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回頭,看到樑寧兒撥開了擋在她面前的人羣,領着樑果兒走了出來。
樑寧兒眼神幽寒的將樑曉光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的人模狗樣卻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樑果兒見自己的爹被鉗制了,急忙衝了過去。
“你趕緊放手!”
她惡狠狠的衝樑曉光叫囂着,還擼起了自己的袖子,打算他要不聽話的話,就直接和他動手。
這是剛纔得到了三姐的准許的。
看到圍觀的衆人都主動給樑寧兒讓出了路,望着她的時候,眼裡和臉上都還帶着一絲絲的敬佩,多年沒有回來過的樑曉光還不解。
他愣了一下,鬆手放開了樑根水後朝目露兇光的朝樑寧兒瞪了過來。
他當年離開白馬村的時候,樑寧兒還是個五六歲的小丫頭片子,所以他壓根就不認識眼前的樑寧兒,更不知道這段日子樑寧兒給樑家,甚至是給整個白馬村帶來的影響。
“喲!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敢在我面前叫囂!我瞧不起女人,有本事就把你們家的男人都給我喊出來!你看我不揍得他滿地找牙!”
雖然不認識樑寧兒,但看她敢在這個時候衝出來,年歲算起來正好合得上,樑曉光猜她有可能就是樑家的幾個女兒中的一個。
但不管她是第幾個,在他的眼裡,都是無足輕重的賠錢貨。
“要對付你這頭肥豬,壓根就不用我家的男人們動手!”
說完,樑寧兒直接衝他奔了過去,先是一把抓過了他帶在頭上的帽子,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擡腳快準狠的朝他的命根子踹了過去。
不管何時,不管何地,不管何人,也不管對方多可惡,只要他是男人,對着他的命根子下手就準錯不了。
然而,更大的驚喜是,樑曉光被拽下了帽子的腦袋,白花花的地中海直接當衆露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衆人被樑曉光腦袋上的奇觀逗得前仰後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樑寧兒把手上的帽子遠遠的拋出人羣外之後,還趁樑曉光此刻只有精力捂着下半身的命根子之際,下手對他髮量已經所剩不多的腦袋上薅了下去。
越是沒有什麼,便越是在乎什麼,前世樑寧兒見多了各個年齡段的地中海們拼命把頭髮撥過來蓋住腦殼的滑稽行爲,也知道他們惜頭髮如金。
腦殼上是火辣辣的刺痛,下邊又是撕裂般的疼痛,樑曉光顧得的下邊顧不了上邊,只能痛得猶如殺豬般嚎叫了起來。
“賠錢貨,竟然敢和我們動手!”
樑光明這下也急了,急忙衝了上來打算幫自己的兒子。
誰知道他只顧着衝樑寧兒奔過來,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他旁邊的樑果兒突然伸出來的絆在他面前的腳。
撲通一聲,他直接當衆跌了個狗吃屎,還把鼻子磕了,鮮血順着鼻孔直淌。
“爹,娘,果兒,你們都讓開!”
就在這時,院裡突然響起了樑靜兒和樑潔兒的聲音。
樑根水急忙拉着劉氏和樑果兒跳開,一大盆透骨涼的水對着趴在地上的樑光明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