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說吧。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突然應龍的聲音出現在贔屓的身邊。
“應龍?”顯然看到了應龍之後,贔屓十分高興,同爲龍族的人,贔屓的年歲還要比應龍更長,因此他看應龍的眼神有點長輩對待小輩的眼神。
“贔屓……好久不見了。”應龍不善於言辭,只是短短打了個招呼,然後轉向了清鬆,眼睛掃過了懷墨染,但是並沒有聚焦在她的身上。
“檮杌是天神界造出來的一種神獸,並沒有實體。因爲所有的人包括所有的神獸心中都有願望和期許,因此將這些東西結合起來,變成了檮杌,檮杌理應是向善的,但是……後來因爲願望也有妄念,因此檮杌抓住了妄念,成爲了兇獸。”
“而混沌也是因爲他的教唆而成爲兇獸之一。”說完之後,應龍回頭看着贔屓,只看見贔屓連連點頭。
“如果是這樣,該怎麼將檮杌抓住呢?它根本就沒有實體!”懷墨染問。
“五色石!”應龍將自己懷中的五色石盒子拿了出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面。“我找到了……”他想說開明獸,但是想到開明獸似乎並不想讓他的信息告訴別人,於是他轉移了這個話題:“我找到了蠱雕。他告訴我,可以用這個東西裝住檮杌。”
“但是檮杌沒有辦法滅除,只能禁錮!”
懷墨染看着應龍的臉,他似乎見到的並非只有蠱雕一個而已吧。“蠱雕是神獸?”
“不是!”清鬆搖搖頭:“我沒有聽到過。”
“那你怎麼知道可以從他那裡獲得這個五色石?”懷墨染看着應龍,臉上俱是懷疑的神色。
應龍沒有回答,只是將頭轉了過去,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懷墨染的話而已。懷墨染滿臉的疑惑,爲什麼,爲什麼應龍突然那麼冷漠?到底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好了,既然已經拿到了,就不用再計較了。反正我們至少知道了如何去消滅檮杌的方法了。”百里鄴恆連忙上前說道。
“是啊。”清鬆也點點頭,多年的朋友自然也是看出了應龍有事瞞着大家,但是既然他不願意說,必然是絕對不可以告訴所有人的,所以他也還是選擇了不聞不問。
懷墨染嘆了一口氣,也只能這樣了。“等到慕煙和顏夕回來,我們好好籌劃一下,然後此事只有我們幾個知道,至於薩摩綺羅他們那邊,切不要說起。以後再慢慢解釋就是了。”
“恩。”百里鄴恆點點頭。
不知道爲什麼懷墨染整夜無法入睡,也許是因爲感到危險的逼近吧,就算是懷孕至深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十分安心睡眠。
看着身邊百里鄴恆的睡臉,她慢慢起身,然後走出了馬車。突然想起在和應龍的那個時空的那幾夜卻是這段時間裡面睡得最好的那幾天。真是讓人諷刺。
百里鄴恆感到了懷墨染的離開,但是他並沒有什麼反應,他知道有那麼多神獸在,她一定是第一個被保護的,很安全,不知道爲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自己開始變得不自信起來,對她的愛情不自信,更是對保護她這件事情不自信起來。
事情好像慢慢地慢慢地出乎他的意料,應該說,遠遠超出了他可以承受的範圍。想到這裡,百里鄴恆閉上了眼睛,他也是幾夜沒有辦法好睡,若是真的沒有辦法阻止兇獸的話……事實上,他要是死了根本一點都沒有關係,只是他害怕死的人不是自己。
他害怕死的人是染兒……如果是這樣,他就算是死一萬次都麼有辦法原諒自己的自私了。想到這裡,他輕輕嘆了一口氣。
懷墨染慢慢地走在外面,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最近連月亮都變得那麼灰暗起來。也許是知道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了吧。她看着外面的天空,慢慢地走遠了。
雖然有神獸,但是她知道只有她和百里鄴恆是人類。因此她們還是十分安靜的,可以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想到這裡,突然她的眼睛掃到了一個人影,在不遠處地地方。
似乎感應到了她的靠近,那個人影突然想要離開。但是懷墨染卻早一步叫出了聲音:“應龍?”
那個人影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了腳步,然後呆在了原處沒有動靜。
“應龍?到底怎麼了?我有什麼事情做得不對讓你難受了嗎?”懷墨染看着應龍的背影詢問道。
應龍沒有說話。
“還是你憎恨我將具嗜變成一個大麻煩,害的這個時空都要受到威脅?”
應龍依然沒有說話。
“還是你……”
“什麼都不是。”應龍打斷了懷墨染的說話。
“那到底是爲什麼?你似乎十分討厭我。我記得在那個時空裡面的你,雖然……雖然我們算不上好朋友,甚至說是朋友都顯得牽強,但是至少不像現在那樣的冷漠。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懷墨染走到了應龍的身後,然後看着他的背影。
“我說了不是你的問題,誰的問題都不是!”應龍沒有打算說話,慢慢走開了去。
“等等。應龍……”懷墨染還是叫住了應龍。
“如果不是我的問題,能不能不要對我如此冷漠?”懷墨染的聲音十分溫柔,讓背對着她的應龍不由自主抖動了一下。
然後應龍轉過身,面對着懷墨染。突然冷冷的問:“爲什麼要在意我的想法?爲什麼要在意我的態度?”
“爲什麼?”懷墨染不明白應龍的意思,他們不是同一派的人嗎?如果彼此冷漠,那麼不正是給那些兇獸製造了機會嗎?
“爲什麼?”應龍看着懷墨染的眼神十分犀利,似乎一眼就要看穿懷墨染一般。但是藍色的眼眸又有着不確定的光芒,似乎在期待些什麼東西一般。
“因爲……”懷墨染正想回答,但是突然腦子裡面顏夕發出了聲音。
“不要說。”顏夕阻止了懷墨染。
“什麼?”
“不要說。”顏夕沒有說原因只是草草說了一句。
應龍雖然是神獸,但是它並沒有清鬆那種可以看穿人心的能力,但是它從懷墨染猶豫的眼神中似乎瞭解了些什麼。
然後他轉過了身體,背對着懷墨染:“等你哪一天能夠直接告訴我爲什麼,這個原因了。也許你就明白我的爲什麼了。”說完應龍就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懷墨染都是問號,但是顏夕卻讓自己不要再追上前去。
“爲什麼顏夕?”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不會害你的。”顏夕並沒有說原因,但是顏夕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應龍的確和她想象的不同,而且他對於懷墨染的態度就如同……就如同當時她對待薩摩夜來的一樣。似近似遠,其實就是爲了對方能夠知道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