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平把手中的咖啡向前一扔,杯子“咣”的一聲掉落在地板上,陶瓷做成的杯子非常厚實,在地上骨碌碌地轉了幾下,最終沒有倒下,杯子裡還剩下半杯咖啡,散發出深厚的香味。
除了美智子和美雅,其餘的幾個日本女子一見,便奮勇當先地撲了上去搶奪起來,但最終誰也沒有得到,咖啡潑灑了一地都是,她們便趴在地上,用嬌嫩的舌頭去舔地板上的水分和糖分。
美智子始終高昂着頭,看也不看一眼,而美雅在開始的時候眼神也是一動,乾裂的喉嚨上下**了幾下,不過當情況變化成最後的這樣的場面裡,她才忍住心裡的要不顧一切撲上去的衝動。
美智子說道:“她們只是一般的女子,而且已經兩天沒有喝一點水,你這樣污辱她們,有失大官的風範…”
“我只不過不小心倒了一杯咖啡,跟大國風範有個屁的關係!哪裡有這麼多奇怪的論調。”張一平說道,“她們口渴了,搶水喝是很自然的事,反而是你,明明喉嚨裡幹得厲害,嘴脣都開裂了,見到有水都無動於衷,你纔是,你們兩個都是。”
張一平讓人端來了水和食物,給那幾個在地上搶食的日本女人吃喝,不過美雅和美智子卻除外。
“食物只有那麼多,如果你想吃的話,你可以去搶。”張一平對美智子說道。
美智子堅定地說道:“我絕對不會屈服!另外,你的把戲很無恥!”
“無恥?我又沒有強迫你們,你可以叫她們不要吃!”張一平淡淡地說道。“我還可以節省一點食物。在中國。還有很多人吃不飽飯。”
美雅這時用日語問道:“美智子,你在跟中國人說什麼?爲什麼樣她們有食物,我們卻沒有?”
“你要吃也可以,除非你也跟她們一樣,在地板上舔乾淨那些污漬…”美智子氣憤地說道。
“不,這比殺了我更難受,我寧願渴死餓死…”
美智子和美雅兩人就這樣眼睜睜看着其他女伴在她們面前吃喝,期間美雅的眼光一直望着她們狼吞虎嚥的模樣。喉嚨裡不停的做着咽口水的動作,但是因爲乾裂而不停地發出乾咳。只有美智子始終看都不看一眼,就好像沒有聽到看到。
直到這些女子吃完,打着飽隔,張一平都一直一言不發,過了一位兒才揮手讓人把那幾個吃飽的女子拉了出去,只剩下美智子和美雅兩個人。
美智子不安地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們?”
張一平說道:“她們只是平庸角色,也許可以讓兄弟們享受一下,如果有人看得上她們,然後…如果她家裡打算贖回去的話。給了錢就可以回到日本,如果沒有人贖買。也許就賣到東南亞去,給那些土著做老婆…”
“你…”下面的話,她說不出來,她知道說出來也沒有用,張一平是一個油鹽不進,沒有任何憐憫的人,或者說他的眼裡對日本人毫無憐憫。
“那你又打算怎麼處置我們兩個?”
張一平沉默了一下,說道:“你的倔強…”他搖了搖頭,“如果你是中國人的話,我也許很欣賞,但你是一個日本人,這就讓我覺得討厭…”
“每個人,甚至每個民族都是有尊嚴的…你討厭得來嗎?”美智子聲嘶力竭地說道。
“有尊嚴是好事,但是因爲你們要有尊嚴,就來侵略中國,讓中國人都喪失尊嚴…”張一平譏諷地說道,“所以你們日本人就不配有尊嚴…”
“尊嚴永遠溶在我們在大民族的血液裡、心裡,永遠不會消失。”美智子拍拍她飽滿的胸部。
“那就剖開你的胸膛,讓血液流乾,把心挖出來…“張一平淡淡地說道。他隨後站了起來,輕輕地走出門外。
石尉蘭輕輕地跟上,說道:“這個叫做美智子的日本妞,長得不錯,有一點氣質,而且有一點桀驁不訓的野性,總司令不是一向很喜歡這一類型的女子的嗎?”
