”天帝厲聲。

昊天這才止步,背對着天帝沒有回頭,淡淡道:“我可以保證三個月後人界不見任何一處明月神殿,但是不能保證人間出現天帝祠。”

“你什麼意思?”天帝心下頓驚,昊天的態度已經傲慢地讓他不安了,而他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的條件是,仙界。”昊天終是認真,一字一句說道。

“休想!”天帝驟然怒聲,算是完全明白了昊天的意思。

昊天這才轉身,冷冷道:“本王不是同你商量,是告訴你一聲罷了,要麼現在就相讓,要麼立馬滾回去備戰!”

“昊天,誰給你這狗膽的,竟敢如此的大言不慚!”天帝徹底的怒了,一身上下都幻出凌厲流光,猶如凌厲之氣,不見形於色。

毛東西和溪囊早就退到了一旁,沒想到主子會這麼快同天帝撕破臉,他這句話不是宣戰又是什麼呢?

“那我再說得具體一點,我要的是天眼。”昊天毫不隱瞞,冷冷說道。

“有大言不慚的本事,也得有真本領,本尊現在就收了你!”天帝說罷,驟然凌空而上,須臾而已,身影就竟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哪裡去了,還是第一次見天帝現身,這太可怕了。”溪囊低聲,緊張了。

“應該是幻成流光了,仙界護體流光無形無色。”毛東西淡淡說道,卻是一點兒都不緊張。

“你怎麼還這麼氣定神閒,要不要幫主子一把,先把這老傢伙困在魔宮再議?”溪囊問道。

然而,就這話音一落,不僅僅是他,連同毛東西都被瞬間冰封了,表情和動作全然僵化住。

整個魔宮亦全被瞬間冰封住了,猶如一座巨大的玄冰大山!

只有他是自由的,身影如無形一般,在玄冰中緩緩朝前走,前面全是晶瑩剔透的玄冰,空無一物,而他走着走着,脣畔起勾起了一抹冷邪的笑意,似乎看到了什麼。

終於,他止步,揚起的脣畔落下,犀眸一冷,同樣是瞬間而已,乾脆利索極了,整座巨大的玄冰瞬間變成了紫色,紫冰,,美得令人窒息的紫冰!

成冰雕的毛東西心下是歡喜的,而溪囊卻是驚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他完全不知道他乾爹竟有如此的能耐,竟是瞬間冰封了天帝。

紫冰中,那到無形無色的流光終於是清晰了,猶如這紫玄冰中的一處瑕疵,一處裂痕,就出現在昊天面前。

就這麼眼睜睜看着昊天伸手,握住了那一束流光,溪囊的心頭快跳出來了,眼前的一切太過於不可思議,於他是如此,於六界衆生呢?

就在昊天握緊了那束流光的瞬間,玄冰瞬間崩裂,猶如琉璃一般支離破碎,大大小小的紫冰還未落地彼岸渙散消失不見。

“啊……”溪囊忍不住大叫出聲,毛東西無奈大手急急捂住了他的嘴,“大驚小怪的,別給主子丟臉!”

“太厲害了,太……太……爽快!對,就是兩個字,爽快,剛剛還一副唯有獨尊的樣子,現在不過片刻就成了我乾爹的手下敗將,太快我心呀!”溪囊樂得不成樣子。

只是,被昊天緊緊握住的那束流光早就無形無色了,昊天的手越來越緊,只有他能感覺道,毛東西和溪囊連看都看不到。

突然!

昊天側身,一道凌厲之氣瞬間從他臉側掠過,留下了一道細長的傷口,馬上就沁出了血跡。

溪囊還笑着的嘴都沒合攏,驚了,而毛東西也戒備了。

只是,卻不見昊天有任何動靜,他仍舊緊緊地握着手,一臉的凌厲,視線不離手。

又是突然,他又一次側身,另一臉亦是被凌厲之氣掠出了一道細長的傷。

“乖乖,果然是天帝,不簡單,這分身術根本看不出來。”溪囊感慨道。

毛東西卻是冷哼,視線離了昊天,四下察看着,戒備着。

然而,即便他再戒備,肩上那雙手都憑空落了下來,五指瞬間刺入了他的血肉,狠絕不已。

忍不住疼痛出聲,肩膀瞬間滲出了血跡,果然,昊天鬆了手,轉身追了過來。

溪囊還是什麼都沒看見,亦是戒備了,天帝的品德也高尚不到哪裡去,竟是偷笑,而且危及無辜!

只見昊天兩側臉皆是傷,一道紫光朝毛東西身後飛掠而來,人亦瞬間畢竟,憑空握劍,直直朝毛東西身後刺去。

溪囊一而再地退,毛東西那一聲驚叫之後便不再出聲了。

這戲做得如此的逼真,也就只有他才知道主子不會這麼輕易被傷,天帝的分身術衆人厲害,卻遠遠不及主子。

終於,天帝現身了,從昊天背後一手掐住了他的脖頸,冷冷道:“記住了,沒有本事就別說有本事的話。”

然而,就在這話音落下之際,毛東西驟然後退,而天帝那掐在昊天脖頸上的手隨即被冰封,刺骨的寒冰沿着他的手臂漸漸地蔓延到了全身。

終於,眼前的替身消失,幻成了一塊玄冰落地,一如他過去用過無數回的替身之術。

真正的他就在一旁,雙手負於身後,沉斂着冷眸,漸漸地看着天帝,身影在寒霧中漸漸地清晰了。

他原本沒打算這麼玩的,原本打算親自率軍兵臨南天門後再宣戰的,只是,一直尋不到琉璃,心情一直欠佳,天帝的幾句狂佞侮辱讓他徹底沒了耐性。

天帝就這麼被冰封了,他一直在掙扎,護體流光一而再被召喚出來,卻無濟於事,這玄冰似乎很特殊,冷的刺骨,力量極大,不容他掙扎,哪怕是一點點。

這才發現自己低估了昊天,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彼岸身上,卻忽視了昊天這麼可怕的一個人。

他究竟是什麼東西?

明明是魔,這股力量裡卻有如此的熟悉的氣息,鬼界陰森,魔界的冰寒,妖界的猖獗,修羅的炙熱,明明是一身邪氣,爲何隱隱還有一股清華之氣,似仙去高於仙,像極了神界的氣息!

一個身上,怎麼可能同時存在這麼多力量,而且不衝突,也不會反噬!

天帝這才真正的驚了,他很清楚自己獨自一人是對抗不了眼前這個異類的,統治六界這麼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卻沒想到如今還是給遇到了。

突然,昊天大手一養,天帝身上的玄冰便支離破碎了。

“宣戰,五界同你天界宣戰!”昊天冷冷說道。

“人界還不是你的!”天帝脫口而出。

“大可叫聲神界一起。”昊天冷哼,這萬年來,他一直躲天眼,一直避免和天界的衝突,便是因爲神尊一事,而如今,再沒有什麼是他顧忌的了!

隱忍了那麼久,這一戰必須打得光明正大,痛痛快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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