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婆子狠狠甩了樑寧兒一個眼子,然後側身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不行!你不能不清不楚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走了!你必須和我們說清楚,你們張家人逼走了我姐,還想往我姐身上潑糞,不可能!”
樑果兒也不幹了,衝到樑寧兒的身邊同樣要求張婆子把話說清楚。
自己的二姐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她容不得旁人這樣污衊她。
“張寶方,你自己說,你要不說清楚,我們樑家人和你們張家人沒完。
我姐就是被你們張家人給逼走的,我可告訴你們,我姐要沒事還好,但凡她有一點事,我們樑家就和你們張家沒玩!你們誰也別想過上舒坦的日子!”
樑果兒又氣又急,最後索性學樑寧兒一樣,把她先前衝張寶方撂過得狠話,有樣學樣的又重新對整個張家人都撂下了。
“是!我們靜兒嫁進你們張家時好好的,現在突然人就沒了,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個時候,樑潔兒也跟着衝了出來,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跟着樑果兒一道衝張家人叫囂了起來。
“呀!你們樑家的閨女自己不守本分和別的男人跑了,還想污衊到我們張家人的頭上來,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好啊!我倒要看看了,你們樑家一個帶把的都沒有,還想找我們張家人算賬,我倒要看看誰的拳頭硬了!”
樑家的女兒接二連三的跳了出來叫囂,逞強要面子的張婆子也不幹了,轉身就領着自己其他幾個兒子也跟着叫了起來。
“親家,這話你要說清楚,什麼叫我閨女不安本分和男人跑了!你說什麼都行,就是這話不行!”
張婆子血口噴人的話,讓性子一向好的劉氏不幹了,也跳着急忙衝了過來。
“我寶方辛辛苦苦的在衙門當差掙錢,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卻整日的在家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得虧是我留了一個新眼子,整天的在家守着她,不然早就和人跑了,還會等到現在!”
“你說這話你有證據嗎?你沒有證據你就是血口噴人,你血口噴人亂說話,我就要撕了你的嘴!
“你還不說是嗎?張寶方我可告訴你,那天在望江樓你找女人的事,我可看的一清二楚!你別否認!當時你們衙門的其他幾個兄弟都在,我看的真真切切的!”
最後實在是沒有法子了,樑寧兒只能當衆把自己在望江樓看到的一幕當衆說了出來。
卻也暗暗將後面他把那個女人推開,還有東歸小棧的事情都給偷偷瞞下了。
原本一直垂着頭不敢多看樑寧兒一眼的張寶方,這次終於擡起了頭。
望着樑寧兒的眼神充滿驚訝還有不可思議。
“什麼?寶方你去找女人?你竟然在望江樓找女人?”
表情同樣不可思議的,還有正哭的昏天黑地的劉氏。
她睜着一張蒼白毫無血色的淚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張寶方,這個時候也忘了去哭了。
“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對!要不是我,靜兒不會走!她不會就這麼走了!”
樑寧兒原本是想拿這話誆些張寶方嘴裡的實話出來的,誰知道一誆竟真誆出來了。