張一平頭也不回地說道:“不錯,征服這樣的女子,讓我更有徵服感、快感,但是可惜她是日本人,日本人的人種品性太過惡劣,讓我提不起興趣…”
“那麼,應該怎麼處置她們呢?”
“一個女子,能翻什麼大浪,有誰喜歡的儘管上,上完之後,讓她家裡的人花錢贖買,她家裡是做生意的,弄幾個錢回來幫補一下也好,最近咱們缺錢用呀…”
張一平沒有料到的是,因爲他不屑強暴美智子這個女人,他的手下也沒有對她下手,許多年之後,美智子已經成爲一個非常著名的作家,她在書中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竟然非常感謝張一平,感謝張一平當時沒有強暴她。如果張一平知道有這件事的發生,他一定會...他一定會狠狠地踢一腳他的副官石尉蘭,罵一句:“你小子幹嘛不上?”而石尉蘭也許會委屈地說道:“你不要的破鞋,爲什麼非要我接收?”
隨着海參崴的收復,在黑龍江出海處的廟街也落入中國人的手裡,至此,日本的西伯利亞干涉軍七萬多人已經基本被消滅,從貝加爾湖以東的廣大領土重新回到中國的懷抱。
在朝鮮方面,東北集團軍第一軍進展順利,但是在越過到三八線佔領漢城之後,便接到了總參謀部的命令,停了下來。
同時,張一平在遠東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起程返回北京,不過在返加在過程中,他來到了旅順要塞,旅順要塞還在日軍的手中。
張一平的到來,也就意味着對旅順要塞日軍的最後進攻即將展開。
在出發的陣地前,張一平見到了專門從朝鮮趕過來的東北集團軍第一軍的軍長成六眼。張一平一成六眼就說道:“你這個二郎神。丟下朝鮮美女不理。趕回來做什麼?”
成六眼卻是不怎麼開得玩笑,他叭的一聲立正,大聲說道:“報告總司令,屬下在朝鮮沒有亂搞男女關係,一個朝鮮女人也沒有搞…”
張一平卻罵道:“朝鮮女人多麼漂亮,很多人想都想不到呢,你然搞,給人知道了多丟人的事。”
“屬下聽說總司令抓到一個日本美女也不曾侵犯…”
“日本女人怎麼比得上朝鮮女人呢?”
“也不見得了,開始的時候找了一個女人。看了一下,模樣是不錯,但是總覺得比不上家裡的媳婦,也就沒有興趣了。”成六眼撓撓頭說道。
“原來是怕老婆,那就怪不得了。”張一平哈哈笑着,環顧左右說道:“別笑,怕老婆的會發達,是一件好事!咱們沒有老婆,想要個人管一下都不行呢?”
開了一陣玩笑之後,張一平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問道:“朝鮮的情況怎麼樣,日本人有什麼動作?咱們可不能輕視他們!”
成六眼報告說道:“朝鮮的日軍只有兩個師團。已經基本被我們打殘,殘部已經逃到釜山去了,要不是總參謀部的命令,我們早就把他們全部殺掉,扔到海里餵魚去了!”
“我不明白,爲什麼在漢城就不讓我們過去了?我們可以一口氣打到釜山。”成六眼問道。
總參謀部當然有考慮,主是是想借用朝鮮這個戰場拖垮日本,只要朝鮮還有一塊跳板,日本人就會源曰斷地將兵力和物資運過來,這樣就可以把他們國內的經濟拖垮,這是一個長遠的戰略考量…“
”原來是這樣,不過請總司令放心,我雖然回來,那邊還有廖德磊參謀長在,應該不會有問題,而且日本人也不可能這麼快過來。“
”另外,雖然同樣是打日本人,但是爲咱們中國人打鬼子,總好過爲朝鮮人打鬼子,他們這些朝鮮人可真令人討厭,好像咱們天生就欠了他們什麼似的…這下屬下有時候要跟總司令好好說說…“
接下來,負責圍困和旅順的103師師長向張一平介紹了現在旅順要塞的日軍的情況。
現在的103師雖然已經不是在法國時的103師了,除了基本的骨架之外,多數據的官兵已經抽調到東北集團軍的其餘部隊去,但是戰鬥力並沒有減弱多少,以前中團的那種狠辣的勁頭還在。
一直以來,部隊進行零零碎碎的狙擊,積少成多,也殺傷不少日軍。再加上近兩個月來,空軍的飛機飛臨海灣,日本人的補給只能夠依靠小漁船在夜裡偷偷地進港補給。敵人的物資明顯跟在不上消耗的速度,加上長期的圍困,日軍的士氣比較消沉。
這時正是進攻的好時機。
見到張一平擦手磨掌,成六眼就說道:“總司令,這裡是我的第一軍,103師是我的老部隊,你可不能夠在這裡搶我的功勞!”
成六眼之所以從朝鮮回到旅順要塞,很大有原因也許是害怕張一平在他的攻佔旅順要塞戰場出事,就算不出事,他也會受到總參謀部的暗底裡的指責批評。所以他這樣說,就塞住了張一平想親自上陣的可能,張一平最不想讓他的部下說他要搶他們的功勞。
張一平果然悻悻地說道:“好吧,我不搶你的功勞,不阻你升官發財…不過來一趟也不容易,我雖然不出戰,但是警衛連的兄弟不能夠白來,我做爲老大,不能總讓他們失望…”
“你們有誰想去練練手的?”張一平說道,除了王一民和二嘎子之外,其餘的人都舉起了手,張一平看了一眼王一民和二嘎子,心裡覺得有點驚奇,因爲作爲一個槍手,他知道槍手有一個異常燥動的過程,而王一民和二嘎子兩人難道已經渡過了這一個過程,更上一層樓了?他本人也是不久前纔剛剛度過的而已。
張一平問道:“你們兩個不想去鬆口氣,練練手?”
王一民說道:“我們都很想去,手心裡早就癢癢了。可是如果我們兩個人都去了。誰來保護總司令?”
張一平點點頭。點了兩個排的人,加上身邊的劉亞民和土根,讓他們隨同103師一起參與進攻。
準備停當的時候,左側方忽然響起轟鳴聲,幾輛坦克駛了過來,這種坦克的形狀已經跟二戰時候差不多了,光從外表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裝甲非常厚實。它冒着濃濃的青煙,但是動力卻非常強勁。
“好傢伙!”張一平不禁叫了起來。
“這傢伙還可以噴火哦,只是不多,總共才十幾輛而已。”成六眼得意地說道。
“怎麼你就已經知道,我現在才知道呢?”張一平問道。
“我也是早就你幾個小時知道,可是我不會開,要不就親自開那個傢伙去打鬼子,爽死了!”
張一平摸着下巴,成六眼一看嚇了一跳,叫道:“總司令不會看上這傢伙了吧?”
“我沒有那麼大的吊。看上有什麼用?”張一平說道,成六眼才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有點害怕張一平不顧一切地玩弄坦克來。出了什麼事,張一平是爽,但是倒黴的是他二郎神。
在103師出發的陣地前面是日軍的第一道防線,在長期中的對峙、圍困與反圍困的鬥爭中,日軍幾乎把整座山的表面都挖起了一道道的壕溝,縱橫交錯,與山上的暗堡結合在一起,形成一個複雜的防禦整個。在這些溝壕裡,日軍佈置了重兵,儘管中隊的炮火對一塊地方實施了猛烈的炮擊,日軍付出了很大的傷亡,但是頑強的日本人還是頑強地堅持了下來。
笨重的坦克越來越接近,對於這個刀槍不入的鋼鐵怪獸,日本人驚恐地尖叫着,挺直了身子,舉槍射擊,但是無一例外成了跟在後面的中國槍手的靶子,有更加瘋狂的日本武士高舉武士刀,嚎叫着躍出壕溝,向坦克衝來,這些更加死得快,事實上只要日本人一冒着,無一例外地被後面的槍手打死,就算衝到坦克面前,也會坦克毫不留情地從他們的身體上扎過,把他們碾成碎泥。
槍聲就響得更加緊密了,日本鬼子被這幾輛坦克嚇壞了,他們見過坦克,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笨重的傢伙。所有能夠動的人都瘋狂地開着槍,重機槍也開火了,子彈擊在厚厚的裝甲上,噹噹噹地響。
駕駛員一踩油門,坦克發出一聲怒吼,向着日軍的重機槍衝了過去,把日軍的重機槍連人帶槍碾在壕溝之下。
跟在後面的103師槍手們蜂涌而入,一陣手榴彈扔在兩側的壕溝裡,接着分出一部分兵力順着壕溝向兩邊滲透。
一輛坦克向溝壕噴出長長的火焰,一下子把整條溝壕都燒成焦土,裡面的日本人灰飛煙滅。
坦克並並沒有停下,突破第一道壕溝之後,繼續向山上的堡壘羣衝去。
103師留下一批人清剿壕溝的日軍,其餘的人跟上坦克繼續向前進。
坦克居高臨下,機槍噴出激烈的子彈,把前面一切的日軍紛紛絞殺,很快就突到堡壘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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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堡壘是日軍用鋼筋混凝土構造的永久的工事。那些低矮的鋼筋混凝土的堡壘在焦土中露出一角,它有一米多厚的鋼筋混凝土層,就算坦克炮也不能對它造成損傷。
其中一輛坦克對着300米外的地堡開了一炮,但是隻在地堡上射出一個坑,露出臉盆大的一個白點,並沒有想像中一炮穿心的效果。無法洞穿厚厚的鋼筋混凝土的工事。
一輛坦克在一百米外向一個暗堡噴出火龍,但是敵人的射擊也太小,從射擊孔進入的火焰不多,敵人的機槍只是稍微停頓了幾分鐘,又重新響了起來。
不過,103師也不指望這些坦克,他們自己有絕招,一個火箭向手站了起來,只看見“嗤”的一聲,火箭彈剛好從射擊口射入暗堡內,在裡面發生了爆炸。一股烈焰從射擊口裡衝了出來。
旁邊一個射擊口裡推出一門三十七毫米的反坦克炮,“轟”的一聲,一發炮彈射出來,打在一輛坦克的裝甲正面,炮彈被彈開了,在旁邊爆炸,坦克從硝煙當中毫髮無損地衝了出來,正面的裝甲出現一道明顯的劃痕,但是對坦克的功能沒有任何損失。
坦克開到暗堡的一百米開外,再次一炮打出,這次徹底地擊穿了一座暗堡,礦石飛濺之中,伴隨着一具具的屍體拋射出來。
這幾輛打不爛,能夠給日軍帶來毀滅效果的坦克給暗堡裡面的日軍造成了心裡壓力,不斷地派出敢死隊,企圖用人肉炸彈炸掉它。
小彭趴在一堆焦土的後面,他已經連續打死幾個身懷炸藥包的日本兵了,他一臉油黑,正好跟地上燒焦的泥土一樣,趴在那裡就同上了一層保護色彩,日本人炕清楚他是焦土還是人。
自從回到警衛連之後,警衛連的兄弟都埋怨他沒有將那個日本女刺客帶回來,雖然大家都隨便說說,因爲警衛連都不喜歡日本女人,但是小彭覺得自己對不起兄弟。
這一次,張一平派他代表警衛連出戰,小彭心裡暗暗下了決心,一定打出一個好榜樣,不給警衛連丟臉,甚至蓋過103師的那些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